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有些驚訝,忍不住掀開簾子往外面看了一眼。
遠遠瞧見有一輛馬車在往更遠的郊外走,不由皺一下眉頭,“們怎麼在這時出來了?”
“屬下不知,不過們丫鬟的手里拿著風箏。”阿七連忙說。
“這時來放風箏?”云知雪挑了一下眉,就對褚長寧說,“這算是天降機會嗎?”
褚長寧直視的眼睛,“你要去接們?”
云知雪肅容道:“混進驛站容易被人發現,但去接出來的兩位小姐,卻能通過們兩個的談吐決定我們接下來的打算。”
褚長寧失笑道:“進驛站就算是被發現了,你作為王妃也不會有事。”
“可郝秉禮一定會認為你是故意把我弄進去的。”云知雪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到時你們兩個鬧起來,僵持之事怕是要維持幾天。”
“你的耐心足,自然不擔心,但郝秉禮和皇帝不一定有這份耐心。他們兩個要是有了其他的想法,再來為難你一番,最后吃虧的就只會是你了。”
云知雪鄭重其事地說完,就干脆地跳下了馬車。
“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就別擔心我了,好好待在這等我的消息吧。”
不等褚長寧回答,云知雪就追著那輛馬車離開了驛站,來到了一山清水秀的平地。
欣賞了一下景,云知雪往馬車停留的地方走進幾步,目輕掃前方開始放風箏兩個。
發現們都是容清麗俗的大人,丫鬟們陪在們邊,映襯著們猶如畫中走出的仕,得令人移不開眼。
云知雪在京城也見過不貴,更不說揚州城那些被心挑選的人了,但那些子在這兩個的面前很是黯然失。
不在心里嘀咕郝秉禮的孫都長得這麼好看,郝秉禮這個格有些古板的大儒是不是也很儒雅。
不過想到郝秉禮要讓皇帝向他低頭的事,云知雪就連忙搖頭,終止自己腦海中不靠譜的想法。
暗中吐出一口濁氣,就嘗試著走進兩位放風箏的地方。
“你是誰?”有丫鬟看到了云知雪,疑之余也像防賊一樣將云知雪防備著。
云知雪對一笑:“我是夏寧王妃,云知雪。此次前來,是想見一見你家的小姐。”
“夏寧王妃?”小丫鬟聽到云知雪的話,整個人都驚了一跳,“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你聽說過我?”云知雪疑。
小丫鬟點頭又搖頭:“我家老爺拒絕見夏寧王,還罵了他。”
說到這,想到云知雪是褚長寧的王妃,忙驚恐地捂住自己的。
云知雪見狀心中疑更濃,面上卻毫不為所,只笑著說:“郝院長作為大夏最為出名的大儒,有些脾氣,我和王爺都能理解。”
“不過你為何如此害怕?總不能我家王爺在郝院長的心中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吧。”
小丫鬟不敢回答,眼淚卻嘩啦啦的往下掉。
云知雪一看到的眼淚,就知道褚長寧在郝秉禮那里確實沒有什麼好名聲,以至于一個小丫鬟都被影響到了。
心里有著一氣,臉上卻不顯,只是目幽幽地看向一起朝自己走過來的兩個。
“聽說郝院長曾經做過帝師,之后因為自的原因告老還鄉,卻不忘初心開了一家書院教書育人。”
“現在我就想問一問兩位小姐,郝院長是怎麼教書育人的?為何會讓府上的丫鬟認為一個保家衛國的人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面容絕如牡丹雍容華貴的子,聽到這麼詢問,眉宇間帶出一分的哀愁,看起來麗又弱。
“這其中一定有誤會。”語氣緩緩地道,就把視線投在小丫鬟的上,一臉無奈地開口,“小蓮,祖父是因為心不好,才會在房間里罵夏寧王,但他的本意不是如此。”
云知雪問一句:“他怎麼罵我丈夫了?”
子被這句話問住,臉一片通紅,仿佛有些愧。
邊看起來比小的,卻是冷冷地哼一聲,語氣很是冷漠地道:“夏寧王浪子野心,試圖把控朝堂,讓陛下為傀儡皇帝。”
“蓉兒,夏寧王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能因為祖父的氣話,就信以為真了。”子,也就是郝芙兒一聽到的話,一臉不贊同地看著。
郝蓉兒被這麼一說,臉上帶出了委屈,“可夏寧王確實權傾朝野,一手遮天。”
“夏寧王戰功顯赫,能力卓越,又幾次為大夏力纜狂瀾,他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該得的。”郝芙兒神鄭重,“我們不能因為一句祖父的一句氣話,就抹殺了他的功績。”
郝蓉兒委屈得眼眸發紅,“我看你就是崇拜他,才一直為他說話。”
郝芙兒沒好氣地在額頭上輕敲,“幾次拯救了大夏的戰神,只要是個有良心的人,都會崇拜他。”
“再說你先前不也是一直說他是大英雄嗎?怎麼現在就變了?”
被這句話一堵,郝蓉兒白皙的小臉瞬間紅了。
郝芙兒瞧見這副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看向云知雪,“我妹妹被祖父寵壞了,還夏寧王妃大人有大量,莫要跟計較。”
從的語氣中聽出認可褚長寧的意思,云知雪笑容燦爛地道:“你妹妹年紀小,天真浪漫一些,也很可。”
一聽這夸贊之言,郝芙兒一臉的慚愧,“脾氣太沖,說話又直,有時候得罪了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一直都在為頭疼呢。”
說到這里,笑了一下,“這天底下怕是只有王妃娘娘會認為可了。”
“姐姐,你怎麼能在外人面前這麼說我,我不理你了。”郝蓉兒語氣帶著幾分撒。
郝芙兒很吃這一套,立即說幾句話將安住,這才詢問云知雪,“王妃娘娘這個時候來見我們,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云知雪原本就想找個話題扯到郝秉禮上,一見這麼上道,不由挑眉笑道:“確實是有事。”
嗓音略頓一會,就問:“你的祖父是不想再當帝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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