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年不樂意了,剛才的得意之也在看到裴攸北對晏梨的溫舉之後,漸漸的變了怒火,見裴攸北給晏梨披了外不說,竟然還為眼淚,實在忍不住了,衝著裴攸北大聲吼道:
“你沒看到嗎,梨兒現在可是我的人,不許!”
李錦年說這些話也不過是在逞口舌之快,說出口後,一下子對上了裴攸北那堪比冰山的眼神,剛才聚集起來的那點氣勢瞬間了一半。
“誰說我是你的人?”
眼裏也漸漸恢複了理智,衝著李錦年說話時,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李錦年的……,李錦年頓時覺到自己到了辱,不過與此同時,剛才被晏梨膝蓋擊中的地方還作痛。
被晏梨這麽一盯,李錦年終是用了極大的勇氣,才一狠心,準備開口說點什麽,但不等李錦年開口,門口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這聲音清冷,讓李錦年驀地一個激靈。
“李錦年,你敢當著我的麵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嗎?”
晏梨最不願此時看到的人還是出現了,雖然早就知道郡主會出現,但晏梨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而李錦年呢?在看到郡主出現的瞬間,臉明顯一變,看的出來,他心裏也在糾結著,最後還是保持了一言不發的狀態,隻是頭的很低。
晏梨看到郡主,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腹中的胎兒,生怕是真的出了問題。
“郡主,你怎麽樣?”
晏梨慌忙的跑到郡主麵前,就想手去替把脈,但郡主隻是把手輕輕一偏,巧妙的躲開了晏梨的接,接著郡主把目集中在了晏梨上。
晏梨一把抓空,右手依然停在空中,心中突然空落落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見郡主看過來,晏梨隻是略微愣了一下,看了過來。
“梨兒,我沒事,謝謝你。”
雖然郡主並沒有直接因為剛才的事直接冷落了晏梨,但這個疏離和客氣態度卻讓晏梨更加難,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似乎在這一刻瞬間崩塌了,對晏梨來說,這甚至還不如不理。
“你……”
“不用說了!”郡主直接打斷了晏梨準備說的話,晏梨直接愣在當場。
隻見郡主斜睨了一眼李錦年,接著頭也不回的走了,晏梨正追出去,卻被裴攸北拉了一把,這時才發現李錦年已經,追著郡主走了出去。
晏梨下意識的把裴攸北披在自己上的服了,到一說不清的寒意從頭頂直達腳底,也不由自主的抖著。
晏梨不自覺的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隻要一想起剛才李錦年離自己那麽近,就如篩糠一般的抖的更加厲害了,自己剛才盡力掙紮了,但晏梨本不敢細想,不知道如果裴攸北再遲出現一會兒的話,會發生什麽意外。
裴攸北顯然注意到了晏梨的作,見此刻那無助的猶如小白兔一樣的楚楚可憐,這種樣子的晏梨可是極為見,在憐的同時,裴攸北心中生出的更多的是心疼。
“別怕,有我在!”
裴攸北說出這句話之後,接著來到晏梨的邊,直接手臂,將晏梨圈在了懷中。
“謝謝你!”
晏梨這句話說發自心的,在說這話的同時,眼淚忍不住重新掉落了下來,真的沒有想到,裴攸北一個這個時代的男人,竟然能有如此度量能相信自己,真是太出乎預料了。
“我們之間還說什麽謝不謝的。”
裴攸北低著頭,小心的在晏梨的頭上挲著,這給了晏梨極大的安全,這種覺讓晏梨有些沉迷,不想讓自己陷得太深,但卻本無法自拔。
兩人就這麽在院子裏站了許久,等裴攸北看到晏梨已經平靜下來的時候,才微屈,一手將晏梨抱了起來,晏梨先是因為驚訝輕呼一聲,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了裴攸北寬厚的膛之中。
讓晏梨極為的是,裴攸北一直把送回了明月閣,看著躺下之後,也沒開口詢問一句今日之事,更沒有一句為難的言語,反倒時時顯示出他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
不過晏梨知道,這件事遲早都要和裴攸北說清楚的,與其等其他人在背後說閑話,還不如自己直接說出,這樣來的更痛快一些。
裴攸北看著晏梨躺下,又叮囑了幾句之後,看樣子便要起離開,晏梨知道不能再猶豫了,便咬牙開口道:
“裴攸北,你能告訴我,今日為何會出現在那個院子裏嗎?”
晏梨眼中的裴攸北臉明顯有了異,這讓晏梨本來就小鹿撞的心跳又有些加速,不安重新席卷了的心,終於,在晏梨的期盼中,裴攸北開口了:
“不管怎麽樣,我相信你。”
裴攸北斬釘截鐵的說道,看得出來,此話不假。
“可是我還是想跟你解釋一下。”
“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
晏梨點了點頭,開始將今日為何會到那個地方的經過同裴攸北講了一遍,接著說道自己正疑之際,竟然看到了李錦年。
而從李錦年的隻言片語之中,晏梨知道是芙蓉去通風報信,跟李錦年說自己找他有事,所以李錦年才來到此的。
“如此說來,那李錦年也是被人設計了?”
裴攸北聽完晏梨的解釋之後,若有所思的說道。
“應該是,我看他見到我時,也確實很吃驚,表應該不假。”
“可是,誰會設計這出呢?”
裴攸北思索著,晏梨不知道他話中有什麽含義。
“所以我才想知道是誰讓你來的?分明不懷好意,想讓你看到李錦年對我不軌的一幕,這樣一來,我們之間的關係便會出現裂痕,便有人能趁機而了。”
裴攸北先是點了點頭,但隻是片刻功夫,接著又搖了搖頭,麵上的表也有些古怪,好像有什麽為難的事一樣,眉頭也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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