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白琉璃過來,我現在就要見到他。”
穆云笙沒有打算再繼續回到篝火舞會,而是吩咐了守在門口的侍,讓們幫著傳達。
到了后半夜,白琉璃才緩緩回到主院。
幾乎毫無防備之下,被穆云笙傷了胳膊。
要不是他反應的快,那把匕首就進了他的心臟。
“阿雪,你是真的想要殺了我?”
白琉璃帶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盯著面前的穆云笙,一臉不敢相信。
“從你對我兒出手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我會如何對你。”
穆云笙才不會相信巫山一族的詛咒,白琉璃要是再不說實話,接下來,這把匕首就會要了他的命。
“告訴我,你對我兒下了什麼毒?你們巫山一族的百姓單純,我可不是單純之人,這世上本就沒有詛咒。”
白琉璃看著穆云笙這是真的準備要下死手,這才開口道。
“你可知道,我自被派到你邊照顧你,一切都是長公主殿下的計劃,是為了什麼?”
穆云笙皺了皺眉頭,從有記憶起,便是要輔佐弟弟,母后臨終前的言,不是沒有記在心上。
這些年為了保全大夏國,不知道付出了多。
結果現在,白琉璃告訴,堅持的一切,都是錯的?
“你猜測的不錯,巫山一族沒有詛咒,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讓巫山一族的百姓記著有一個神的存在。”
果然如此,是害怕日后這些百姓難以管束,有一個神的出現,便可以帶領這些百姓復國。
“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復國夢,你竟然可以狠心的對自己的百姓下手?”
穆云笙理解不了,這群人為了復國,就真的能如此泯滅良心嗎?
白琉璃搖了搖頭,道,“曾幾何時,我也是跟你一樣的思想,但我沒有辦法回頭,沒有辦法放棄,甚至于我都沒有辦法選擇,長公主殿下做了這樣的決定,我等就只能遵守。”
聽白琉璃的話,好像白琉璃也是被無奈。
“我不管你是被無奈,還是沒有辦法做選擇,今夜我就要離開,要麼你派人準備馬車,要麼我脅迫你,我們一起離開。”
穆云笙決定要離開這里,不管白琉璃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必須要盡快帶著兒子和兒離開。
只不過也能約約的察覺到,或許一切,都跟已經死去的母后有很大關系。
但現在也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沒用的,巫山一族能救你命,同樣的,你也沒有辦法離開這里,除非,你是真的想要復國。”
穆云笙沒明白白琉璃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還能有人強迫自己的思想?
“我說了我要離開,看在你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今日不殺你,但你也不要著我傷害你。”
穆云笙將匕首橫在白琉璃的脖子上,強迫他為自己開路。
等到他們上了馬車,準備從森林下山的時候,白琉璃開口提醒道。
“我勸你最好去看看你的兒子和你的兒,擅自離開巫山,背叛巫山的人,尤其是神,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穆云笙被白琉璃提醒著進了馬車去看兒子的時候,發現兒子呼吸急促,仿佛有些上不來氣。
兒臉上的黑斑就更加明顯了,好像也有些上不來氣。
這是個什麼況?
“回巫山大殿吧,巫山長老會給你解答,或許我沒有辦法讓你留下來,但有人能讓你留下來。”
穆云笙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能立刻離開的這條路,只要駕馬車,就能立刻離開這里。
可是為了兒子和兒,不得已又返回了巫山大殿。
這種不甘心,讓心里十分惱火。
之前明明已經放出了信號彈,為什麼南宮皓還沒有派人過來?
在一切都沒能掌控的時候,就只能先暫時聽白琉璃的話。
來到大殿門口的時候,白琉璃忽然之間抱住了。
“虛就是實,實就是虛,你要仔細觀察,才能破了這棋局,或許,整個巫山一族的人,都要靠你來拯救。”
白琉璃在耳邊嘰嘰咕咕這幾句話,倒是有幾分可信。
巫山大殿的門打開之后,穆云笙一個人緩緩走了進去。
“既然費盡心思讓我回來,總得有一個能說話氣的人來告訴我,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吧。”
穆云笙就知道這大殿之,還是那副樣子,沒有人回應。
之前救了自己的那些黑面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高,仿佛就跟木頭做的一樣。
想起了白琉璃在耳邊說的話,虛就是實,實就是虛。
這些黑面人站在石壁那一不,是真的不會,還是有別的原因?
穆云笙忽然之間出手,針對了一個站在那的黑面人,只見十條金線飛出,穆云笙翻了一個,穩穩落在了后的寒冰床上。
之前因為一直被綁在寒冰床上,所以并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可不一樣,近距離觀察,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
這十個黑面人之中,只有一個是在真正發力,其余的都是提線木偶。
穆云笙抓準了時機,只針對那一個黑面人。
果然沒過一會,黑面人開口說話了。
“你果然聰明,不愧是我巫山一族的神,你的上,有著復興巫山一族的使命。”
穆云笙打斗的時候,也想明白很多問題。
一些盡管不愿意承認,但卻也發現了問題。
“白琉璃說,我母后當年嫁給父皇,是為了復興整個巫山一族,可我們姐弟倆,是真真實實生活在大夏國的皇宮里,所以白琉璃說的,并不是真的。”
黑面人高高在上,遠離穆云笙,卻沒有,讓繼續說。
“你們的計劃并不是要復國,而是要吞滅,當年如果沒有天啟皇帝忽然之間攻打大夏國,只怕我母后就會將大夏國逐漸發展為巫山一族吧?”
穆云笙一直都在思考,白琉璃為何會選擇跟楚西風合作?
明知道楚西風的為人,卻還是選擇要幫著楚西風,現在終于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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