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恭喜爺靳封榮親王。”年清婉今個兒晚上在宮里頭送了圣旨過來后,就得了消息。只是因著子才剛剛被解了毒,尚且虛弱著,這才不曾出去。
眼下見著四爺過來,連忙讓秋夏扶著自己起,才剛剛作勢要蹲下,手臂就被快步走過來的四爺給扶住,不準在跪下去。
瞧著時,眼中帶著些許責備和寵溺模樣,在把人給扶起來后,順勢攬在了自己懷里,而后才把人帶著坐在床上。
“爺今個兒才被冊封為榮親王,理應當高興的時候,怎麼瞧著反倒是有些不高興,可是遇見了什麼麻煩的事嗎?”
原本年清婉還是高高興興的想要在說著幾句恭祝的話,也好討著人高興不是。
只是人到了跟前,才察覺出他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高興,這倒是讓有些疑了。
四爺每次來這里都只覺著放松,連著息怒都不愿在刻意偽裝。
“倒也沒什麼,不過是去宮里頭謝恩后,又順道去了額娘哪里,聽了一些不聽的話罷了。”
他自己與德妃母子之間的事,倒也不愿與旁人說,即便那個人是年清婉,他也同樣不愿說。
眼下所能說著的這些話,已經是打從心里對不同于旁的人了,不然也不會屢屢任由著不守規矩,又與討論這些個自己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話。
“既然爺也說了,是自己不聽的話,既然不聽又為何要聽,豈不是白白給自己找罪嗎?”
既然四爺沒有直接說出來,年清婉也不好了當的說著德妃的事,只能旁敲側擊的勸著他。
“有時候明明知道是不聽的話,可卻也不得不聽,更加不得不聽進耳朵里,那樣才反倒是難。”四爺說著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只覺著自己與談論著這些,反倒是有些可笑。
“你倒是又明白了。”四爺有些好笑的抬手輕輕拍了下的頭,而后不愿在在這個事上過多牽扯,轉移話題的說著:“這幾日有沒有按時讓太醫過來給你診脈瞧著?
送過來的那些個補品,可都有按時吃嗎?”
許是之前,年清婉真把他給嚇著了,眼下只有四爺得空過來,總會詢問上一番方才的那些個話,一副不厭其煩的模樣。
四爺問的不煩,回答的反倒是厭煩起來。
“依著爺的吩咐,太醫每日都要過來替奴才診脈。
參湯燕窩也是一天三頓的當做飯來吃。”在說完后,嘟著看著四爺,明顯一副想要賣萌的模樣,而后手了自己腰間的,抬頭朝著四爺嘟著說著:“奴婢覺著自己子已經是好了不,倒也無需再勞煩太醫每日都過來診脈。”
四爺之前失態的讓人把太醫從宮里頭拉過來,就已經是不合乎規矩了。
前幾日為著幫襯調理子,讓太醫每日過來給診脈,后宮里那些個人倒也不會大張旗鼓的說著什麼。
只是又過了這些日子,若是還讓太醫一直每日都過來給診脈,傳到康熙爺耳中,只怕對的印象也是會大打折扣,一邊若在有人幫襯著說上幾句挑撥離間的話,就是罰也是未可知。
原本四爺只是太過擔憂的子,才好不容易解了毒,他只想年清婉子快些恢復罷了。
這次就算年清婉不提及這件事,四爺也得好好想想,是否在讓太醫繼續過來,只是不過來他心里又始終有些放不下心。
“奴才真的已經沒事了,太醫都已經說了奴才沒事,只是因著中毒損傷了子,還需要仔細調理一段時日才能恢復。”年清婉見四爺面上有些猶豫,心里一喜知道他這是也有些同意了自己的話,連忙再接再厲的說著:“若是爺還不放心,每隔兩三日可以讓府醫過來給奴才診脈,如此一來既不張揚,也可以安了四爺的心不是?”
“罷了,原本爺只是瞧著你才剛剛解了毒,心里有些不放心。
眼下若是執意讓太醫每日過來幫你診脈,反倒是對你不利。”
道理四爺都懂,只是每次在遇見年清婉的事上,總會多出許多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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