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南錦將那日晚上的事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都沒有想出來們怎麼就圓房了。
南錦抓著蕭宴清的手,沉默了良久之后終于艱難開口。
“蕭宴清,你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這種話,南錦本不打算說,可是任由蕭宴清這麼誤會下去好像也不太好吧。
南錦沒談過,更沒有做過那種夢,但聽人說,做那種夢的覺和真的一樣。所以,自然而然的便認為蕭宴清是做夢了。
這一句話給蕭宴清問懵了,他抓著南錦的手良久之后,突然覺得眼睛上的傷口更難了。疼痛夾雜著巨,讓他心都難以承。
“真的,只是一場夢嗎?”
蕭宴清有些不敢相信,隨后又覺得這是有可能的,畢竟南錦的醫那麼好,芙蓉帳中香也不是不能解。
想到這些,蕭宴清嚨一陣阻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語氣有些委屈。
“這麼說,我們沒有圓房你就要離開我了嗎?”
南錦愣住了,蕭宴清這樣的語氣第一次聽見,本想直接了當的將之前說易合作的事拿出來當說辭,可是對上蕭宴清痛苦的表,這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罷了罷了,這會他正痛苦著,說的也是胡話,還是順著他的心意吧。
“不會的,我不會離開的,我陪著你。”
至現在陪著你。
只是最后一句南錦并沒有說出來,總不能誤會解開了,又把自己陷下一個圈里邊吧。
聽見南錦這麼說,蕭宴清心里舒服多了,好像眼睛上的傷口都不那麼難了。
蕭宴清很確定,他喜歡上南錦了,至于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他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親那日他況危急,南錦卻留下來救他。或許是上次箭矢刺口,南錦不分晝夜的細心照顧。或許是上次準備去鄴城,南錦明知危險卻還是進宮拿了出城令牌……
種種事,蕭宴清已經說不清楚了,也無法確定,但他很明白自己心對南錦的誼,早就不是單純的合作關系和責任了。
蕭宴清的抓著南錦的手,毫不愿意松開,半個時辰之后,他已經難的滿都是汗珠了,但還算是一直忍者不去抓眼睛上的傷口,也不。
南錦不嘆,蕭宴清的毅力和忍耐力,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好了,我替你拿下紗布,解腐毒吧。”
蕭宴清聽聞,這才松開了南錦的手。
盡管他一直都握的很小心,不想弄疼了南錦,但松開手時,南錦的手背上還是出現了一些淤青。
南錦無奈的撇了一眼,手替他拿下眼睛上蓋著的布條,叮囑他不要睜眼,然后將調制好的解藥小心翼翼的涂在他眼睛上的傷口之上,這上面不僅僅有腐毒的解藥,還有幫助眼睛恢復的藥材。
涂抹好之后,南錦再次用紗布將蕭宴清的眼睛纏起來。解藥的藥效很快,不過一刻鐘,蕭宴清漸漸的便覺不到痛了,只覺得眼皮上涼涼的很舒服。而眼睛雖然閉著,但卻不再是灰白一片,而是有點點微進來。
“折騰了一早上了,吃點東西吧。”
南錦說完之后便收拾了一旁的銀針之類的東西,然后出了院子,留蕭宴清自己收拾衫。
到了院子里,此刻院子中的尸已經被清理趕,見南錦出來,竹羽和蘿也忙從一旁的偏殿中出來了。
“王妃您了嗎,我們這就去準備吃食。”
南錦點了點頭,看著兩個小丫頭眼睛紅紅的,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知道,兩人定然是看見了剛才的慘烈況,但卻被攔著不讓發出聲音,也不讓出來。
其實也是剛想明白,蕭宴清早就知道周一會死。
是啊,蕭重禮來了,又怎麼可能會空手而歸。就算是傷不到蕭宴清,就是傷了他邊的人也是好的。
所以,周一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死的人。不管他能不能攔住蕭重禮都會死。
南錦無奈的搖搖頭,上一世那樣的和平年代尚且有們這種刀口的人,更何況是在這個世界呢。
畢竟,死這麼十多個侍衛,已經算是小的損失了。
至于竹羽和蘿,想必也是看見剛才的事嚇到了。再加上王府為奴為婢,害怕自己也為這樣的下場吧。
南錦自覺不是什麼善人,但想,會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之保護這兩個小丫頭。
“王妃,秦將軍求見王爺。”
正想著事,管家突然出現在紫竹苑外傳話,打斷了南錦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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