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自己的弟弟一樣,自己沒有辦法阻止死神帶走他,所有現在,自己不想看到宗政秋雅死在自己的面前,還只是一個孩子。
“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偉大的救世主,無所不能麼?”宗政景曜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語氣卻比從前要溫了幾分。
“好了。”顧知鳶將宗政景曜的手揮開,看著自己合的還不錯的傷口,微微一笑:“這下就很快就好了。”
“王爺,你剛剛說啥來著?”顧知鳶合完了自己的傷口之后,緩緩抬頭一臉疑的看著宗政景曜。
“沒有。”宗政景曜說:“本王差人將小六送回宮了,這些天你就在王府養著,聽明白了麼?”
顧知鳶將東西收拾了起來,躺在床上嘆了一口氣:“前些日子救了七殿下,皇后送來了這麼多禮,這次又救了六公主,皇后會送什麼來?”
宗政景曜一聽,臉都黑了:“本王以為你是良心發現,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貪圖富貴。”
“關你什麼事?”顧知鳶眉頭一皺,一臉無語的看著宗政景曜。
“討好皇后還不夠麼?還要討好安嬪。”宗政景曜的臉上帶著一抹譏諷,一副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的模樣。
“是啊。”顧知鳶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宗政景曜:“我與你是要和離的,我現在不趕找到靠山,日后被你掃地出門了,我豈不是要流落街頭了。”
“呵,這麼快就開始為自己鋪路了?”聽到這樣的話,宗政景曜的心中十分不舒服,忍不住嘲諷了起來。
“我之所以答應六公主去參加什麼冰雪節,也是為了討好安嬪,好了吧,王爺您滿意了吧?”顧知鳶的心中也很不舒服,語氣也變得犀利了起來。
“要錢不要命。”
宗政景曜的心中有些異樣的覺,他說不出來,就是一點點小小的失落的覺,他站了起來,一摔袖,轉就走。
看到宗政景曜面不太好看的走了出去,顧知鳶的心中一怔,一臉的莫名其妙:“神經病啊!”
顧知鳶救宗政秋雅傷了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最先鬧著要來的便是宗政無憂,皇后作為宗政秋雅的嫡母,也陪著宗政無憂來看顧知鳶。
但是,最先來到王府的是安嬪和宗政秋雅。
這是顧知鳶第一次見到安嬪,穿一襲淡紫的宮裝,三十左右的年紀,看起來風韻之中帶著些許的嫵,姿婀娜,讓人看一眼就移不開眼睛。
帶著護甲的手輕輕搭在了侍的手上,另外一只手牽著宗政秋雅,緩緩走了進來,一步一搖曳,讓顧知鳶深刻的會到了什麼做侍兒扶起無力,用來形容安嬪再合適不過了。
“皇嫂。”
見到顧知鳶的時候,宗政秋雅松開了安嬪的手沖了過去,小小的臉上寫滿了擔憂:“皇嫂,你好一點沒有,你這怎麼樣了。”
“我沒事了。”顧知鳶輕輕的摟住宗政秋雅:“倒是聽說你嚇得不輕,你好些了麼?”
“嗯。”宗政秋雅點了點頭,又回頭拉著安嬪的手對顧知鳶說道:“我與母妃特地來謝皇嫂的救命之恩。”
“見過安嬪娘娘。”
顧知鳶輕聲道,只是一眼,心中就很明白,安嬪不是簡單的人,一個嬪位,能讓皇上如此寵,想必除了貌,最重要的是才和智商。
安嬪的臉綻放了一抹溫的笑容,走了過去,輕輕握住了顧知鳶的手:“你倒是客氣了,你救了秋雅的命,若是秋雅有個三長兩短,本宮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應該的。”顧知鳶低著頭輕聲說道。
“何來的應該不應該,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本宮一定竭盡全力。”安嬪輕輕了一下顧知鳶的頭發,語氣十分的溫。
“娘娘嚴重了,妾并無所求。”顧知鳶低下了頭,能聽出安嬪的話中有話。
聽到顧知鳶的話,安嬪的眼神明滅一瞬,角的笑容越發的深了:“如今沒有也不妨事,來日,再說吧,你先養好自己的傷,不要落下了病了。”
“多謝娘娘關心了。”顧知鳶回答。
“母妃,您是不知道那一日的兇險,若不是皇嫂護著我,只怕我這條小命都沒有了。”宗政秋雅摟著安嬪的胳膊說。
安嬪的眉頭微微一皺:“怎麼會遇到刺客,還是和昭王一起,這些人也敢?”
這話看著是稱贊宗政景曜威懾四方,但是實際上則是心懷揣測。
顧知鳶的心中咯噔一聲,安嬪的心思好敏銳,難怪能混到這個地位,果然不是蓋的。
方才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試探,猜想是宗政景曜為了拉攏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也未可知。
今日來也未必就是看病,而是一番試探。
若是回答的好了,那還好,安嬪未必會多麼恩,但是好歹以后能幫襯幾分,但是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哈,只怕會被安嬪誤會。
顧知鳶想了想,嘆了一口氣:“一切來得太突然了,這些人都似乎是有備而來,不知道為何全部都沖著公主下手,公主天真爛漫,不知道如何樹敵,只是公主和娘娘盛寵加,不知道近日可遇到過什麼事,或許會有小人嫉恨,不過公主福澤浩天,沒有事。”
頓了頓,顧知鳶笑了笑:“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雖然昨夜高燒不止,險些喪命,好在熬過去了,王爺方才還說,這倒是我的福氣,這幾日都不能下床了,只是可惜怕是會留下疤痕……”
說這話的時候,顧知鳶故意裝作十分憾的樣子。
顧知鳶也解釋的很明白,這些刺客是有備而來,和和宗政景曜都沒有關系,他們也是被連累的。
安嬪出不高,卻福澤很深,確實宮中會有樹敵,和他們沒有關系,而且若是他們謀劃,顧知鳶沒有必要舍相救還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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