“話說這位八王爺是如何突然出現的?”
讓李氏意外的是,左相竟然也問出了這個問題,看起來似乎他也有些不明白狀況。
“怎麽?連相爺也不清楚嗎?”
“大家到在傳皇上突然有了一個八王爺,反倒把八王爺的來曆給掩去了,至於為何,我們這些人如何能明白呢?”
左相話語中顯得十分無奈。
“這八王爺何德何能,如何能讓所有的人都服他?難道沒人懷疑他的份?”
李氏的這個問題自然代表了大多數人的想法。
“這個就不用我們發愁了,自然是陛下他親自證明,不然也不會這麽多人都在流傳,說不定有些就是陛下讓傳出來的。”
左相一口茶下肚,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可是我聽說皇上因為四王爺被襲一事,把二王爺到了宮中,說是被氣的直接兩日都未清醒,如何替這八王爺作證?”
“這個麽,聽說是那裴公爺把民間有名的厲焰神醫帶了宮中,不多時的功夫,陛下便醒了過來,還親自了誥命和王爺們到龍塌前,澄清了此事……夫人,你怎麽了?”
左相說著說著,突然看到李氏的表有些不大對勁,急忙開口關心道。
而李氏則被左相口中所說的厲焰神醫給驚了一下,從晏星兒口中得知,那位赫赫有名的厲焰神醫竟然是自家的四姑娘晏梨,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有如此通天的本事,連皇上的龍都能被看好,看來以後行起來還真是要費些功夫了。
正想著,卻聽到左相的打問,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沒什麽,相爺繼續說。”
“如果說僅僅是多出了一位王爺也不算什麽,最大的問題是,陛下竟然讓這個八王爺住進康寧山莊,真沒想到,二王爺和三王爺爭了這麽些年,最後竟然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八王爺漁翁得利了,真是世事難料。”
左相一聲歎息。
“什麽?八王爺要繼承大統了?”
“噓!”
李氏一激竟然站起來,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聽到左相耳中卻是一驚,生怕被有心人聽了去,到時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麽麻煩來。
聽到左相的噓聲,李氏這才反應過來,一下子用手捂住了口,眼中的吃驚之卻毫未減。
重新緩緩坐在椅子上之後,同左相一樣,李氏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相爺,星兒……”
“還不都是你的錯!”
左相的聲音突然變大,右手狠狠的拍在椅子扶手之上,把李氏嚇的一個機靈,也不敢朝左相的方向看。
“當初如果不是你,千方百計在我麵前說那辛世子的好話,說什麽不日他便能為太子,若不是這樣,我怎麽能同意將星兒嫁到二王爺府上?”
要說李氏現在心中的難過之意,一點也不亞於左相,甚至還要更難百倍,畢竟自己上掉下來的,怎麽能不心疼呢?
“相爺,此事也不是我一人之過,如果不是你最後同意了,星兒也不可能嫁過去的,現在倒好,星兒嫁過去不僅沒有被好好對待,反而被當了喪門星,他們二王爺府的人各個把星兒當他們敗落的原因,我的星兒真是好苦啊。”
說著說著,李氏竟然捶頓足起來,這樣子真是恨不得自己能提晏星兒承了這些罪才好。
左相見此景,不願聽也不願看婦道人家哭哭啼啼的樣子,一臉的嫌棄,直接站起來走了出去,看都沒看李氏一眼。
李氏又有何辦法,事到了這般田地,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唯一想做的事便是先發些一下心這些哀怨的緒。
國公府室。
回到國公府後,晏梨便隨同裴攸北一起來到了四王爺所在的室中,先替四王爺切脈施針過後,裴攸北才將今日在宮中發生的形同四王爺講了一遍。
四王爺聽到最後,眼神中明顯帶著激的神,分明就是得償所願的表,像是多年的心願終於了啦,一副坦然的樣子。
“我總算沒有辜負兒,這下總算可以放心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四王爺的麵上全是溫之,連聲音也和了幾分。
四王爺的表現不讓晏梨好奇,他口中的那位“兒”姑娘,是何方神聖,能讓一個如此尊貴無比的男人為了他,終不娶,為守著那個看不到的兒子,如此半生時間。
“厲焰公子,我想請問一下……”
等四王爺緒慢慢穩定下來的時候,突然把頭轉向了晏梨,像是要問什麽問題,但這個問題又不好出口,顯得有些為難。
“四王爺請問,厲焰一定如實告知。”
晏梨想用這句話打消四王爺的顧慮,示意他有什麽話都可以說出來。
這句話果然有用,在又重新思量過後,四王爺還是開口了:
“我想請問一下公子,我父皇他……他的龍,況……可還……”
四王爺這話說的吞吞吐吐,不過不管是晏梨還是在邊的裴攸北,都聽出了他話中的含義,晏梨先是微微愣了一下,但其實對這個問題已經有所預料:
“回四王爺的話,陛下龍的確不太樂觀,即使我施針後能讓他醒過來,但也隻不過是強弩之末,怕是……”
晏梨的這個停頓把四王爺和裴攸北的心都提了起來,兩個人的都不由自主的朝著晏梨的方向傾斜過來,就好像害怕聽不到他接下來說的話一樣。
晏梨卻似乎本就沒有注意到二人的作一般,直接從椅子上站起,接著竟然出乎預料的跪在了地上,裴攸北下意識的就想手去扶,而四王爺似乎也被這個突然的作給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過隻是片刻功夫,四王爺急忙說道:
“公子不必如此,不管你今日說出什麽話來,本王都恕你無罪,如何?再說,國公府的公爺在此,你們關係非同一般,我如何會對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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