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鏡頭中,他所的時代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服裝本沒有現在這樣繁雜,所住的房子也和現在沒有一點相似之,人們的生活忙忙碌碌,人與人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麽流。
最讓他不解的是,路上的行人人手一個說不出名字的東西,那東西似乎能發,還有著無限的魅力,以至於大家都專注於這個東西,而忘了邊其實也有著人。
在那裏,晚上和白天基本上沒什麽區別,道路寬闊,燈明亮,雖然說的是車水馬龍,但能見到車,本就沒有馬,車也不知道是由什麽拉的。
近一段時間以來,裴攸北腦子裏時不時便會閃現一些奇怪的場景,難不他的梨兒也是這樣?所以才表現如此反常的?這是裴攸北的第一反應。
“我隻是覺不管你穿什麽,什麽發型,都那麽英俊,讓我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呢!”
終於,晏梨臉上出了迷人的微笑,說話也俏皮了不。
“梨兒,你是不是看到我頭發極短,上穿著很的服,白的,連子都有點短,能看到小,還有鞋子,不是現在這種高的……”
裴攸北後麵所說的話,晏梨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如此神奇,裴攸北雖然並不是穿越而來的,竟然也會在夢中無意中到達自己那個世界,真是好生奇妙,無法解釋。
“梨兒,你怎麽了?”
裴攸北本來說的興高采烈,沒想到低頭一看,竟然發現晏梨現出迷茫的神,眼神空,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麽,近些天來,看到晏梨時不時就會這樣,每當這時,裴攸北就有一種覺,自己本不理解眼前的那個小人,總是覺有著莫名的疏離之。
“攸北,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來自那個時代的,你相信麽?”
或許這是裴攸北聽到的最為瘋狂的話了,他簡直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本想不到晏梨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那個……這……”
“不用這呀那呀的,我是開玩笑的,嚇到你了吧?”
晏梨一句玩笑帶過,既然已經決定在這個時代和裴攸北好好生活,就不能再留以前的生活了。
現在的名字晏梨,是左相府的四姑娘,小娘是王氏,被左相府兩個人——李氏和柳氏一起毒害,好在現在已經為小娘報仇,讓那兩個惡毒的人跟著一起陪葬了,雖然這個大仇得報有些晚,好在遲到總比不到好。
“梨兒,不管你來自哪裏,在我看來,你都是上天賜予我的禮,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裴攸北這番話說的認真,晏梨差點就要流淚了,沒想到這個直男這次竟然說出了一番如此讓自己心的話來,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先不說這個了,剛才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了我的父親。”
整理了一下思緒後,晏梨這才準備要把剛才的夢全部告訴裴攸北“什麽父親,難道梨兒的父親不是左相嗎?這和南詔國又有什麽關係?”
裴攸北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隻等著晏梨能給自己答疑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左相應該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的親生父親,應該在南詔國。”
“什麽?”
什麽生父養父的,把裴攸北差點都給繞暈了,幸好他腦子反應還算快,也隻是片刻的不適應,便厘清了晏梨所說的關係。
晏梨拿出了自己上一直佩戴的玉佩,在燈下,玉佩澤溫潤,帶著晏梨的溫,一看便是上等的藍田玉,隻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能發現它上麵有一道裂紋。
“這玉佩我拿了那麽長時間,為何從來沒發現這個裂紋?”
裴攸北看看玉佩,看看晏梨,忍不住慨自己的心,但隨即想到即便注意到了這個,似乎也沒什麽用,便也釋然了。
晏梨這時也才想起這個的原主,也就是真正的晏梨,自己當時之所以能占據這個,也正是因為為了保護這個玉佩,才死於非命的。
接著,隻見晏梨兩隻手分別放在裂紋的兩邊,竟然用氣勁兒來,看這樣子,分明就是要把玉佩掰兩半的架勢,裴攸北不明所以。
要知道,這玉佩有裂紋,本來已經影響到了玉佩的,也就是影響價格,如果按這樣直接掰兩半,那更是讓這個玉佩沒有了價值。
“梨兒,這可是你小娘留給你的唯一信,你真的要?”
隻是裴攸北此話還未說完,隻聽一聲脆響,玉佩已經了兩半。
“玉佩裏竟然藏著東西。”
裴攸北本沒想到會是這樣,這下便也很自然的理解了晏梨剛才的所作所為。
這玉佩隻有手掌大小,立馬放著一個小紙條,上麵的字並不是很多,上麵隻是簡單的幾個字:
“玉兒,好好活著,找到你爹。”
“玉兒?”
“梨兒,難道你真的不是左相的親生兒?不然這裏怎麽會說你玉兒?”
裴攸北拿過不大的紙條,前前後後看了幾遍,也沒看出什麽端倪,不由得慨這紙條實在太小,傳遞的信息實在有限,一下子不知道該從何著手才好。
“隻可惜李氏和柳氏已經沒命了,不然我就能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晏梨腦子裏全是疑問,剛才也隻是夢到了母親的聲音,指引著自己一定要去南詔國,再加上之前迷迷糊糊也做過一次這個噩夢,想必冥冥之中,自己便是非要去一趟這南詔國不可了。
“梨兒,你可還記得之前有人刺殺你的事?”
裴攸北雖然沒說話,但他的腦子卻在飛快的旋轉,主要把南詔國送公主到北元國都城以後的事全部回憶了一遍,唯一和晏梨有關係的,或許便是這個了。
“當然記得,第一次被晏星兒無意中給擋下了,難道和這件事有關?”
晏梨重新小心的把紙條放玉佩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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