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還未收到消息,不過聽你的意思,這件事是一個人做的?”鄧卓沨不咸不淡的道。
余琬兮見他好像真不知道的樣子,吐了口氣道:“好吧,既然王爺您老人家不知道,那我不妨告訴你,之前的傳聞其實是您的老相好放出的消息,就為了讓那群百姓將責任都推到我上,只可惜,似乎忘了一點,您老人家的名聲不怎麼樣,放出的消息,不但沒有傷到我,反而將你傷的更慘。”
很想說,那人就是個蠢的,想害人,卻害了自己喜歡的人。
鄧卓沨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什麼老相好都搞出來了,他哪里來的老相好他怎麼不知道?只覺得有些荒謬,但看的眼神如此篤定,便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隨口胡謅的。
不過說的到底是哪個人,鄧卓沨道:“你說的是誰?本王從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老相好。”
余琬兮哼了哼,道:“你確定你以前沒有老相好?”
鄧卓沨見嘟著,氣呼呼的,那樣子很是可,不抿一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這話將余琬兮給雷到了,您老未免也太自了吧,我為啥要因為你有老相好吃醋?這話余琬兮沒有說出口,而是在心里悄咪咪的說。
道:“王爺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只是普通合作關系,你有沒有老相好跟我沒什麼關系,我為何要吃醋?”
鄧卓沨聞言瞇了瞇眼,一抹失落從眼底劃過,他道:“你似乎忘了自己的份,你是本王明正娶的王妃。”
鄧卓沨不介意提醒一下,不要一直將什麼合作掛在邊,讓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人。
說到明正娶,余琬兮就有話要說了,“可是我親又不是跟你,親當日你就不在府上,咱們不算正兒八經的親,所以···你懂得。”
說著拋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給他。
鄧卓沨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竟是如此在意親當日之事,確實他們沒有來得及拜堂,當日了府,就直接住下了,自己一開始就在清泉山療傷,連回門都是自己一個人完的。
想到這,鄧卓沨很是愧疚,他從未后悔做過任何事,但唯獨這大婚之日沒有與拜堂。
現在后悔也于事無補,這事深深的烙在余琬兮的心里,鄧卓沨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
道:“對不起,本王當時毒發了,所以一直在清泉山修養,并不是故意不跟你拜堂的,等最近的風頭過了,本王在補辦一個。”
余琬兮張了張,搖頭道:“大可不必,我只是跟你說一下,更何況咱們又不是真的夫妻,只是合作關系罷了,你不必顧及我什麼,拜堂這種事還是要真正的夫妻才能做的。”
方才余琬兮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什麼補辦婚禮,這未免也太驚悚了吧。
見如此急于撇清關系,鄧卓沨頓時眸暗了幾分,整個人變得異常冰冷。
那眼神看的余琬兮渾發,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惹惱了他。
不過鄧卓沨這人本來就是神神叨叨的,翻臉比人還快,人家都說人心海底針,余琬兮看鄧卓沨更是如此。
“你覺得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怎麼你對本王有很多的怨念,既然如此,本王便跟你做真正的夫妻,省的你以為本王虧待了你。”
說著他快步朝近,余琬兮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到了的跟前,兩人幾乎快到一起,余琬兮下意識的躲避,往后退了幾步。
慌張的道:“你···你干什麼?”
“自然是干夫妻之間該干之事,本王以后不會在讓你覺得咱們不是夫妻。”
說著他便朝手,余琬兮瞪大了眼,打算跑出去。
不過鄧卓沨不會給這個機會,一把就將拉回自己懷中,那灼熱的氣息頓時將余琬兮嚇得雙打。
用力去掰扯他捆在自己上的手,不過鄧卓沨在脖子吹了一口氣,余琬兮就像煮的蝦,一下子紅了。
冷汗直流,求饒道:“王爺您可別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快松開我。”
這個禽,竟然大發,想占便宜,余琬兮寧死不從。
當然是不會死的。
鄧卓沨幽暗的眸子倏然恢復清明,見瑟瑟發抖,不勾起角,捂住的雙眼,用力往后一拉,從背后保住,對著的臉頰輕吻了一下。
得逞之后,這才松手。
余琬兮連忙從他懷中掙出來,整個人都是漲紅的,口齒不清的道:“不要臉,登徒子。”
說著一腳朝鄧卓沨踹了過去,只不過鄧卓沨是何人,余琬兮這點小作他又如何不知,一把抓住的腳,笑道:“本王是你的丈夫,丈夫親自己的妻子,算什麼登徒子,照你這麼說,全天下的男子不都是登徒子了。”
糟糕,此人段位太高,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臉皮厚起來本無法招架。
余琬兮后退了一步,皺著眉頭,吐出一口氣來。
“王爺你是不是忘記我們···”
“怎麼你覺得方才本王做的還不夠多?還想繼續。”
鄧卓沨那到寒潭似的眼掃來,余琬兮一哆嗦,頓時閉了,不敢在吱聲。
這家伙完全抓到的弱點,知道怕什麼,所以一直用這點來威脅自己,真是糟糕頂,偏偏余琬兮拿他還沒辦法。
見余琬兮不敢吱聲的樣子,鄧卓沨勾起角,湊近道:“王妃,以后若在提起咱們不是夫妻之事,本王不介意讓你知道什麼做夫妻二字。”
余琬兮抬頭看向他的眼神,那眼神里帶著的侵略,讓渾一怔,整個人仿佛掉進了火爐。
原來男人可怕起來可以讓人渾冒冷汗,余琬兮再也不想會這種覺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余琬兮特意從柜子里找出一個大枕頭來橫在他們中間,子盡量近里面的墻壁,反正能離他多遠就多遠。
看到這一幕,鄧卓沨有些后悔,方才那般嚇,沒想到膽子竟然這般小,平時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怎到了自己跟前,就跟個小貓兒似的,一點都不經嚇。
不過怕歸怕,沒過多久,便睡著了,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鄧卓沨笑了一下,無奈搖頭,收回方才的話,這丫頭哪是怕他了,這膽子本就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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