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柳阮阮的脈象和之前在街上遇見的那個昏迷的人一模一樣,可是又仔細看了看卻有了新發現。
柳阮阮不僅脈象虛浮,面上有怨氣,里的筋脈更是是有很多快東西堵著一樣,無法疏散開來,這才導致昏迷不醒,從這點上來看,還跟之前街上那個婦人不一樣。
“怎麼樣,我兒?”
柳夫人見南錦替柳阮阮把脈這麼久都沒有說話,忍不住開口詢問。南錦這才松開了手,轉過正要說話,門外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婆娘,門口是誰的馬車啊/”
說著,就背著個藥簍子進來,將藥材倒在外面的干凈的地板上之后才進了屋。看見氣氛不對,立刻往里走了走。
“這是怎麼了,周二你咋來了,還站我兒閨房里。”
周二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屋里裝飾,更是有著淡淡的香氣夾雜著藥草味。他立刻朝著兩人鞠躬道歉。
“抱歉柳叔,我也是太著急了。”
劉建這才看見床上躺著的兒,立刻沖過去給把脈。
“這是咋回去,我就出去了一早上,兒怎麼變這個樣子了?”
柳夫人連忙將上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免不得又是一陣哭鬧。
劉建聽見柳夫人說南錦能在替兒把脈,立刻轉頭詢問道。
“姑娘是大夫?可以救治小的辦法?”
南錦點了點頭,這麼些時間,倒是想出了辦法,但還不能確信,還需要試試。
劉建見南錦年紀看上去不大,邊跟著個背著藥箱的更是個小孩子,雖然是周二找來的,但他還是半信半疑。
“姑娘要如何醫治,可否告訴老夫,說來一聽。”
劉建的話說的客氣,語氣不像是不尊敬,但這話聽著到底讓人心里不舒服。
不過南錦也不在意,只是起看了柳建一眼,沉聲道。
“老先生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自己治療,不過老先生自己已經染上了這病卻不自知,想來也是治不了這病吧。”
南錦的話說的也不算客氣,劉建面上一陣難看,反應過來之后立刻反問道。
“你說我也得了瘟疫,為何我一點覺都沒有?”
南錦看著他臉上的怨氣,非常確定。
“你按一下心口往上三寸的位置。”
劉建聽聞將信將疑的照做了,下一刻便從他口中傳來了悶哼的聲音。
“怎麼會……這麼疼。”
劉建松了手,替自己把脈,脈象不是很明顯,但已經可以看出來了。
下一刻,劉建直接跪在地上。
“姑娘救命,救救小吧。”
他的醫是救不了柳阮阮了,就連保安堂的陳大夫都拿這瘟疫沒辦法。可眼前這個姑娘,沒有把脈就看出他染了瘟疫,或許,真的能救下兒呢。哪怕是只有一線希,劉建也想試試。
他不住的沖著南錦磕頭,還拉著柳夫人一起磕,南錦有些無奈的讓周二將人扶起。
“你們別跪我了,我先治療試試吧。不過就一點,你們若是相信我,就安全按照我說的去做,若是不相信,我立刻轉就走,不耽誤你們去找別的的大夫。”
夫妻兩個轉頭相互對視一眼,立刻轉回來點頭道。
“我們相信你,還請姑娘救救我兒。”
沒辦法啊,這瘟疫要人命,而且發作的極快,最多十天的功夫。柳阮阮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不敢再耽擱了,就算南錦不出現,他們也沒別的法子。
南錦點了點頭,讓周二先將兩人帶出去,要仔細檢查檢查柳阮阮的況。
這場瘟疫來勢洶洶,若真是容妃活著蕭丞之的手筆,也只有那種辦法才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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