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總算是明白了黑紗子走的時候為何會那般篤定自己會去找了。
因為花敬元所知道的消息,實在是太太。
若是花初想要知道更多關于娘親的事,便要去尋黑紗子。
而通過花敬元這一條線,只是從側面證實了花初娘親與青凰國是有著聯系的,這也說明,黑紗子所說的話,應該屬實。
“你應該知道騙我的下場。”
利劍往前一分,花敬元害怕至極,卻再也沒有其它話說出來。
以他膽小的格來看,想必,那就是全部了。
“我娘親,什麼名字?”
“我聽過有人月容,這是不是的真名,我就不清楚了。”
“太后為何對你這般提拔?與我母親是不是也有關系?”
“太后與你母親,同姐妹,只是看在你娘親的份上,才厚待我。”
花初收回了劍,花敬元一下發,跌在地上。
“花敬元,你對不起我娘親的托付,就算你不疼我,你也不該為了花兮兒,將我推向端王府那個火坑。”
“對不起,對不起。”花敬元一直喃喃的說著這句話。
花初提劍,消失在他眼前。
不多久,后又多了一條尾,而那側室的房里,霧氣繚繞,邱瑛保持著一個姿勢,也彈不得。
直到下人發現,上前一,那邱瑛才回過神來。
“夫人,老爺回來了。”
“老爺回來了?這麼快!”好似白駒過隙,之前發生了什麼,邱瑛全盤不記得了。
黑夜,師澈乖巧的跟在花初后。
花初突然回頭,“小澈澈,你覺得月容這個名字好聽嗎?”
師澈點點頭,低沉的聲音從后傳來。
“云想裳花想容,姐姐,這個名字,是不是出自這里呀?”
花初一愣。
笑了。
云想裳花想容。
“花”想“容”,難怪,席福安要改名。
他太過自卑,他的也太過忍,對娘親的意,也只能藏在名字之中。
花初突然釋懷了。
這麼多年來。
他對自己這般冷淡,定也是因為對母親念念不忘吧。
花敬元,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既然花敬元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使得娘親能夠上他,還頂著那般重的力為他生下了自己?
還有,這麼多年來,那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若他是真心著母親的話,這些年來,怎麼會容忍自己漂流在外,孤苦無依?
謎團,越來越大。
“姐姐,你要去哪?”
花初突然掉轉了方向,朝另外一條小道走去。
師澈連忙跟上。
“姐姐,你等等我。”
“姐姐,你究竟要去哪兒呀?”
“青龍客棧。”沒好氣的聲音,預示著主人心不佳。
“啊?姐姐要去見那個人了嗎?”
“是!”
“那姐姐你會不會和打起來了呀?”
“不知道。”
“姐姐,那我——”
“閉。”
“可是姐姐——”
“再說我就把你扔了。”
“哦,好的。”
良久,遠街道又傳來了聲音。
“小澈澈,你說你會不會是下一個小福安啊?”郁悶至極。
“啊?”
“算了,哪有你這麼笨的小福安。”
“姐姐,你——”
“閉!”
“哦,好的。”
青龍客棧里,又迎來了兩個怪異的客人,他們都帶著斗笠,一男一,看形,應該都是江湖之人。
小二道:“客,是打尖兒呢還是住店?”
子道:“大半夜的誰來打尖兒呀,我找天字房的那個客人。”
“額,真是不巧了,那位客人今晚有事出去了,好像知道有人要來找一樣,說有人來尋,就讓你們等一晚,有急事要出去理。”
花初道:“那住店。”
“好勒,二位想住什麼檔次的房間。”
“靠近天字房的。”忙了一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下。
“兩間房嗎?客。”
花初道:“自然。”
“那就不巧了,小店如今只剩一個房間了,二位看看,能否屈就一下?”
花初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隨便。”
看來,還真是一對夫妻。
小二收了銀兩,了賬,就帶著花初二人往上走了。
上樓的時候,師澈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花初聽后,對著后的小二道:“等會送點吃的上來吧。”
“好。”
進了房間,點燃了油燈,罩上了燈籠。
花初大門一關,往床上一躺。
“還真有點累了。”
正想著什麼事呢,突然覺一的東西纏上了的小。
“我去!”急之下,花初一腳踢出,下一秒,就看到師澈驚恐的臉,以及——快速倒退的影。
“砰!”
花初連忙起,快步走到師澈邊,將他扶起。
“你干什麼沒事啊。”
“姐姐,我好疼啊,嗚嗚嗚——”
“誰讓你我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和姐姐說過,姐姐累的時候,我要給你捶背的,我剛剛見你累了,所以我。”
男子臉上還有驚恐,這小心翼翼的討好無疑使得花初的自責更加劇烈。
唉。
他現在和個孩子沒什麼兩樣,自己和他計較做什麼。
給師澈療完傷,小二也送了些吃食上來了,看著師澈,明明極了,卻不敢,反而用可憐的眼神看著花初。
“你吃吧,我不。”
“可是姐姐,我的手剛剛——”
“折了?”
“很痛,舉不起來。”
花初暗自咒罵了一聲,想著是自己造的孽,只得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師澈喂著飯。
“真難想象,你這惡名滿天下的大宦,竟然也會有這麼“”的時候。”
師澈繼續吃著花初喂過來的飯,眼底閃過一得意。
“不過你放心,好歹你變這樣和我不了關系,我只要不死,就會對你負責的。”
“姐姐這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
厲害?
你是指剛剛踢你那一腳嗎?
花初一下笑了出來。
眉梢之上,染了笑意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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