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兒,我怎麽會看錯了,他又不是別人。”
晏梨早就知道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難道說,我們來南詔國的事被人發現了?”
裴攸北眼見著晏梨的眼中又恢複了彩,他悉的那個鬼靈怪滿腦子都是點子的梨兒,終於回來了。
“應該不會,可是,為何左相會突然出現在南詔國,還經過了喬裝打扮?”
原來,今日裴攸北在房頂上看到的人,正是來自北元國的左相,也就是晏梨的父親,裴攸北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時,下意識的把這件事和晏梨來這裏的目的結合在了一起。
說不定趙將軍知道了晏梨來此的目的,所以才把左相過來,一起對質的。
“你不知道,我看到紙條的時候,心都張的差點跳出來了,雖然我自詡裝扮的技高超,但畢竟他是我父親,想逃過他的眼睛,還是很難的。”
晏梨雙抿,眉頭也微微皺著,一看便是在極力思索著什麽。
“不過,我後來仔細一想,說不定父親來這裏,還有別的目的,不為人知的目的。”
“難道北元國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出事了?”
裴攸北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晏梨的回應,這也正是慢慢冷靜下來之後想到的事,除了這個理由,再想不出別的了。
“從剛才趙將軍見我之時的表現來看,父親來這裏,應該不是為了我,所以……”
“可是,左相來將軍府,進行了喬裝,也就不是國與國之間正常的流,難不輕楓出了事?”
雖然兩個人都不願去想,但最後兩人的思想卻出奇的一致,沒有點破,不過答案已經是呼之出。
北元國一個堂堂左相,喬裝進另外一個國家的將軍府中,如果說和私通敵國沒有半點關係的話,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的。
接著,房間裏便是一陣的沉默,晏梨沒有繼續再說什麽。
翌日,裴攸北派人去請了那日接晏梨進將軍府的城門守將過來吃酒,不出所,那人果然來了,還帶了兩瓶好酒。
晏梨請他來此的目的,自然是想繼續那日未完的話題,想從這人口中得到更多的關於趙將軍的事,好從中了解自己是否真的是他的親生兒。
“我北攸自這都城以來,也沒什麽朋友,承蒙將軍多番關照,所以今日府上略備小酒,請將軍過來用。”
晏梨這謙遜的態度讓這位守將很是用,畢竟能和這位北攸公子扯上一點關係,還不知道以後能得到多好呢,所以他結都來不及,更不用說對方主邀請自己了。
菜過三巡,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晏梨這才慢慢問起了心中一直想的那個話題。
從這個守將話癆的本尊來看,晏梨知道想得到的答案應該能得到了,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晏梨覺自己的心沒來由的怦怦直跳,完全不控製的覺讓很是抓狂。
“說起我們將軍啊,他之前其實是有一個結發之妻的,隻是……”
晏梨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得到的真相,竟然如此淋淋的擺在了自己麵前,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醉的如爛一般的人,的眼中竟然莫名噙滿了淚水。
眼淚沒來由的從的臉頰上流了下來,是那種不控製的,直到覺到臉上像是有什麽,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了。
裴攸北走進了房間,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一驚,急忙走到晏梨的邊,把抱在了懷中。
“梨兒,別哭,為夫在這兒呢!”
裴攸北隻看著此刻脆弱無比的晏梨,心中就一陣心疼,此時此刻,他真希自己能代替晏梨,替承了這所有的痛苦。
原本覺自己已經麻木的晏梨,在聽到裴攸北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的某忽然,了起來,眼淚再一次不控製的襲來,晏梨此刻隻想趴在裴攸北的懷中,大哭一場,哭到昏天黑地為止。
裴攸北就這麽一直抱著晏梨,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才緩緩的直起子,看了一眼依舊趴在桌子上早已經醉的人事不省的守將。
沒來由的,晏梨拿起酒壺,一口氣喝下了一大口酒。
裴攸北沒想到晏梨會突然如此,待他手阻止的時候,晏梨卻已經滿滿一口下肚。
裴攸北二話不說,直接把晏梨抱了起來,他知道,懷中的這個小人,此時正是最最脆弱的時候,是最需要他幫助的時候,能做出如此舉,也隻是因為真相遠遠超出了所能承的範圍罷了。
昏昏沉沉中,晏梨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連頭也暈的厲害,剛才和守將喝酒的時候,早就把自己的酒換了白開水。
但是,對於不勝酒力的來說,那滿滿一口也足以讓好好睡一場了。
“裴攸北,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就在裴攸北正打算去給晏梨倒點水的時候,抓著晏梨的手剛一鬆,卻被這個小人給拉了回來,口中還喃喃自語,讓裴攸北更是心疼,這個小人,究竟是多害怕,了多委屈,以至於連睡覺都如此沒安全呢。
裴攸北隨即手,輕輕的把小人額角掉落的發整理好,在潔的額頭之上留下了深深一吻,輕聲道:
“傻丫頭,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你想趕都趕不走我!”
裴攸北的這句話就仿佛有著某種魔力,果真讓晏梨安心了許多,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晏梨一覺醒來,隻覺自己頭痛裂,胃裏一片天翻地覆,翻江倒海的,哇的一聲,眼睛還沒睜開,直接起吐了一地。
裴攸北急忙過來查看,等晏梨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房間裏燈也掌上了。
“梨兒,你沒事吧,快喝點熱水。”
裴攸北毫不介意晏梨吐出來的汙,依舊十分心的伺候著,使們見晏梨醒來,也一個個即刻行起來,很快便把房間收拾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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