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吩咐追風過來先過來將牡丹帶回去,這一次就不用堵和綁著手了。
追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說道:“今日的事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們這麼干都已經習慣了。”
盧清歡瞪了程景郁一眼小聲說道:“你看看你手底下的人到底都是怎麼教的,說好了請人家過來,結果是這麼請的。”
“你別問我,他現在是你的人。”
牡丹從來到現在也是第一次出微笑說道:“要是娘娘可以看見這一幕的話,不知道該有多高興,二位大哥也放心,我倒是沒有太在意這一點,只是勞煩這位小哥再一次將我帶回去了。”
追風連連點頭說道:“姑娘你大可以放心,這一次帶你回去,我絕對不會同剛才一樣魯。”
和盧清歡在一起時間久了,連追風說話都會油舌了。
送走了牡丹之后,盧清歡知道這一夜怕是要無眠了。
走上前看著坐在那里沉默不語的程景郁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里不服氣,有一火在里,但是咱倆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先把王叔平安的帶回去。”
“我相信你也不想因為咱們兩個人的失誤,讓王叔慘死他鄉吧?”
程景郁抬眼看著盧清歡,見眉心鎖,雙手抖,顯然也是被自己剛才那一下子給嚇到了。
他起把盧清歡擁懷里,頭埋在的肩膀上需要微微彎腰一些。
盧清歡手安著他的頭說道:“好了,有我在,沒事的,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這一夜盧清歡都守在程景郁邊,兩個人算得上是天蒙蒙亮后才睡了片刻。
隨即很快就被杏兒給喊醒了。
“王爺,王妃,皇上那面來了消息,說今日要請王爺和王妃去皇宮的后花園賞花,問您二位是否可以賞臉呢。”
盧清歡迷迷糊糊的起,艱難的睜開眼睛說道:“既然是皇上邀請,我們怎有不去的道理?”
“你們也都別在外面站著了,趕進來給我和王爺梳洗打扮。”
杏兒等人進來看見這二位的表,全都默不作聲。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兩位的臉一個比一個難看。
梳妝打扮好了之后,他們也如約來到了蕭國皇宮的后花園。
和在齊國確實不同。
如今的齊國如果要欣賞的話也就只能去欣賞落葉了,這蕭國依舊是百花爭艷。
程景郁和盧清歡來到荷花池旁,看見蕭誠然同蕭王外加皇后和一眾妃子坐在前面不遠的涼亭。
前面有一個公公帶路說道:“你的二位要快點走了,皇上和皇后都已經恭候二位多時了,沒有想到二位的竟然這麼晚。”
盧清歡抱歉的說道:“實在是有勞公公帶路了,只是我如今有了孕,實在是多數不便。”
那公公一笑而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他們二位帶到涼亭告知了蕭誠然后便退下了。
蕭誠然看著他們二位立刻招招手說道:“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千萬不要見外,你們二位趕座吧。”
“謝皇上。”
皇后看著他們兩個人形影不離的模樣笑著問道:“本宮為何覺得,今日睿王和睿王妃有些無打采?難道誰昨日未曾休息好?可是水土不服?”
盧清歡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多謝皇后娘娘關心,倒不是因為水土不服,只是沒有昨日晚上覺有些悶熱,便睡得不。”
皇后繼續關切的說道:“想來,蕭國和齊國兩個地方的天氣是不同,如果二位睡得不好,本宮這里正好有一些冰塊,到時候讓人給你們二位送過去。”
“那就多謝皇后娘娘了。”
這兩個人對話全都是笑瞇瞇的客套話。
盧清歡知道這位皇后表面母儀天下,實則心狠手辣,自己還是同有過多的際才是。
程景郁看向對面的蕭王,表面依舊是冷漠的樣子,蕭王卻一眼都不曾看向他這面。
蕭誠然吩咐歌舞下去,同他們閑聊了起來說道:“朕聽聞昨日你們去欣賞了舞曲,想必今日在看的話應該也是索然無味了吧?”
蕭王無奈的說道:“那不過就是民間普通歌舞罷了,閑來觀賞一番打發一下時間,哪里能和皇宮里的相提并論?”
蕭誠然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繼續問道:“這倒是如此,聽聞王叔昨日點了一名牡丹的姑娘對麼?難道這位是王叔的紅知己?”
蕭王連連搖頭說道:“何來紅知己這一說?微臣不過就是覺得這位子出風塵之地,練了一手琵琶實在是不容易,這才總是聽上一曲罷了。”
“是這樣啊?原來如此,那倒是朕心急了一些,朕今天一早得知了這件事,還以為是妃伺候的不好,不,如今應該是蕭王側妃了,為子不會伺候夫君留著何用?”
“所以在王叔來的路上,朕就已經派人去把賜死了,相信王叔應該不會怪罪朕吧?”
盧清歡擔憂的看向蕭王,這算什麼事呢?
把自己的妃子賜給大臣,隨后又親自賜死了,這不就是把這位的臉面按在地上了麼?
盧清歡深深地為蕭王了一把汗,這要是換了常人的話,或許早就已經火冒三丈無法忍耐下去了。
蕭王卻只是簡單的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杯飲酒說道:“皇上說的這是哪里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人如服,不合就換一件,皇上這麼做也是替微臣辦了一個好事,微臣謝還來不及呢。”
他的話剛剛落地,皇后便眉心鎖了起來,面上的表足以看出對蕭王這些話的不滿。
盧清歡也只能低下頭沉默不語,知道蕭王這麼說只是為了打消蕭誠然的戒備心。
人在它國,有些事也是不由己,實在是難以想象,這些年蕭王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對了,今日朕還特意讓人請了那位牡丹姑娘來到皇宮彈曲,早就聽聞得琵琶絕技堪比皇宮第一琴師,今日朕也聽聽,爾等決斷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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