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琬兮覺得自己心都在滴,早知道昨天就應該悄悄的來,不要被那該死的元定國太子發現就好了。
無奈的了腦袋,有些抓狂。
鄧卓沨道:“別急,本王不缺銀子。”
他手里的家產可不止這幾百萬兩銀子,哪怕全部都拍出去,他也不帶眨眼,不過為了給余琬兮更好的生活,他決定要留一手。
余琬兮心疼:你不缺銀子我缺啊。
不過為了能救鄧卓沨,即便真的要傾家產,也接,大不了自己回去努力將那家醫館開好,在把銀子賺回來。
眼下救鄧卓沨最重要。
很快競拍價變了兩百兩銀子,那邊還在瘋狂的加價。
元定國太子眼神一直都在余琬兮他們上,得意的不笑了笑,“還好孤今日來了,看到一出彩的競拍賽。”
鄧子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早就對他有了別的想法,今日讓他過來不過就是想讓他看看自己可不會如他昨日那般愚蠢。
沒過多久,價格漲到了三百兩銀子。
在這麼下去,真的是要登上九重天了,價格一路上漲。
就在這時,鄧子珩喊道:“休息。”
對鄧子珩來說一下子要拿出三百兩銀子還是有些吃力的,畢竟昨日他借了一百兩銀子給元定國太子,他得讓人去庫房變賣一些有價值的寶才行。
當然他手里的鋪子也還在運作,銀子也在源源不斷的進來,只是他現在還不想用鋪子里的銀子,除非實在沒辦法了。
中場休息的時候,余琬兮道:“咱們手里還有多銀子?”
鄧卓沨給比了一個作。
“五百萬兩?”
鄧卓沨搖頭。
“那是多,總不可能是五千萬兩吧?”
見鄧卓沨停頓了一下,眼底帶著一笑意。
我的老天爺啊,這是嫁了個富豪吧,竟然如此有錢,本來以為他撐死不過幾百萬兩銀子,畢竟為王爺宮里不賞賜,加上他又有很多鋪子可以收錢,能賺一點。
只是沒想到,太逆天。
“你真的那麼有錢啊?”
見余琬兮震驚的模樣,鄧卓沨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銀子竟然是如此舒爽的事,看來他必須的讓他媳婦看到自己更多的優點才行。
“不過一棵草藥竟然要及百萬兩銀子,實在是太貴了。”余琬兮道。
鄧卓沨道:“本王不會將自己的全部家都賠進去的,鄧子珩那人手里也不可能拿得出更多的,若本王沒猜錯,他現在已經讓人回去湊銀子了,五百萬,怕就是他的底線。”
用五百萬買一棵草也太可怕,不過還好親的有錢,對他來說五百萬兩就是小菜一碟。
很快競拍繼續,見鄧子珩一臉得意,似乎已經湊齊銀子。
臺下那些觀眾已經此刻的心已經不知該如何來形容,他們實在是太羨慕有錢人了,同時也不能理解有錢人的世界。
競拍價一下到了四百萬兩銀子,鄧子珩明顯有些猶豫了。
余琬兮起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已經拿不出銀子來了?”
的聲音很大,雖然拍賣行也很大,但是還是能聽到余琬兮的聲音的,畢竟鄧子珩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余琬兮上。
見余琬兮總算跟他說話了,鄧子珩起朝看來,“本太子的家產不止這些。”
他是想告訴余琬兮,他還是很有錢的,讓不要擔心,就算自己以后要娶,依然可以拿出銀子來。
“是嗎,那你可要加油哦,莫要被我們搶了去。”余琬兮調笑道。
隨后乖乖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鄧卓沨牽起的手,輕輕的掐了一下,余琬兮吃疼一聲,“這你也要吃醋?”
鄧卓沨冷哼一聲,明知道余琬兮對鄧子珩已經沒了,卻還是會因為跟他說話,而吃醋。
看來自己真是病的不輕。
競拍價到了五百萬兩銀子,只見鄧子珩確實不想在繼續競拍了,余琬兮直接拿起牌子道:“六百萬兩銀子。”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在了那。
方才不是一直十萬五十萬的加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加到了一百萬兩,這人是瘋了嗎?
就連鄧卓沨邊的常德都有些訝異,只覺得余琬兮是瘋了,果然人都是敗家的,銀子不是賺的自己不知道心疼。
就在常德心里抱怨余琬兮敗家的時候,對面的人舉牌道:“六百一十萬兩。”
余琬兮見中招了,作罷。
“恭喜太子殿下,這一株草藥歸你了,大家鼓掌祝賀他。”余琬兮突然喊道。
眾人又是一怔,這鄢王妃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鄧子珩頓時也明白,方才余琬兮不過就是在激自己加價,其實早就做好了放棄的準備。
看到這元定國太子更是氣的不輕,雖然銀子不需要他花,但是一棵寒冰草竟然用了六百一十萬兩銀子,這不是瘋了嗎。
看來他們還是玩不過余琬兮啊。
“怎麼辦?”元定國太子道。
鄧子珩瞇了瞇眼,手指攥,直到這一刻他才清楚的認識到余琬兮已經不他了,他嫉妒的發狂,憑什麼,鄧卓沨憑什麼。
他想不明白,鄧卓沨哪里比他好了,自己會哄開心,對又好,哪里比不上那個冷冰冰的等卓沨了?
六百兩銀子相當于將他的家產全部都拿了出來,雖然還剩幾家鋪子盈利,但是從今天開始他太子府怕是要省吃儉用了,要好幾年的時間才可以繼續揮霍。
不過鄧子珩卻是一點都不心疼的,只是傷心。
他看到對面的余琬兮正在跟鄧卓沨夸夸其談,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一點都不替自己擔心,鄧子珩氣的不行,雖然有些失,但他依然不會放棄對余琬兮的。
畢竟余琬兮曾經是他人生中的白月,為了他,鄧子珩可以犧牲一切。
“常德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見余琬兮對他詭異一笑,常德只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怕不會有什麼好事,果不其然,聽完余琬兮接下來的話,常德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冒險了。
他們正要準備下樓的時候,只見一個老頭已經站在門口等他們。
“鄢王我們主子要見您。”
鄧卓沨是認識這位老頭的,他瞇了瞇眼道:“本王跟你們主子不,沒什麼好聊的。”
老管家抿一笑,“聽說您對寒冰草很興趣,我家主子那剛好還有一棵。”
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他跟鄧卓沨聽得到。
鄧卓沨瞳孔猛地一,手指微微,“帶路。”
余琬兮見他前后變化這般大,自然也發覺不對勁,跟了上去。
沒想到上三樓的路竟然一路上都擺滿了鮮花,余琬兮不想到這拍賣行的老板莫不是個姑娘?
不對,之前聽車夫說的,拍賣行的老板好像什麼雷什麼天的,肯定不是個姑娘,不過男子花也很正常。
三樓的走廊明顯比二樓的要寬一些,地上鋪的地毯素了些。
沒過多久,老管家領著他們進了一個隔間。
屋里一藥味撲面而來,不過接著便是淡淡的檀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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