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盛蓮臉蒼白,因為自己的心思被點破,有些心虛:“姐姐又說氣話了。是不是還因為昨天的事生蓮兒的氣了?姐姐不要生氣,只要姐姐不生氣,姐姐要蓮兒做什麼都行?”
信誓旦旦的說著,好像往日那般哄騙沐九歌。
往日,沐九歌只要聽這麼說了,就不生氣了。即便是提出要求,也不過是一些好吃的,好玩的,要不就是裳首飾這種廉價的要求。
沐九歌想不到這朵白蓮花倒是真能裝,難怪盛蓮,真是一朵盛世白蓮!揚眉,冷冷說道:“既然你說什麼都行,那你現在便自刎在我面前,我便不生氣了。”
這話一出,沐盛蓮徹底傻眼了。
竟然直說讓去死,可剛剛自己說做什麼都行,若是不履行無疑就是自打。
這個小傻子,真可惡。
沐盛蓮咬牙切齒,良久之后尷尬的岔開話題才道:“姐姐真說笑。”
沐九歌毫不示弱揚眉:“我可沒有興趣與你說笑。”
要知道,沐盛蓮和楚子齊昨日是真的要了原主的命。一命抵一命,怎麼說,也不算過分吧。
沐盛蓮正張臉都黑了,這個小傻子,竟然真的與原本不一樣了,應該是已經好了:“看來姐姐對蓮兒怨氣很深啊。”
沐春茗見沐盛蓮吃虧,不由得發狠,手就要去扯沐九歌道:“沐九歌,你真當自己是蔥了,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只要將這個傻子失貞的事公諸于眾,姐姐就能穩坐王妃的位置,日后也會有一個好的歸宿。至于這個傻子,最好丟進河里喂魚。
沐九歌皺眉,眼中閃過一。
的娘親曾經也是一個大夫,所以邊還留有娘親的,在中間找到了銀針,便暗暗的在了袖之間,為的便是有什麼傍。
沐春茗和沐盛蓮請了人,才不會是好心看看看的傷勢,定然是想要讓大夫看看是否還是子之,想借這個機會宣揚出去,徹底敗壞的名聲,讓永無出頭之日。
沐九歌手中的銀針順勢而出,毫不猶豫的刺在了沐春茗的手臂上。一連五針,位準,沒有毫的偏差。
沐春茗瞬間覺到了針扎,卻覺不出,到底是扎了幾下。驚恐的松開了手,憤怒的看著沐九歌吼道:“你這個傻子,你敢扎我……”
話音還未落,就聽遠傳來一聲輕喚:“蓮兒……”
是楚子齊。
沐盛蓮眼中閃過一算計,向前一步,看上去好像是要去拉架,然后直接就歪倒在了地上,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姐姐,我知道你生我的氣,蓮兒下次再也不敢和王爺一起出去了了,求姐姐原諒我吧。”
沐九歌揚眉。
綠茶婊耍賤打人,白蓮花跪地瓷,竟然一道找到頭上來了?
沐春茗也大聲道:“王爺,這個傻子剛剛又將姐姐推倒了!”
沐九歌冷冷站在一旁。
楚子齊頓時就怒了。
其實今日他看見素面朝天的沐九歌的時候,有種清新靈的覺,只是看到將沐盛蓮推到之后,那種驚訝逐漸變了憤怒:“沐九歌,你又在欺負蓮兒!”
沐九歌看向楚子齊,有種看真正的傻子的表,卻不置一詞。
兩個戲子演戲,一個傻子看戲,湊一起就行了,簡直多余。
楚子齊看著冷靜無比的沐九歌,有些錯愕。
今日的沒有瘋瘋癲癲的姿態,也沒有畫的可怕猙獰的妝容,看起來竟然有種清醒俗的覺,只是……竟然再次對蓮兒手。
他連忙上前,將地上楚楚可憐的沐盛蓮扶起:“王爺,我沒事。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喜歡王爺,所以才對我這般的。只要蓮兒日后與王爺不再相見,姐姐就不會生氣,自然也不會傷害蓮兒了。”
楚楚可憐,弱的仿佛要被這拂過楊柳的風吹倒,看著齊王一副萬分不舍的神,好像自己到了天大的委屈。
楚子齊聽完這話,瞬間咬牙切齒,看向沐九歌的臉上盡是諷刺與不屑。他方才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這人有點好看:“沐九歌,本王喜歡的人是蓮兒,本王是不會娶你的。你若是識相,現在就跟蓮兒道歉,或許本王還會給你一點榮幸,讓你到王府做個妾。”
這話一出,沐盛蓮心里咯噔了一下。
要知道,之前楚子齊說過,不會要沐九歌進王府的,即便是當個暖床的妾室,都不可能!可現在竟然改口了,是因為的臉嗎?
想到這里,眼中閃過一惡毒。
沐九歌聽著這沒有營養的話很是無語,不管是王妃還是妾,都不稀罕:“齊王殿下,你眼神不好也就算了,還想法清奇。”
楚子齊皺眉。
確實不太一樣了,好像不傻了,這般風淡云輕的懟他,而不是大喊大坐地哭鬧,與從前完全不一樣,即便是這般蠻橫的姿態,眼睛卻熠熠生輝。
沐九歌勾而笑,眼神中帶著一抹冰冷,走到沐盛蓮面前,面帶笑容道:“方才我推你了?欺負你了?”
沐盛蓮看著那笑容心里有點瘆得慌,但是還是委屈的說道:“王爺,姐姐雖然已經好了,但是也算是大病初愈,請王爺多多諒。蓮兒知道,姐姐定然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太氣憤了……”
最后一個字還未說完,沐九歌抬手就是一掌,狠狠的打在了的臉上,然后順勢一下將整個人推倒在地上。
沐盛蓮方才是被打蒙了,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但是王爺在這里,不會像沐春茗一樣撲過去跟爭吵,要表現的知書達理,楚楚可憐。
“王爺,人家好疼……”
手,可是楚子齊竟然沒有要扶的意思,似乎已經完全忽略了的存在。
楚子齊眼里冒火,只顧著手抓住沐九歌的手腕:“沐九歌,你真是大膽,本王在你都敢當場逞兇,挑釁本王的威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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