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沒說錯。
雪蓮月草可不是什麼徒有虛名的東西,畢竟是雪蓮玉蟾草的變種,治療能力可是一流的。萬一到了關鍵時刻,說不定還能救命。
徐碧沉默半晌,最終還是微微點頭,只是讓小虎將盒子扔了,雪蓮月草則被留了下來。
次日一早,趙溪月和徐碧來到玉碧酒館前,著人來人往的熱鬧景,徐碧的臉不怎麼好看。
以前,天真的認為這里是那些富家子弟吃酒閑聊的地方。但自從在周玉書口中得知玉碧酒館的真正用途后,就總是有惡心的覺,在胃部翻涌。
長城不花酒,但是對吃花酒的地方嚴格把控,并且稅收極高。周玉書這樣的行為,本就是知法犯法。
若不是他街道司司長的份,恐怕早就被人給舉報了。
徐碧很來這里,之前被搶過來的時候,也是蒙著面的。所以酒樓里的伙計并不認識,只是在看到趙溪月時,臉上堆滿笑容。
“趙小姐大駕臨呀!來來來,快去給趙小姐在樓上安排個雅間,我們老板吩咐過,要好好照顧您呢!”
趙溪月挑眉:“是麼。費用全包?”
伙計笑嘻嘻的:“那是當然的啦!”
趙溪月毫不客氣,帶著徐碧選了間最好的包房,又點了幾道最為昂貴的菜,屏退眾人后,臉上的嘲諷才終于消失。
“我算是知道,為何玉碧酒館的花酒,這麼吸引人來喝了。”
徐碧沒想到一番大手大腳的作下來,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有些呆滯:“啊?”
趙溪月指了指外面:“一層都是普通喝酒的。但其中有幾個人四張,估計是把風的,一旦有人檢查,馬上就會通知其他人。”
“至于這些二層的雅間麼,我估計都是給那些達貴人挑人用的。”
“挑人?”
“吃花酒麼,當然還要找喜歡的子吃。”
徐碧微微一怔,臉白了幾分:“那咱們上來?”
趙溪月笑了下:“你放心。那些伙計聰明得很,絕對將咱們瞞的滴水不。”
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一陣凌的腳步聲。跟著,趙溪月約聽到了有人罵了幾句什麼,而后,雅間的門被人推開,著紅的子神張皇,披頭散發沖了進來。
趙溪月和徐碧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況?
“求、求求你們不要趕我出去!”那子看到房間有人后,臉瞬間變得慘白,跪在地上不斷乞求。
電火石間,趙溪月猜測到了什麼,上前將子扶了起來,低聲道:“去屏風后面躲著。”
而后,快步上前關上房門。等人躲好后,這才從容坐了回去,給徐碧使了個眼。
徐碧自然知道趙溪月是什麼意思,馬上心領神會,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該喝茶喝茶,該下棋下棋。
很快,包廂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趙溪月略有些不耐煩的回道:“干什麼?!”
“趙小姐恕罪,剛剛有個瘋子沖進酒館里了。有伙計說,看到朝著您這里跑了,不知道有沒有看見呀?那瘋子可兇了,會傷人呢!”
趙溪月:“沒見過!不是,你們酒館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能放任一個瘋子沖進來呢?”
眼看要出口怪罪,伙計忙不迭的連連道歉,最后門也沒開,點頭哈腰的走了。
徐碧在門上靜靜聽了會兒,方才對趙溪月說:“人都走了。”
話音剛落,屏風后的人探出頭來,臉上滿是淚痕,絕道:“他們在說謊,我本不是瘋子!兩位姑娘,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趙溪月看臉慘白,一副隨時都要暈過去的樣子,嘆口氣,朝招招手:“行了,我知道。你臉很差,很久沒吃東西了吧?”
那子猶豫著點點頭。
徐碧指了指自己跟前的糕點,又主為沏了一杯熱茶:“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告訴別人你在這里的。先過來吃點東西吧。”
等吃飽喝足后,臉終于紅潤起來,甚至還有空簡單梳理了一下自己略顯凌的頭發。
趙溪月打量著,突然瞇了瞇眼:“你不是云國人?”
子渾一僵,驚恐的黑眸向:“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別張,我猜的。你看起來像是長游人?”
“……恩。姑娘你猜的好準。”
徐碧有些驚訝:“長游人?你話說的好好啊。”
提起此事,子神有些落寞:“我……是跟著家里人來長城做生意的,所以就特地學習了云國語言。”
看來,家里可能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所以才會淪落至此。
這時候,趙溪月突然想起了那封寫滿長游文字的信,心中微微一。
“姑娘,你被他們追到這種地步,有沒有想過之后要怎麼辦?”
子眼圈頓時紅了,無助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家里人肯定早就離開了這里,我……”
聽著絕的哭泣,趙溪月緩緩遞過去一枚手帕,“如果無可去的話,不如先跟著我?其實,我有個忙,姑娘剛好能幫。”
“真的?可我沒有一技之長,能幫上你什麼?”
趙溪月笑了:“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糾結片刻,子點了點頭:“姑娘,你我小五就好了!我、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趙溪月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不過我們等會兒還有事要理,你就在這個房間里待著,他們不敢進來的。等我解決完了手頭的事,就來找你,如何?”
小五:“好。我相信你們。”
算算時間,陶管家也差不多該到了。
趙溪月和徐碧一起起離開,臨走前,特地找到伙計,囑咐自己有很重要的東西放在房間里,不允許讓任何人進去,否則東西丟了,要追究到底。
“小姐您放心!就算是天塌了,我們都不會靠近那個房間一步!”
趙溪月滿意的勾一笑:“那就好。走,我們下樓逛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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