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此乃邊疆怎會有刺客?”這完全就是程景郁意料之外的事。
當初把盧清歡送來之前蕭朝華是如何和自己保證的?絕對不會讓盧清歡到任何的傷害,為何會有刺客!
程景郁握了拳頭轉就要去找蕭朝華對峙一番。
卻被盧清歡給攔了下來:“何必再去徒增煩惱?”
“別忘了你這一次來是為了什麼!更何況,睿王殿下,你為一個王爺,難道真的需要把自己妻子和孩子送到這麼遠才算安全麼?”
程景郁一直背對著盧清歡不開口。
此刻他心里說不說上是什麼滋味,算是對們母滿滿的愧疚。
沉默了半晌這才開口:“這一件事,是本王到底不對,本王和你道歉,只是,本王當初也沒有想到會如此。”
誰又能想到邊疆竟然會有刺客?
這可是軍營啊,除非……是蕭朝華那個小子故意把刺客放進來,要麼就是軍營里面有鬼!
蕭朝華到底想干什麼!怎麼管理的將士!自己要是知道這個地方如此危險的話,斷然不會把們送到這里來!
雖然邊疆連年戰火不斷,可蕭朝華鎮守多年也沒有出事過,自己這才格外放心。
真是不來邊疆不知道啊。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毫沒有接他的道歉:“是啊,你堂堂一個睿王殿下能知道什麼呢?無非就是日日和我那位三妹妹在家中茍合罷了。”
“我們母二人過得如何,你又怎麼能知道呢?”
是啊,就算是當初的那五年,也是自己和悠悠獨自生活,相依為命,就算是來找自己怕是也因為自己便宜爹施罷了。
他何曾有過真的為自己和悠悠擔心呢?或許悠悠他是真的在乎,可自己呢?
程景郁一愣,遠在邊疆竟然還能知道京城的事,怪不得蕭朝華一見到自己說的就是盧清歡的事。
消息真是夠靈通的,只是不知道什麼人把這件事告訴的盧清歡。
怪不得盧清歡一直對自己如氣憤,弄了半天是誤會自己了。
程景郁剛要開口解釋,就聽見后傳來了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國公爺見王爺和王妃許久沒有回去,特意派奴婢過來找尋你們二位。”
夏夏邁著水蛇腰緩緩走過來,雖然自己對國公爺傾心已久,但是在邊疆實在是難得看見和睿王一樣的男子。
難免此刻又一次春心萌。
不過深知這位睿王和國公爺可不一樣,他鐘盧家三小姐已久,別的子怕是沒有辦法眼。
就連盧清歡此刻如此貌,他不也是狠下心給送出來了麼?
盧清歡微微點頭示意:“就是出來氣罷了,小舅舅還真是急促,眼下我們就要回去了。”
夏夏擺弄著自己肩膀前的頭發纏在手中說道:“王妃,不是奴婢多,但是確實應該提醒您和王爺一聲,這里可是軍營,不是你們家王府,要是想爭吵的話千萬要忍住了。”
“這要是讓那些將士們看見的話,丟了面那都是次要的,奴婢看睿王爺好似也不想和您爭吵。”
“丟了國公爺的臉,那可就大了啊。”
夏夏的話在程景郁耳朵里面格外的刺耳。
好像是在說盧清歡,實則分明是給自己提醒罷了,眼下邊疆戰事告急,自己自然不可能因為兒私而耽誤了國家大事。
只是……
程景郁上前一步,眼神在夏夏上上下下打量一圈。
本他的個子就和蕭朝華差不多,在看夏夏的時候那都是居高臨下的低眸瞧著。
這人為何這麼矮?
夏夏被程景郁這麼盯著難免臉上泛紅,卻依舊傲:“睿王殿下這是在看什麼?難道也是覺得奴婢剛才說的話在理?”
自認為自己姿十分不錯,就算是盧清歡也未必比得上自己,畢竟自己沒有生過孩子也沒有親。
再過幾年就是半老徐娘,和自己怎麼比?
程景郁淡然地看著緩緩說了一句:“真丑。”隨后就大步流星地離開。
盧清歡本來還在生氣,結果聽見程景郁如此說夏夏,差一點就沒有忍住笑出來。
那憋笑的樣子讓夏夏本就被氣得臉更加漲紅了起來。
轉頭怒視了一眼盧清歡。
剛要開口就見盧清歡說道:“那我應該也要回去了,不然小舅舅該等急了。”說著也跟著回到宴席上面。
程景郁或許還要多謝夏夏這個時候來攪局,若不然的話,盧清歡此時也不會聽他解釋。
回到宴席蕭朝華看著這兩個人依舊隔著距離,而且程景郁的表甚至比剛才更加暗了。
也不知道這對夫妻剛才去悄悄地說了些什麼。
而春春也注意到了此刻回來的夏夏。
迷茫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天空烏云布,再看看自己上的穿著。
好奇地問道:“你這臉是怎麼了?紅這個樣子?這邊疆冷的發寒,你怎麼好像還熱了?瞧瞧,額頭都已經冒汗了。”
夏夏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得了,不該問的別問。”
春春夜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在王妃那里吃癟了,干脆也就不再搭理。
晚宴過后。
蕭朝華回到自己帳篷,就看見一個信鴿飛了過來。
與其說是鴿子不如說是一個雪白的雕,他一眼就認出來這個雕乃是淮王養的。
可一日行千里。
一直都被淮王當做寶貝一般藏著,自己要了無數次都沒有送給自己。
今日倒是舍地拿它給自己送信。
難不是什麼著急的事?
蕭朝華解開綁在雪雕上的信封,打開之后映眼簾的也就只有那麼普普通通的一句話罷了。
“多多留意睿王向。”
蕭朝華看見之后就放在旁邊的蠟燭上燃燒殆盡了。
淮王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懷疑睿王對軍營不利?還是覺得,他……
蕭朝華搖了搖頭,坐在木床上開始深思悉。
皇上不可能派一個影響戰的人過來。
難道其中是另有藏?
此刻程景郁還在帳篷因為盧清歡的態度心沮喪,并不知危險悄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