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親?”
那英氣的婦人先是皺眉好好思忖了一下花初的話。
再瞇著眼定睛一看,只覺得面前這個子的廓有些眼。
湊近一點看,竟真的和印象之中的故人有幾分相像。
“得!”
西平一下退了三四步。
花初被這一驚一乍的格嚇了一跳。
“你長得好像容姐姐。”
說罷連忙扔下弓箭,又上前細細查看。
“這鼻子,這眼睛,這,真像啊。”
西平公主拉著花初的袖子扯來扯去,將花初的翻來覆去的看。
而后,西平公主更是直接掀起了花初的左手臂,花初想要回來,可西平公主的力氣太大,又察覺到沒有惡意,便也隨了去。
看到花初左手臂,靠近肘關節的那個地方有著一小朵紅梅似的胎記。
西平突然愣了神,就在花初想要開口詢問出了何事的時候,西平公主突然“哎喲”一聲了起來。
然后雙手拍打在自己的大之上,那力度花初都替西平公主覺得疼。
“對,沒錯,哈哈哈哈哈,就是你,就是你,你就是容姐姐的兒,我知道的,你出生的時候,我就在一旁,你這朵梅花,還是我親自落上去的。”
敢,這不是胎記?
“好孩子,你,你怎麼會來大元王朝?”
看來,西平公主對當年的事一無所知,也是,按照這大大咧咧的子,若是母親有什麼計劃要安排,也不能與說,指不定就會說。
“來來來,讓姨好好看看你。”
花初也被西平公主的直爽所染,不展一笑。
“我素來聽說青凰國民風開放,以子為尊,所以才能養西平公主如此直爽豪氣的格,在京都的時候,我也早就聽說過你的名號,只是一直沒有見到你本人。”
西平公主聞言,不好意思的攏了攏袖。
“哪有那麼夸張。”
但是看著花初的眼神,還是那樣的炙熱。
花初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道:“前幾日的家臣之宴,西平公主為何沒有參加?”
西平公主在知曉了花初的真實份之后,沒有藏著掖著,一把拉著花初的手,就往里面走,也沒有停下。
“別說了。你可能不知道,我與冷星笙那人不對付,從當年我就不喜歡,辦的家臣之宴,說什麼犒賞家臣,其實不過是借故拉攏人心為所用罷了。那家臣之宴,你去了?”
花初點點頭。
西平公主聽到這話,又是一陣懊悔,那雙手又使勁的拍打在大之上。
“早知道本宮也去好了!”
花初道:“西平公主認識我母親?”
“當然,我們都是青凰國人,我怎會不認識,青凰國里的英雄輩出,可也只有你母親一人,能夠讓本宮真心敬佩。”
“那西平公主,你應當知道我母親的不事了?”
到這,西平公主倒是搖了搖頭。
“其實,在青凰國的時候,我極與你母親接,我與,是到了大元王朝之后才開始識的。我只知曉是青凰國人,的份,我所知不多,不過冷星笙那人應該知曉不。”
“當今太后?”
西平公主思及此,似有些吃醋。
生氣道:“是啊,我不待見那人,可容姐姐卻與那人好得很,有很多事,冷星笙知道的也比我多,唉——”
花初難掩失。
“我還以為西平公主應該與太后十分好,畢竟鎮國公——”
“畢竟我家那死鬼是為冷星笙那人賣命,就連本宮的兒子,也是沾了冷星笙的,才得了“冷”這個姓氏對嗎?”
花初點點頭,這就是的疑問。
西平公主嘆了一口氣。
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不待見那人,想當初,還不是太后,我與我家那位也還只是朋友,可是他對冷星笙那人的可不一般。”
花初明白了。
敢,這是一段三角。
不過這西平公主也算坦然,竟然能將當年這麼一樁的往事對花初娓娓道來。
“對了,小姑娘,你什麼名字?”
花初失笑。
到了現在,西平公主竟然還不知道的名字,還能與聊得如此暢快。
“花初。”
“花初?花初!”
西平公主一聽這話,立馬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然后急得在大宅里一邊轉圈,一邊叉腰道:“你,你就是那個——”
“嗯。”
“你知道本宮要說什麼?”
花初再次點點頭。
“我就是那個鬧得京都滿城風雨,被端王辱,之后還被犒賞三軍的那個王府棄婦。”
西平公主氣不打一來,就要往外面沖。
花初連忙拉住西平公主。
“公主你去哪?”
“本宮去給你出氣,那端王頃欺負你沒娘家,竟那樣欺負你,本宮要將他篩子。”
花初失笑。
“公主無需為我討公道,確切的來說,“我”也不希他到傷害,我們已經兩清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欠。”
這里的“我”,自然是指最開始的花初。
“孩子,苦了你了。”
花初搖搖頭。
西平公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本宮要回府去好好教訓一下染清那個紈绔。”
“額——”
“他前兩日,竟還跑去端王府與那頃對弈。”
花初再次失笑。
西平公主,還真是可。
婦人見花初笑了,失神,手竟不自主的上了花初角的弧度。
“你這笑,可真像容姐姐。”
西平公主突然泄了氣,接著道:“要是姐姐還在世就好了,那樣護犢子的人,絕對不會允許你被頃那王八蛋這麼欺負你的。”
花初道:“以后我也不會允許別人那樣欺負“我”了。”
這時大宅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道影也從外面翻了進來。
“母親,您怎麼又跑這里來了,府里來人了,說是有您的函。”
來人正是冷染清。
不愧是母子兩,翻墻的本領,都是那麼相似。
西平公主連忙站了起來,花初也隨之站起。
這個時候,冷染清才注意到他母親后的子。
“端王妃?”
“世子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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