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湘兒贊賞的點了點頭,毫不吝嗇的夸獎牧歌。
牧歌擺擺手,“你還笑的出來,你的行蹤這些人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前腳剛回來,這封信后腳就送來了將軍府,湘兒,你都不害怕的嘛!”
一想到顧湘兒的行蹤盡數被那些有心之人掌握著,牧歌便忍不住替擔心,如果的一舉一都被別人監視著,那人家要是想對出手,也不是什麼難事吧!遇到這樣的事,不是害怕擔心,居然還有心思笑!
牧歌的擔憂不作假,顧湘兒看在眼里,心中暖暖的,寬的拍了拍牧歌的手,毫不介意的笑道:“怕什麼!他們要是敢手,早就手了,況且……這些人并不是一直掌握著我的向,沒什麼好在意的。”
見這樣說,牧歌還想說什麼,生生給了下去,見顧湘兒還在安自己,嘆口氣,眉頭鎖,一臉認真的盯著顧湘兒,“湘兒,不管是太子也好還是三皇子也罷,他們都太危險了,不管你想做什麼,都要小心!”
顧湘兒點點頭,牧歌又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說!只要我能幫上忙,我一定幫你!我……我是真心把你當做我的親人,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所以……不要瞞著我,好不好?”琇書網
小心翼翼的看向顧湘兒,似是生怕會拒絕自己的好意一般,迎上那雙忐忑不安的眸子,顧湘兒心中容,手握住牧歌的手,沉沉的點了點頭,“好!如果有需要你幫忙的,我一定和你說,絕對不和你客氣!”
言罷,握了些牧歌的手,心中卻生出幾分慨來,對牧歌……雖然真心對好,可并非沒有事瞞,面對的真摯,顧湘兒只覺得自己實在是齷齪的很!
為了自己的私心,改變牧歌原本該走的路,甚至連自己與是一個時代的人這樣的話,都藏著掖著,幾次三番回避的試探。
這樣的,如何心安理得的承
牧歌對自己的好?
“我啊,沒什麼本事,又沒有錢,又沒有權,只有這個人,湘兒別嫌棄!”牧歌說著手挽上顧湘兒的手臂,蹭了蹭的肩膀。
垂眸看著親昵的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牧歌,顧湘兒眼神越發和,搖搖頭,“沒有!我從小只有一個哥哥,邊沒有同齡的子,有牧歌在我邊,我很高興!真的!”
認真的說著,牧歌聞言笑起來,催促著顧湘兒看看手中信封里寫的什麼,顧湘兒斂了思緒,打開信封,看著上面的字,不由得面沉了幾分。
牧歌見不說話,才坐直了子,一臉擔憂的看著,“怎麼了?是誰給你的信?麻不麻煩,要不要派人告知顧大哥和顧伯父?”
生怕顧湘兒一個人會吃虧,上清玦如今又不在京都,要是這封信是什麼要的事,要是顧湘兒會因為這封信而吃虧該怎麼辦?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趕告訴顧庭,只要顧大哥回來了,一切就不會有事了!
拍拍牧歌的手,顧湘兒安著的緒,“沒事,不必告知哥哥與爹爹,他們在軍營中事務繁忙,這點小事沒必要打擾他們!”
說著將信收起,又與牧歌說自己了,牧歌見當真神正常,這才稍稍安心,整理好緒,起道:“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湘兒你等等!”
顧湘兒點頭,看起提起擺跑了出去,直到牧歌的影消失在夜中,顧湘兒才將手中的信封放在燭火上,火苗瞬間將信封吞噬,隨手將被火蛇席卷的信封扔到了香爐里,看著那信封一瞬間就被吞噬殆盡,只剩下點點灰燼。
蓋上香爐的爐蓋,看著火苗湮滅,顧湘兒才緩緩站起來,走至窗邊,窗外月朗星稀,明亮的月傾灑在大地上,將一切都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銀輝。
已是夏日,夜晚間的蟲鳴聲此起彼伏,或輕或重,聒噪的孜孜不倦的響著,一手扶在窗框上,一手著有些酸疼的眉心,無人之
時,臉上的疲憊與擔憂才毫無遮掩的顯出來。
淮州局勢不明,上清玦帶的人手雖然不,可若是淮州的員真的聯合起來,他帶的那些人手,又如何與整個淮州抗衡?
夜如水,微風吹拂著院中的合歡花樹搖曳不停,凝視著那搖曳的枝葉,聲音平靜,“阿銀……”
的話音落下,與平常不同,這一次,銀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讓都忍不住愣了愣,甚至開始懷疑,銀是否就在這附近了。
直到院子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那人一玄長袍在月下一步步走來,清冷孤僻,似是月夜下的幽靈,一步步踏上臺階,站在廊下遠遠的看著顧湘兒,卻并未走近,只是靜靜地著。
抬眸看向那一玄袍的男子,顧湘兒嘆口氣,“既然都決定聽清玦的話,現在怎麼又一副做錯事的樣子?我以為,你早就想清楚了!”
瞧著他躊躇不敢往前的模樣,顧湘兒不覺得好笑,忍著笑意,故意冷下聲音來,想要逗一逗銀。
冷蓉蓉的夜下,銀握了拳頭,他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在顧湘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跪在了地上,“屬下知錯,違背主子,屬下愿意責罰!”
顧湘兒被銀突如其來的作弄得愣在原地,還未等緩過神來,就聽銀道:“屬下會去領罰,從今日起,再不會出現在主子面前。”他說罷,自地上站起來,轉離開。
著那寂寥的背影,顧湘兒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這玩笑鬧大了!好似這鐵憨憨真的以為自己要懲罰他了!想到這里,顧湘兒再也沒了之前的淡定模樣,匆匆跑出門,追下臺階,“再不出現在我面前,那你想去哪里?你喚我主子,我讓你走了嗎?你就走?”
走到院子中央的人腳步一頓,不解的回頭向,“背叛主子,本就沒有資格再近保護主子,主子不殺我,已經是恩典。”為暗衛第一條,便是要絕對的忠誠!對自己的主子無條件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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