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師澈在南羽是假紈绔的話,那這慕容幻,就是名副其實的真紈绔。
他父親是南羽國師,還兼太師之位,此等殊榮,在諸位大臣里,可以說是頭一位。
慕容家倒不是什麼五大家族,他們是慕容這個姓氏,就足以讓五大家族的那些嫡子嫡孫都對其恭敬有加了。
所以之前,慕容幻不管走到哪里,邊都是簇擁著一大群狐朋狗友,如今到這茶樓,他也不過是附庸風雅,因為最近他喜歡的一個子,可頻頻出現在此間茶樓里。
他與那些狐朋狗友本來也就是在雅間里說說笑笑。
后聽送茶的小姑娘們討厭今天茶樓里來了一個極為俊俏的年時,慕容幻心生好奇,便湊出頭去。
那個時候,正是花初低頭淺淺一笑的時候,清秀俊逸極了。
這樣的白面小生出現在這茶樓里,若等會來了,只怕更不會看自己。
慕容幻討厭一個人從來沒有原因,他恨誰,就想讓誰消失在這人世間。
所以,他故技重施,放出了毒蝎子。
本來以為過一會兒會傳來那年驚的聲音,倒是沒想到,會發生接下來的那一幕。
慕容幻帶著一干人氣急敗壞的下了樓,就往花初所在的那個方向涌去,花初見到慕容幻的時候,眉頭微皺,慕容幻一臉戾氣,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要說慕容幻其實還好猜,若是遇到了他父親慕容匡的話,那你是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你殺死了我的毒寵!”
“哦……是這個嗎?”花初特意的指了指桌下變殼泥的毒蝎子,滿不在乎。
慕容幻聞言,心中的怒火一下燃起了幾丈高,眼看就要與花初手,花初倒是也不惱,此時的心也不佳,本來在認真的聽阿澈的那些桃花故事的,被慕容幻這麼一攪合,先前說話的那兩個人也停了下來,眼的看著他們這邊發生的一幕幕。
“找死,給本公子打死他,讓他為我的蝎子償命。”
話音落。
跟在慕容幻后的那些男子便挽起袖子,氣勢沖沖的朝花初走去。
看來,以前這樣蠻不講理的事,他們沒有做。
可就在花初也準備給對方一些教訓的時候,一道厲聲喝引起了的注意。
“慕容幻,這茶樓是我的地方,你敢在我的地方打人,莫不是要打我父王的臉?”
花初尋聲看去,一出現在眼前。
在看到的時候,花初明顯一愣,對方見到花初的時候,先是思索,而后雙眼一亮,朝著花初就走了過來。
這個,便是花初在青凰國驛站的時候所搭救的凝雪姑娘,之前倒是聽說過是南羽人,只是沒有徹底了解過到底是什麼份,如今看凝雪后跟著不護衛,花初便知道,凝雪的份,應該不簡單。
慕容幻見到君凝雪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又見君凝雪一臉微笑,他便立馬堆起笑解釋道:“郡主,我哪敢在這茶樓放肆呢,是這年想要在茶樓鬧事,你說我父親與你父親那可是至好友,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錯,我怎麼會讓這種人毀了你的地方呢,我剛剛,是想替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很長時間不見。
君凝雪長開了許多,更加亭亭玉立了。
微微一笑,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蓮一樣,純凈無暇,甚是迷人,也難怪,那慕容幻會被君凝雪迷得神魂顛倒了。
只不過,此番,只怕是襄王有心,神無意了。
慕容雪直接略過了一臉激,滔滔不絕的慕容幻,走到了花初的邊。
花初也是對其微微一笑,知道,君凝雪必定是認出了自己,如今若是再躲開,反而會更加引人注目,遭人猜想。
“仙姐姐……”
“咳咳咳……”花初連忙咳嗽幾聲,君凝雪注意到花初如今的裝扮,立馬心領神會,改變了說辭。
“神醫,你怎麼會在這里?”
“來這里辦事。”
“小雪,這位是誰?”一個俊宇非凡的男子走到君凝雪旁邊,乍一看,其年齡也大不了君凝雪幾歲的模樣。
“叔,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位神醫,就是救了我,如果沒有的話,我也活不到現在。”
君衡聞言,好奇的看向面前的俊俏“年”。
“可你不是說……”
君凝雪使勁的了一把君衡的手臂,而后對著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君衡也領悟過來,看來,這位年是扮男裝,不過來南羽,是為何而來?
若說之前的慕容幻還是一臉得意,想著下一秒如何將那白面小生打死喂狗的話,那麼現在,他就是一臉頹喪,外加詫異的看著君凝雪歡呼雀躍的與那年打著招呼。
慕容幻也見到過君凝雪許多次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極其端莊嫻靜的,君凝雪對慕容幻,基本每一個好臉,要想見到君凝雪的笑容,那真是難于登天,可是今天,君凝雪遇到這小白臉之后,笑得那一個燦爛。
這般下來,慕容幻別提心里有多嫉妒了。
“對了,這是怎麼回事?神醫為何會與慕容小公子起爭執?”說話的,是君衡。
慕容幻見狀,連忙對君衡行了一禮。
君衡裝作沒看見,目移開。
“沒什麼,誤會而已,我養的毒寵跑,不小心被郡主的這位朋友踩死了。”
慕容幻低著頭,作著揖,小聲的解釋道,若是那白面小生識相的話,就該順坡下驢,要不然得罪了他慕容家,以后定不會有他好果子吃。
“神醫,是這樣嗎?”君凝雪一臉擔憂的看向花初,君凝雪知道,慕容幻心不正,他既然放出了毒蝎子,定是存了害人的心思。
“也不是。”花初微微一笑,而后看著低頭的慕容幻說道:“那毒蝎子是我故意砸死的,倒不是不小心。”
此話一出。
慕容幻更是恨得牙。
“即是如此,慕容幻,你覺得,該如何置啊?他可是我王府的貴賓。”
慕容幻自是聽出了君衡語氣中的威脅,他只得咬著后槽牙道:“是我對毒寵管控不嚴,嚇到了這位公子,砸死毒蝎,也有可原。”
“即是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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