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一臉窘迫,他道:“老奴要是挨一針能治好您的病,老奴到是愿意。”
雷震天冷哼一聲,“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反正也不用你誒針。”
老管家很是無奈,看向余琬兮,想讓余琬兮幫著說話。
余琬兮道:“有道理,不如這樣吧,我給你打一針,給管家伯伯一管,雖然他沒有中毒,但是可以檢查,到也沒什麼。”
此話一出,老管家頓時眨了幾下大眼睛,什麼況,老奴不是讓你勸勸老板的嗎,怎麼最后變老奴也要挨針了?
余琬兮看了眼他一眼,兩人眼神流,沒辦法,為了你家老板,你犧牲一下又何妨?
老管家只覺得心肝脾肺腎都疼了。
這時,雷震天了下道:“我覺得鄢王妃說的很對,你現在年紀大了,確實應該好好檢查一下,既然如此就按照鄢王妃說的辦吧。”
老管家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好吧,就這麼辦,我先給管家伯伯,然后在給你打針。”余琬兮打開自己的藥箱,開始消毒。
老管家站在一旁,有些想跑的沖。
之前他可是親眼看到余琬兮是如何給他老板的,太可怕了。
這他媽的是誰發明的這種工,簡直要人老命,都活到這把歲數了,他還要遭這種苦。
“王妃娘娘,這···疼嗎?”
見老管家慫了,雷震天頓時心大好,早知道欺負一下老頭子心會這麼好,他上次的時候就應該拉著他一起。
余琬兮見他子都抖了,有些無語,“沒這麼可怕的,你放寬心,一點都不疼,就跟螞蟻叮一下一樣。”
“什麼?螞蟻叮。”老管家覺得就算是螞蟻叮也是疼的。
余琬兮見他主仆二人都這麼搞笑,就覺得特別有意思。
用棉花在他手臂上了一下,老管家聞到那酒的味道,頓時心更慌了。
“等等,先讓老奴準備準備。”
余琬兮眉頭一蹙,轉而笑道:“不用準備,我已經準備好了。”
說著直接下針,老管家一聲尖,不過只是了一聲,發現好像不是很疼,就老實了。
最后了一小管,他道:“果然不疼啊。”
見他如此勇敢,雷震天癟了癟,什麼況,老頭子竟然沒有暈倒,那上次他暈倒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很快余琬兮便將目投向他,雷震天吞了口吐沫,心跳的特別厲害。
在看到手中的針,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開始冒冷汗,該死的,他怎會如此害怕這個鬼東西,不就是被針扎一下麼,以前挨刀子的時候也從未這般害怕過啊。
想到這,雷震天把心一橫,道:“來吧。”
他的話說的到是男人的,不過很快,他就氣不起來了,針扎進去的一瞬間,他打了個寒。
暈倒了。
余琬兮一臉詫異,還好針水都打完了,不然又要在扎一針。
老管家道:“王妃娘娘,這針打下去,我老板的毒是不是完全解開了?”
“還沒有,還有三次針要打,然后配合我開的藥服用,對了,你老板現在暈倒了,你幫他記一下。”
說著余琬兮從藥箱里拿出幾盒西藥來,這些藥的用法很簡單,不過要服用多顆,什麼時候吃,都要代清楚。
余琬兮怕老人家記不好,特意寫了下來。
老管家點點頭,“老奴記住了,今日還要多謝王妃。”
余琬兮道:“不客氣,對了今日幫你檢查,一兩銀子,別忘記讓你老板給我。”
說著余琬兮提起裝滿荷花的桶,就往外走。
老管家角一,什麼況,他挨了一針也就算了,還要付一兩銀子,太不劃算了。
他找了個小廝送余琬兮出去,自己回到房中將雷震天安頓好,心疼自己那一兩銀子。
回到醫館,余琬兮連忙將這些荷花瓶,藥們圍過來道:“余大夫您哪里摘的荷花,好漂亮啊。”
他們都是農村長大的孩子,荷花自然是見過的,但是這麼漂亮的荷花還是第一次見,這荷花的花瓣很多,也很淡雅,特別是中心那一圈明亮的黃,看起來真的很漂亮。
余琬兮道:“是吧,我也覺得漂亮,所以就摘了這麼多回來。”
“這荷花應該很貴,對,我們農家的荷花都是用來摘蓮蓬的,還有蓮藕,基本上這麼漂亮的很見,我娘說過漂亮的荷花都是有錢人才種的,用來欣賞,聽說那些荷花都要好幾百兩銀子一株呢。”木錦道。
余琬兮到也沒想過這種荷花會如此貴,在現代見過很多漂亮的荷花,價格不算貴的,看來古代名貴的花都不便宜,想到這,自己摘了這麼多回來,雷震天竟然什麼話都沒說。
今天是最忙的一天,從雷府回來之后,就一直在醫館里給人看病。
自從上次的好名聲打響之后,就有很多人特意找到這里來看病,雖然一開始都對醫館先進的設備好奇,但最后都接了。
當然也有接不了的,選擇離開,去別的醫館看。
之前鄧卓沨給找了兩個坐診的大夫,但是猶豫跟余琬兮理念不一樣,所以就沒有過來,余琬兮想著,要是每天都保持這麼多病患,是不是要趕在請一個大夫過來?
雖然藥們理論知識學的不錯,但是大部分都不能沒有實戰經驗。
余琬兮想著不如就先讓傅傳跟謝香蓮幾個試著先給人看診,要是不錯,那慢慢培養,以后也省的找幾個老頑固過來,跟自己爭辯。
起碼傅傳跟香蓮都是自己教出來的,想到這,余琬兮對他們的培養更加積極。
這一天下來,空間的積分漲了三百,余琬兮震驚不已,雖然很累,但是開心也是真的很開心。
回到王府,一個人躺在空的床榻上,余琬兮忽然又開始想念鄧卓沨了,也不知他剿匪如何。
自從跟鄧子珩談過之后,總覺得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的。
余琬兮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明天早上要跟安一打探一下之前那個的事。
“屬下們已經抓了一部分人,那些人是南蠻的,不過常德說的那個老婆子趁機溜走,屬下已經派人繼續搜查。”安一代。
余琬兮道:“真是可惜,那老婆子才是這件事的關鍵所在,那幾個南蠻人可代是誰派他們到朝云國練蠱的?”
安一道:“益王。”
“益王?”余琬兮想了想,對南蠻的局勢不是很清楚,不過上次幫的那個戰王不知跟益王關系如何。
“恩,南蠻的益王心狠手辣,跟戰王同是擁有十萬兵的王爺,所以他二人在南蠻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
余琬兮驚呆了,還是頭一次聽說,一個國家,兩個王爺都手握兵權,他們的皇帝是咋想的,就不怕他們兩個合起來造反?
當然也有可能皇帝故意將兵權給他們,就是想看這兩個兒子誰比較厲害,從而選一個優秀的做候選人。
不過記得南蠻好像是有太子的吧,既然都有太子了,那皇位跟這兩位王爺豈不是沒什麼關系了···
想到這余琬兮頭疼的厲害,不是什麼謀略家,對政治不了解,罷了罷了,這些事都給聰明的人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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