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仙兒只覺得渾抖,眼里都有了驚恐。
上……的確是有夏虞草。
可那不是用來制作膏的嗎?
就是為了把那些草給赫連昭,才跟過來的,沒想到,竟了下藥的證據了!
夏婉君見這副神,頓時就知道事被自己說中了,堅持要人去搜寧仙兒的。
寧仙兒連忙解釋道:“皇后娘娘,臣是聽說這種草能制作膏,所以才采了一些,準備親手給太子殿下的,不曾想……”
說的是實話,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相信。
全程圍觀了一場大戲的寧宛心愉悅的回了自己的寢殿,寧雪瑤卻像是被嚇傻了一般,全程呆愣愣的,直到寧宛開始趕人,才回過神來。
“大姐姐,你是一早就知道二姐姐會丟這麼大的人是不是?”寧雪瑤問。
要不然,們明明是去如廁,為何會溜到太子殿下的寢殿外面?
想到剛才看到的,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幸好對太子沒有非份之想,否則,寧仙兒今日的下場,大概就是明天的寫照。
那平郡主打起人來,還真是往死里下手。
“我不知道。”寧宛立馬否認,“我不過是看見二妹妹鬼鬼祟祟的去了太子的寢殿,這才跟了過去,沒想到,真是好大一出戲。”
寧雪瑤握著寧宛的手,張的問:“皇后若是知道當時在外面看的是我們,不會殺人滅口吧?”
寧宛睨著,似笑非笑:“所以,你要一
點!否則,死了可別怪我。”
寧雪瑤快要哭了,早知道就不陪一起去如什麼廁了。
“大姐姐……”
寧宛打斷了的話,指著門道:“你再多說兩句,萬一被人聽到了,你想死也別拉上我,我什麼都沒瞧見,也沒去過太子殿下的寢殿附近,現在,你可以走了。”
寧雪瑤咬,心里罵了一句賤人害,心不甘不愿的走了。
翌日一早,就聽說寧仙兒因為染了風寒,被提前送回了京城。
眾貴人心中狐疑,卻也沒有人問出來。
赫連昭因為中了一回藥,傷了元氣,就沒有再出去打獵,夏婉君趁機開始獻殷勤,一會兒給他送湯,一會兒又給他送藥的,搞得赫連昭有些煩躁。
一口氣將作妖的人都解決了,寧宛只覺得外面的空氣都新鮮了。
“寧小姐真是好手腕,一箭三雕。”
赫連風不知什麼時候靠了過來,笑瞇瞇的夸道。
寧宛與他拉開了一些距離,說道:“不知道九殿下是什麼意思。”
說著,翻上了馬,直奔樹林。
赫連風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你故意騙寧二小姐夏虞草能制養膏,引上勾,若非的確是心思不純,也不至于鉆進了你的套子里。”
寧宛只覺得這個人真是好煩,確信自己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本就沒有留下過把柄,這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九王爺,你若當真閑得發慌,不如多打兩只獵,陛下一高興,還能多給你點
賞賜,你又何必跟著我一個子不放呢?”
赫連風知道不想提這件事,也沒有再繼續討人嫌,便道:“聽聞你手中有各種各樣的藥,能夠將獵引出來,本王自然是要跟著你才能確保有厚的收獲。”
寧宛翻了個白眼,從懷里掏出一瓶藥扔了過去:“這是引熊,你自己去撒,別跟著我。”
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九王爺很危險,比起他那些兄弟,他似乎藏得更深。
并不想與這樣的人有太多的牽扯。
正當要往林子深走時,一名護衛追了過來:“寧小姐請留步。”
寧宛勒住馬,轉頭看向來人。
護衛沖拱手道:“寧小姐,我家王爺的疾又犯了,疼得厲害,勞煩您去給看看。”
寧宛愣了一下,赫連墨川的不是能走了嗎?怎麼又不好了?
難不,這還跟發燒一樣,有反復的?筆趣庫
不過,看這護衛臉上的焦急也不似作假,于是,便策馬往回奔。
此刻,赫連墨川房中已聚了好幾名太醫,大家又是施針又是按照之前寧宛留下來的推拿位圖推拿,都見效甚微,眼見著赫連墨川額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流,他們心里也是慌啊。
就在這時,寧宛來了。
眾太醫幾乎是看到了救星,齊齊的迎上去道:“寧小姐,你可算是來了,您快給看看,攝政王這……”
寧宛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床邊,手抓起赫連墨川的手腕把了一下脈,眉頭頓時就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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