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這一走,顧庭才沉下臉來看向上清玦。
顧湘兒快一步攔在上清玦面前:“多謝哥哥解圍。”
顧庭看著顧湘兒的姿態,顧庭嘆了口氣:“罷了,日后你們注意些,這種人要是再鬧上來,不準進門!”
“好的。”顧湘兒笑起來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眼睛里像是藏著星星,閃耀人。
等顧庭離開,顧湘兒才回頭看向上清玦道:“錢氏此番過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上清玦眸漸斂,他靜靜的向顧湘兒:“無妨,這不是還有夫人。”
這一瞬間顧湘兒忽然有種被人依靠的覺,,不知為何被上清玦吃飯,居然覺得心中有一些自豪。
顧湘兒故作豪氣的拍拍上清玦的肩:“罷了,本夫人護著你。”
上清玦長長的睫像黑羽一樣了,他忽然笑起來,還朝著顧湘兒微微傾:“那為夫先謝過夫人了。”
這邊錢氏回到了寧國侯府,想到被將軍府中的人辱,這口氣實難下咽,又想起顧庭說上清玦是在晉王府的傷,錢氏便派人暗地里去查顧湘兒和上清玦在晉王府到底出了什麼事。
錢氏兀自回到院子里坐了半天,直到上文昌從外面回來詢問探的結果,錢氏這才加油添醋的把這些事都說了出來。
“侯爺,上清玦他們膽子是真的大,居然都敢惹到晉王頭上去了。”
上文昌一聽這話,心中一凜,臉立馬沉下來:“你說什麼?”
錢氏滿臉憂愁道:“您還不知道吧,當初晉王府舉辦宴席,宴席中途結束,原是晉王妃突發疾病,這顧湘兒膽子是真的大,居然敢在晉王面前打包票能治好晉王妃,可自己又沒有那個本事,您那個好兒子也是個狠人,為了顧湘兒居然還跟晉王板,惹得晉王差點把他們兩個都抓起來。”
“還有這種事?”
果然不出錢氏所料,上文昌聽了這些話,神驟變,他大抵也察覺到了危機。
不管怎麼說上清玦都是寧國侯府的人,就算是他人不在寧國侯府,可若是真出了事,別人必定會算在寧國侯府的上,這個逆子不能給侯府帶來榮耀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給侯府惹麻煩,上文昌心中怒氣翻騰。
錢氏就是看中了這點,才繼續煽風點火:“我聽說他們惹得晉王大怒,還害的王妃兩次病危,要不是王妃的命在他們手里,晉王只怕早就發難了。謝天謝地的是,晉王妃最后醒了過來,,可事都已經出了,即便是他們能平安回來,難道晉王不會記下這次仇嗎?”
上文昌清楚,晉王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尤其晉王妃的母家是晉王最大的支持者,上清玦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土,他們不想活了,可寧國侯府還想多過幾年安靜日子。
這些話聽在耳朵里,上文昌越想越氣,他沉聲道:“幾日不著家,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本來他不愿留在府中就已經讓我侯府蒙,我已未曾計較,如今居然敢做出這等事,這次我絕不容忍!”
上文昌說著將袖口一甩便走出門去。
錢氏著上文昌遠去的背影,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上清玦,就憑他也敢跟自己斗,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顧湘兒和上清玦原本在院中各自忙各自的事,沒想到上午剛剛走了一個錢氏,下午就來了一個上文昌。
今日這將軍府倒是熱鬧。
上文昌到底是寧國侯府的侯爺,又是上清玦的親爹,將軍府的人想攔,可上文昌推開門口的人就往里面走。
門口的護衛見攔不住,只能提前知會顧湘兒他們。
顧湘兒正磨著藥,聽說上文昌也過來了,回眸和上清玦對視一眼,笑道:“今日這是怎麼了?”
上清玦放下書卷,他皺起眉緩緩從書桌前站起來。
只是上清玦還未走出書房,上文昌已經進來了。
“上清玦,你給我過來。”
上文昌言語間皆是怒氣,自然沒什麼好態度。
這人到底是侯爺,上清玦作為晚輩總不能跟他板,便還是緩緩走出來。
上文昌二話不說,抓起上清玦的手就往外走:“跟我去晉王府道歉。”
“誒誒誒,侯爺,您這是干什麼?”
顧湘兒一看況不對,扔下搗藥杵就攔住上文昌。
上文昌瞇起眼看著顧湘兒:“顧家小姐,你是將軍府的嫡,嫁到我寧國侯府卻不肯住在我寧國侯府,還帶著我的兒子回將軍府住。你的份我管不了你,可我兒子我還是管得了的,你們在晉王府鬧那種樣子,你們將軍府不在乎,我們寧國侯府可不能不在乎,上清玦必須跟我去道歉。”
說完話,上文昌大力拽著上清玦往外走。
顧湘兒看的氣上涌,方才說過好好好保護上清玦的話猶在耳畔,自然不能輕易讓上文昌帶走上清玦。
“侯爺,我倒是不知道我們在晉王府做了什麼,非要侯爺帶著上清玦去道歉,若是我們真做了不對的事,難道晉王府的人不會來將軍府找我們的麻煩嗎?”
“誰知道你使了什麼昏招,像你這種連基本的三從四德都不遵守的子,難道我還能指你循規蹈矩?只是你鬧歸你鬧,要是這個逆子敢跟著你一起,給寧國侯府帶來麻煩,我定不會輕易饒恕。”
上文昌說的咬牙切齒,看模樣是堅決要拉著上清玦一道去晉王府的模樣。
之前上清玦一直都無于衷,直到上文昌說到了顧湘兒,上清玦的神忽然了,他手上用了巧勁兒,輕易的甩開上文昌的手:“爹,湘兒在侯府并未做錯過任何一件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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