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王爺所待的室中走出,裴攸北依舊簡單暴的抱起晏梨直接飛回了住,多日以來晏梨已經習慣了如此,畢竟憑借自己的路癡本不可能找到出去的路,也就隻有這一種離開的方法了。
“裴攸北,聽說相府那個李氏已經接連來過國公府幾次,都被你給找借口支走了?”
一到房間,晏梨沒有直接要討論宮宴的意思,而是讓裴攸北有些琢磨不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對啊,反正你也不想回去,不是?”
按裴攸北的意思,這話晏梨本就不應該問,安心的在國公府住著就行。
“我是不想回去,可是……”
“可是什麽,有什麽好可是的,我可不想讓你再回到那個火坑中了,連什麽時候被燒死的都不知道。”
裴攸北本不給晏梨說話的機會,想通過表明自己的態度斷送了晏梨要回相府的念頭。
“你聽我說完再說行不?”
晏梨表突然嚴肅起來,這下讓裴攸北不得不閉上了,認真的等著晏梨說話。
“你以為我有多想回去嗎?如果不是因為快要過年了,我倒是寧願……在國公府待著不走。”
晏梨後半句話說的聲音極小,不過卻被裴攸北聽了個真切,心裏滋滋的,再看晏梨,的臉上此時已經染上了一朵紅霞,的不可方。
“畢竟過年了,親戚之間難免走,斷不了有人問我的去向,如果被人知道我在國公府的話,傳出去了不好。”
“我看誰敢傳,拉過來暴打一頓。”
晏梨無語,這種事裴攸北還真做的出來。
“一個我們還未親,即便親了,也需要等到年後才可回娘家的,我現在在這裏也不合規矩……”
“你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為夫了?”
裴攸北口而出的“為夫”這兩個字讓晏梨心中微微一,裴攸北已經許久沒在麵前自稱“為夫”了,最近他們確實經曆了許多事,沉重的讓人不過氣來,此時突然聽到,倒是讓晏梨有些不大自在了。
“你胡說!不聽你狡辯了,今天我就讓錦雲收拾一下,如果我的那位母親大人有耐心再來我一回,我立馬跟著回家!”
其實在晏梨說話的功夫,裴攸北心中已經思量過了,他自是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什麽不能在婆家之類的在他這裏都不算什麽事兒。
但國公府還有母親父親爺爺,並不隻有他一個人,再加上如果被人知道晏梨在此的話,傳出去會壞了孩子的名聲,裴攸北自然不允許照這樣的事發生,所以心中已經默許了晏梨的提議,隻是上卻依舊“垂死抵抗”著:
“你就真的不可憐可憐為夫了?”
晏梨斜睨了一眼裴攸北,在麵前,這個男人就像一個耍寶的孩子,總是時刻想收到的關注,真是——可。
晏梨沒有說話,自是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了。
“宮宴的帖子也有你的一份,到時你打算怎麽辦?”
裴攸北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這倒是讓晏梨有些為難了,左相那邊肯定也收到了出席宮宴的帖子,到時候自是要攜家眷一同參加,晏清瑤和晏星兒已經出嫁,到時候也就隻有跟著參加了。
可是這樣一來,那厲焰神醫又當如何?
“你是否已經想好了法子?”
晏梨目瞥見裴攸北眼中的芒,已經知道他應該心中有了主意。
“還是你了解為夫啊,到時候就這麽辦……”
裴攸北低頭在晏梨耳邊耳語了幾句,溫熱的呼吸打在晏梨的臉上,這種的覺竟然讓一時有些失神。
“如何?”
已經說完重新坐直了,裴攸北卻發現晏梨本沒有回複的意思,他本來還想著晏梨能立刻拍手好然後誇誇自己聰明的,沒想到竟然愣住了。
裴攸北的這一聲讓晏梨突然回過神來,略帶尷尬和抱歉之的看著裴攸北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
雖然晏梨看似爽快的點了點頭,但從剛才晏梨的表來看,裴攸北嚴重懷疑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隻能是心中一陣歎息,所有的準備都要自己做到萬全才可,看來指是不可能了。
正接著說點什麽,門口突然想起了敲門聲,接著便傳來了千鈺的聲音:
“爺,東西尋回來了,可要現在看嗎?”
晏梨正有些納悶的功夫,卻見裴攸北已經像個彈簧似的突然從座位上挑起,直接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把東西給我,你先下去吧。”
說著晏梨便看見裴攸北從千鈺手中接過了一個眼不可見的東西,這讓晏梨有種兩人在演戲的覺,莫名其妙。
“你們主仆二人玩的什麽,千鈺分明什麽也沒有給你。”
晏梨也從座位上站起,直接質問起裴攸北來。
“誰說什麽也沒有的,你看著是何?”
晏梨的好奇心被最大程度的吊了起來,等來到裴攸北邊的時候,卻發現他手中果然空無一,晏梨那興好奇的表立刻變了無比失。
“騙人!”
“那我們打一個賭好了,如果有東西的話,你拿什麽當賭注?”
“你說!”
此種氛圍之下,讓晏梨下意識說出了這兩個字,隻是剛出口,就已經後悔了。
讓晏梨更加意外的事發生了,裴攸北直接一把將摟在了懷中,一個溫熱的吻直接落在了的前額,隨即口中喃喃道:
“就拿這個當賭注吧。”
晏梨正有些不明所以的工夫,覺到自己的左手小指上的異樣,急忙抬手一看,讓意外和驚喜的事發生了。
那個被從馬車中扔出去的尾戒,此刻竟然安然無恙的套在自己的小指上,完好如初,就好像從未離開過這裏一樣。
“這……”
晏梨舉起自己的纖纖玉手,一遍一遍的看著,表中盡是難以置信,連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了。
“我幫你把它找回來了。”
“可是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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