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裴攸北的後手,自然要跟上去了。
“去哪裏啊?”
一直走出去了兩三百米的距離,晏梨還不見裴攸北停下腳步,此時已經有點氣籲籲的了,忍不住問了一句。
“著急什麽,到了就知道了。”
裴攸北卻像是在報複剛才晏梨對自己的不信任,毫無的開口回道。
“那好吧!”
好在裴攸北現在走的路線隻有這麽一條,即使晏梨想迷路,似乎也不大容易,終於,到了這條路盡頭的時候,一個半圓形的門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裴攸北的速度慢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晏梨才大口著氣跟了上來,見裴攸北朝著半圓形的門看著,也好奇的往裏麵看去,卻隻能看到門口的一片地方,本看不出來是什麽。
“你進去看一下。”
這次裴攸北的聲音和了不,沒有了剛才的生。
晏梨好奇的抬頭又打量了一下裴攸北,眼中盡是疑問之,此時的呼吸已經平穩了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慢慢的朝著半圓形的門走去。
等走到門的時候,卻發現裏麵竟是一片空曠,本就沒有想象的房子,而空曠的地上隻有一些看起來像是枯枝一樣的東西。
晏梨眼中的疑問之更加明顯,這塊空地特別大,足足有兩到三個足球場那麽大,枯枝也不是遍地都有。
裴攸北已經來到了晏梨的後,注視著的一舉一,想看看會有什麽表現。
卻見晏梨依舊扭過頭來狐疑的看了一眼裴攸北,還是有些不明所以,見裴攸北沒有想要給自己解釋的樣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幾步走進了空地中。
這個小院和其他路麵不一樣的地方是,這裏的土地比較鬆一些,晏梨幾步來到那些枯枝跟前,蹲下了子,認真的觀察起來。
“藥材?這是藥材!”
晏梨的語氣由疑問變了篤定和興,而裴攸北臉上卻毫未見吃驚之,仿佛他早就猜到了晏梨能發現。
終於,在晏梨的注視之下,裴攸北的角慢慢掛起了一微笑。
“這裏可是一個藥園?”
晏梨一邊朝著裴攸北這邊走過來,一邊有些不大確定的問道。
“當然,這下你總算能相信我了吧?”
晏梨聽完裴攸北這句話之後,竟然倏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三步兩步的來到裴攸北前,出雙手來的將他抱在了懷中。
“信,信了……謝謝你,裴攸北。”
斷斷續續的,晏梨說出了這番話,讓裴攸北心中不已。
連裴攸北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因為晏梨相信自己所以才,還是因為晏梨竟然做出主和自己擁抱的舉,所以才的,總之就是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風格。
“梨兒,怎麽了?”
晏梨就這麽的抱著裴攸北,不撒手,也沒有繼續說什麽,這不讓裴攸北有些擔心起來。
“沒……沒什麽。”
“你哭了?”
從晏梨略微哽咽的聲音中,裴攸北聽出了緒上的變化,忍不住手把的下抬起。
一雙眸立刻出現在裴攸北的眼前,隻是這眸中含滿了淚水,一閃一閃的,像有星星在裏麵一樣。
裴攸北一時心疼,之,忍不住低頭在晏梨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晏梨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裴攸北的吻又落在閉起來的眸子上,接下來是晏梨豔滴的紅上。
許久,兩人都快要窒息之時,裴攸北才終於抬起了頭,磁低沉的聲音在晏梨的耳邊響起:
“梨兒,你放心,既然我裴攸北認定了你的我的人,我就不會辜負你的。”
晏梨剛剛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思緒,瞬間又被裴攸北的這句話給說的泛起了層層漣漪,再一次的,晏梨送上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金黃的夕下,兩人相擁的景象和整個院子裏的風景甚為和諧,如果有旁觀者,一定要慨這是多麽相配的一對璧人。
三日後,二王爺府中。
說起晏星兒的境,在二王爺府中真是還不如一個高等使。
二王爺府上上下下都把二王爺在朝中失勢以及所有府中不好的事,都歸結為晏星兒是個災星,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如果不是因為和婚,二王爺府也不會落得此般下場。
今年過年,二王爺府過的還不如一個稍微有些積蓄的大戶人家,因為薪俸減半,再加上府中使喚的人也減半,有時候一些簡單的活還需要主人們親自行。
而辛世子呢,他寧願在使房裏過夜,也不遠踏晏星兒房間半步,雖說晏星兒多次服,但卻毫沒有什麽用,辛世子對還是不理不睬。
昨日回娘家,晏星兒見到晏梨之後,真是恨得都,這個賤人,做了那麽多壞事,如今竟然過的比誰都好,仗著有個飛黃騰達的未婚夫,連母親都不放在眼裏,真是快把給氣死了。
最可氣的是,晏梨那個賤人竟然全上下洋溢著幸福的氣息,雖然春天還沒來,但那發春的樣子,真是讓人一看就來氣。
晏星兒幾次想借機找晏梨的茬兒,但都被母親阻止,說現在可是惹不得的,還是別給自己招禍的好,晏星兒隻想著,等有一日自己能翻的時候,一定要給晏梨好看,非好好的整治整治這個賤人不可。
回到婆家,晏星兒見辛世子依舊的那副不死不活的模樣,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姑娘,我可是聽說了一件事,說不定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契機!”
要說還是芙蓉最得晏星兒的心,見晏星兒連續幾日悶悶不樂,尤其是從相府娘家回來之後,表現的更為明顯,芙蓉便想著法的要替家的姑娘分憂解難。
“別淨說些沒用的,先說來聽聽。”
坐著也是無趣,晏星兒想著隻當是聽了個八卦,如果有用自然好,如果沒用的話,對芙蓉責罰一番也可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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