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你別擔心,我就在宮中,有這麽多人看著,我也沒法害皇上的。”
晏梨雖然無語,但這種衷心之人也算見,所以還是開口解釋了一句。
“哼!”
江飛卻本不買晏梨的賬,卻是直接扭過頭去不再看晏梨,同輕楓道了一聲告辭之後,才從房間裏退了出去。
“四姑娘,你別在意這件事,江飛他也是太……”
“梨兒沒那麽小心眼,不然剛才也不會同江飛說那句話了。”
不用晏梨開口,裴攸北便在一旁道。
晏梨默契的看了一眼裴攸北,輕輕的點了點頭。
裴攸北這句話說的,讓輕楓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真是如吃了蒼蠅一般的難,他覺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在關心究竟是誰想對自己不利,反而想知道晏梨的心裏所想了。
“到底是誰這麽恨我,想置我於死地?”
晏梨的這句話把他們兩個男人又拉回到了這件事本上來。
“難道是賢妃?前段時間不是剛想對你不利嗎?”
輕楓所說的“賢妃”,自然就是和他剛剛大婚不久的南詔國公主。
“依我看應該不是,現在的一舉一,都在你的監視之下,應該不至於能搞這麽大的陣仗吧?”
“除了還能有誰?”
輕楓又開始從他們周圍的人中篩查起來。
“俗語有雲,‘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說不定就是相府裏的人!”
晏梨這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們想的有些太過複雜,如果本這件事完全是衝著晏梨去的,和朝堂本就沒有關係,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梨兒,你可是已經有了抓住幕後之人的好主意?”
晏梨眼波流轉,眼中出一抹狡黠的神,的這個表有種妖豔的覺,讓原本可清純的顯得有些妖,天知道,裴攸北有多這個樣子的晏梨,裴攸北知道,晏梨腦子裏又有了什麽整人的點子了。
“皇上,麻煩你現在就把我要暗害你的事傳出去,我倒想看看各路人的反應,想必我被發現,有不人會樂的睡不著覺,相信最高興的那個,就是想要害我的人!”
“我看你啊,分明就是想借此機會擺那些總去你明月閣的達貴人的親眷們。”
裴攸北這句話一出口,晏梨臉上的表變了又變,有驚訝,也有驚喜,但輕楓看得出來,裴攸北應該是已經猜對了,他們二人在自己麵前明目張膽的如此,這讓輕楓的心中有種莫名的不爽覺。
“算你猜對了,正好一舉兩得麽!”
晏梨吐了吐舌頭,可的表讓人難以移開眼睛。
“想必四姑娘今日是無法回相府了,不如就留在宮中,對外說是被了,如何?”
輕楓趁機提議道。
“多謝皇上,不過小子想同裴攸北回國公府,那邊有我的一個住,環境也更悉一些。”
輕楓按心中的怒火,卻是不想當著晏梨的麵發出來,隻好同意了晏梨的提議,眼睜睜的看著二人從自己的麵前離開。
從晏梨在輕楓麵前主說要隨同自己回國公府之後,裴攸北已經想好了一件事,便是不再追問剛才自己看到的輕楓抱著晏梨的那一幕,他心中明了,晏梨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等裴攸北和晏梨離開宮中,輕楓的怒火終於難以製,一向溫和的他是連著摔了一套茶才冷靜下來。
重新收拾心,躺在了剛才晏梨所躺的躺椅之上,輕楓腦子裏閃過一個極佳的念頭,他可是皇上,難道連得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行嗎?
既然自己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也是時候使用一下了,輕楓一想到這件事,雖然有些對不起自己多年的兄弟,但比起晏梨來,他還是想選擇。
終於,想好了如何把裴攸北和晏梨“合理”的分開之後,輕楓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下,他終於可以安心睡了。
翌日一早,從晏梨的明月閣中搜到毒害陛下毒藥的事,已經傳遍了都城的大街小巷,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昨夜相府被查,因為從明月閣中查出毒藥,錦雲等明月閣的使們都被抓到了大牢之中,等候提審。
相府除了明月閣的人被抓之外,其他的人全部被足在相府中,不許出門,不許向外界傳遞消息,所以晏梨想獲取最新消息,不得不喬裝打扮一番,悄悄來到相府的附近,想查探一下相府的況。
“大媽,我記得前麵不是相府嗎?怎麽被這麽多人圍著呢?”
晏梨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指著前麵相府的位置,向站在自己邊的一位看起來極有傾訴的大媽說道。
果然,隻是一句話,便把大媽的傾訴給激發了出來。
“小姑娘,我看你不知道吧,這才不久前,有多人的想進相府的門,就想同相府的這位四姑娘攀上點關係,畢竟可是皇上麵前最紅的裴公爺的未婚妻,有關係後多能得到點好的吧?”
“難不相府被圍之事就同這位四姑娘有關?”
晏梨不想多聽大媽過多的背景知識,隻想知道裏麵現在的況怎麽樣了。
“這個啊,可真是被你給說對了,現在原來那些不得進相府的人啊,都恨不得離相府越遠越好,嘖嘖嘖,我看這四姑娘啊,是翻不了嘍!”
這大媽的話說的繪聲繪,這個消息顯然是晏梨今日出來的目的,看來果然和自己所猜的一樣,隻要自己這邊出事,那些自己風之時的“友”就會紛紛遠離了。
相信過不了多久,幕後之人就要出馬腳了。
心中正慨世事無常之時,突然一個有些悉的影出現在晏梨的眼前,讓不由得停下了即將離開的腳步。
“怎麽是?”
晏梨心中驚訝,自上次一別,們已經許久未曾謀麵了,這可以說是晏梨心中的一大痛,時不時想起都讓心中有些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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