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雅貴妃最後沒有被賜死,但好歹也是進了冷宮,再沒有翻的可能,皇後欣喜萬分,拉著杏雨道:“雨兒,你可真是本宮的福星,之前事一直沒有進展,你一出手,一切就水到渠了,你可幫了我的大忙啊。”
杏雨並沒有多高興,反而開始為之後的事擔心起來。
“娘娘還需早日防備背後的那勢力啊,這陣子一直是有人在暗中推/進事件的發展,咱們都被牽著鼻子走了。”
“貴妃倒了,下一個他們要對付的,很可能就是咱們,若是不將他們揪出來,隻怕貴妃的今日,就是你我的來日。”
皇後聞言,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深以為然。
“本宮也知道,你說的是對的,可幕後那勢力躲得太深,目前一點線索也沒有,要揪出來談何容易?”
杏雨目堅定道:“先做好防備,再靜觀其變吧,藏得再深,也總有出馬腳的時候,就不信他能永遠躲在幕後。”
貴妃被打冷宮後,七皇子地去看過一次,母子倆聊了很久,都認為是杏雨在背後控,對恨之骨。
這日好不容易得了空,七皇子來到宮裏,將正在花園散步的杏雨攔住。
“杏雨!是你跟皇後合謀,指使花嬤嬤誣陷我母妃,你好狠毒的心腸!”
“誣陷?”杏雨冷嗤一聲,挑眉道:“貴妃娘娘難道不是跟滇南侯有私?那些信件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代了他們的來往,還有花嬤嬤原本是貴妃邊的人,對的事比誰都清楚,知道的遠比你要多得多呢。”
七皇子暴怒著低吼道:“你知道什麽?花嬤嬤本就是別人安在我母妃邊的細!母妃當年就是發現了的份,這才將趕到北宮去的!”
“細?”杏雨當然不信,“你拿什麽證明?”
“需要什麽證明,這就是事實!”七皇子越說越激,引來過往的宮人側目。
為免引人注意,他索拽著杏雨走進旁邊的假山說話。
“當年母妃本來要殺死花嬤嬤,但因為念在跟了這麽多年,顧念主仆之沒忍心下手,所以忍到如今的。”
杏雨還是不肯信,“花嬤嬤倘若是細,你倒說說,是誰派來的?”
七皇子被問得一愣,哼道:“我怎麽知道?”
“你就沒去做過調查?貴妃也沒查過?這不可能吧?”杏雨更加不信他的說法了。
“不是沒查過,而是查不到。”
“那你怎麽不知道找花嬤嬤本人拷問?”
說到這裏,七皇子就咬牙切齒道:“人都已經死了,還問什麽?”
杏雨不由大駭,“死了?什麽時候的事?”
七皇子盯著看了半晌,滿目狐疑,“不用裝了,人就是你殺的,你會不知道?”
“我殺……”杏雨徹底無語,按照對方的思路,花嬤嬤確實像是殺的,可怎麽知道,這廝不是在賊喊捉賊呢?
“分明是你殺的,你恨揭穿了貴妃的醜事,所以殺了泄憤,在這裏倒打一耙!”
“倒打一耙的是你!”
兩人爭吵起來,幾乎要手,但由於七皇子深知杏雨的手,自知不是對手,始終沒敢輕舉妄。
“你立刻跟我走,去父皇麵前說清楚,還我母妃一個清白!”
杏雨甩開他的手,譏諷道:“貴妃還有清白可言嗎?我就是說破了天,皇上也不會信!”
“你……住!”七皇子頓時惱怒,直接一掌扇過去。
但作還是慢了些,手在半空就被杏雨截住,並被住了腕骨。
“七皇子,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姬妾,任由你欺淩打罵,再敢跟我手,小心我扭斷你的胳膊!”
完狠話,杏雨直接揚長出了假山,準備回皇後宮裏。
不料,剛出來,就聽得七皇子大喊道:“攔住!”
幾個手矯捷做太監裝扮的男人從小徑兩旁跳出,將團團圍住。
“你想幹什麽?這裏可是皇宮!”
七皇子冷笑道:“正因為是皇宮,才要手,在別的地方,可不一定能抓得住你!”
說罷,大手一揮,“抓住!”
五六個人一擁而上,與杏雨打了起來。
“就憑你們幾個人,也想抓我?”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杏雨便撂倒其中兩人,不屑地笑了笑,看向躲在後麵的七皇子,腳下又踹倒一個,如生了風一般,直撲過去。
七皇子這才反應過來,是要直取自己,忙後退躲避。
然而為時已晚,才剛邁出,脖子就被杏雨掐住。
“躲哪兒去?”
杏雨飛快地繞到他後,摘下頭頂的發簪,抵住他的嚨。
“都別過來,要是一不小心刺/穿了他的嚨,我可不擔責任!”
幾個打手見狀投鼠忌,忙往後退。
七皇子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自己被杏雨挾持了,真是恨得牙,“瘋人,你要幹什麽,快把我放了!皇宮挾持皇子,可是殺頭的大罪,你不想活了嗎?”
“我這自衛,別忘了,是你先的手。”杏雨拽著他往外走去,等到完全出了假山區域,將幾個打手甩開,這才撂倒七皇子,拳腳相加,將他打得站不起來。
“不是我說,七皇子你真是要好好練一下武藝了,比起你那幾個手下,你的工夫真是爛了!”
七皇子剛被打,又遭到侮辱,氣得幾乎要吐。
“賤/人,有本事你就殺我本皇子,不然日後有你好看!”
杏雨拍了拍上的塵土,譏笑道:“我又不傻,在皇宮這樣顯眼的地方殺了你,一點好也沒有,反而會惹來一麻煩。”
“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就是怕事而已!”七皇子嘲諷出聲,企圖激怒。
可是,杏雨並沒有上套。
“我還有事,就不在這裏陪你了,告辭!”
一溜煙走了。
可這裏打鬥的靜已經引起宮人的注意,很快就傳到了皇帝耳朵裏,還沒等回到皇後宮裏,就被皇帝的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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