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寶雖然貪玩鬧,但是對於求知這件事從來都是認真的。但凡是夫子教過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搞會。
日復一日,轉眼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
馬上就是中秋佳節。
八月十三,李曦寶在後廚裡像模像樣的跟著李小葵擺弄著模,圓溜溜的月餅一個一個打了出來。
“曦寶啊,這些你一定不能吃,等明天晾涼了,你就包得漂漂亮亮的,一份拿給柳夫子,一份給唐夫子。”李小葵囑咐。
“放心吧,小姑,我還至於吃嘛。”
“那就好。”
二人相視一笑。
外面突然一片熱鬧。
“是誰來了?”李曦寶出來一看。
竟然是徐家大嬸。
自打他們搬出了棉花村,回去的日子越來越,看徐家大嬸的機會也越來越了。
“徐大嬸!”
“誒唷,這是曦寶,曦寶可又長高了。”
“是呀,我們曦寶的個頭可真有的長,比一般大的小閨都高半個頭呢。”孫翠花坐下來,“阿青,看茶。”
徐家大嬸喝了茶,滋滋的打量著這間酒樓,“大山媳婦,我說你們家現在真是有造化啊,擱著從前,誰敢想。”
“可不是嘛,以前我以爲我得種一輩子棉花呢。”
“你家就是有了曦寶,是什麼都好了。你家曦寶,就是太旺家了。”
“可人人都這麼說呢。”孫翠花很是歡喜,“對了,嫂子,你那邊日子怎麼樣?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你可儘管說啊。”
“害,我家還是平常日子,都好的。倒是村裡有些事兒,我這來跟你念叨唸叨,你可得回村一趟了。”
“咋了呀?”
“咱們村的牛二叔知道不。他小兒子這不長大了麼,總要扯一塊地來蓋房子娶媳婦。就找了齊福榮去,託齊福榮找地主老財買一塊地來蓋房子。結果好麼,齊福榮一開口要收禮啊,不送禮本不給辦事。”徐家大嬸噠噠噠道:“這老牛家一連送了好幾趟,什麼蛋啊,點心啊,還銀子都送了,送了個遍。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齊福榮他拿人家的東西就是不辦事!說是地主老財不肯賣。”
“那銀子退給牛家沒?”
“不退啊,牛家要了幾次,就是不退。”
“這事是他辦出來的事兒。”李富貴氣憤道:“齊家兩代人給咱們當村長,貪了足足兩代啊,他們家日子怎麼起來的,就靠著這個起來的,坑人的黑心玩意!”
“大爺,你聽我說完。”徐家大嬸繼續道:“現在牛家氣壞了,愣生生是聯合其他幾家挨坑過的人家告發到亭長那兒去了!”
李曦寶聽著,知道這古代的亭長就跟鎮長差不多個意思。
心說老牛家乾的漂亮!
“那怎麼理的?”李大山問。
“亭長怎麼也亭長,要是不管說不過去了。於是就派人到咱們村裡了,說是要重新選村長!”
“呀,那好啊。”李富貴道:“咱們可不能再選這家姓齊的了,黑了兩代人了,這次必須換人。”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老李家的人,這個中秋就要選村長了,你們也跟著回去一趟不。”
“那肯定回啊。”李大山道:“到時候,我們全家都回!”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也走了。”
“嫂子給你帶點吃的呀。”李荷花包了幾個包的月餅給徐家嬸子塞上。
“呵呵,行,回頭回了村裡在我家吃飯!”
徐家大嬸走了,李家稍微一商量就決定了下來,就跟李大山說的一個樣,這個中秋全家都回去。
村裡的規矩麼,只要是籍貫是棉花村的人。
只要已經過了及笄之年的,不論男都有投票的權利。
李家四虎雖然還小,但中秋裡學堂是告假三天的。所以第二天,一整個大家子連著李大河一家都坐著馬車回了棉花村。
村裡這一大早就十分熱鬧,外面站得到都是人。
李家的馬車一停,不鄰里就都過來了。
“大山哥,你可回來啦。”
“我們還以爲你發達了,連咱們老家都忘了。”
“呵呵,咋能呢,我就是有點忙。”
“看看大山哥當了大財主就是不一樣啊,這穿的用的,真是氣派。”
“沒看人家說話麼,都不一樣了,跟城裡人似的。”
大人們寒暄起來。
小孩子們也是一樣的,李曦寶和小衝等人一下來,就被小夥伴們給圍住了。
其中就有發生過矛盾的大壯他們。
“呵呵,衝哥,好久不見啊。”大壯也長大了一些,說話文縐縐的還客氣,“是不是也很忙啊。”
“不太忙,就是讀書。”小衝道,“你們呢?”
“我也想讀書,但讀了幾天,我本不是那塊材料。”大壯拍拍自己強壯的脯,“我爹說了,教我學瓦匠。”
小衝點頭,“有個一技之長,也是好的。”
“好了好了,大傢伙都別閒聊了啊,咱們你們村選村長的事,現在要正式開始了啊。”兩個著統一的差模樣的男人吆喝了過來。
他們兩個人中間已經立上了一塊大牌子,大牌子前面則站著一個穿著面的中年男人,正是當地的亭長。
大牌子上了宣紙,紙上現在還是空著的。
“這是幹什麼?”李曦寶看不懂。
小衝握著的小手站在人羣裡,“先看看吧,我也不知道呢。”
亭長清了清嗓子,“好了,既然正式開始了,就得有的選,小小村長也沒有多大的要求。只要是覺著自己行的,都可以報上自己的名字,報名之後名字就寫在牌子上。明天再由村民們來投票,票數最多的就是你們村下一任的村長了,都明白了吧!”
“明白!”
“明白就開始了。”
亭長的話音落下,一個胖乎乎的人就站出來了,“呵呵,亭長大人,小的覺得這村長還得有經驗的人來幹,我們村裡齊福榮齊大哥最有經驗,我看,還是選他!”
“對,選齊存村長!”人羣裡立刻有人擁護。
李曦寶的目順著大傢伙的一起看去,只見齊福榮這會兒笑盈盈的十分謙遜,兩撇八字鬍隨著他說話而一一的。
“唉,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村長的位子我也幹了這麼多年了,做的雖然說兢兢業業清清白白,但也不算怎麼好,還是不要選我了,選些能人吧。”
呵呵。
裝!
可真會裝啊!
李曦寶笑,這人一張大笑的又浮誇又假,像是個大蛤蟆,貪婪的氣息就圍繞著他的周。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準私下找了狗子來擡舉他。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未到四十她便百病纏身, 死的時候兒子正在娶親. 錦朝覺得這一生再無眷戀, 誰知醒來正當年少, 風華正茂. 當年我癡心不改; 如今我冷硬如刀.
一朝穿越,相府嫡女,廢材一枚,人人來打,人人來欺,卻不知這破爛身體早已不同往昔。史無前例“超神體”,亮瞎你們狗眼。扮豬吃老虎,攪得你們昏天暗地。拐個重口味妖孽美男,攜手妖孽禍亂天下。讓那些欺壓她的人,都哭死去吧。咦,有隻神獸?搶過來!咦,有重寶?奪過來!什麼?你要來搶老孃的妖孽美男?不好意思,門都沒有!
舊朝覆滅,洗盡昔日繁華, 尉遲飛燕只想忘掉以前的金戈鐵馬,跟着叔伯一家過着和樂安康的平民日子。 可是舊日戰場上的叛賊敵手,卻是現如今尊貴已極的二皇子驍王殿下。 他如同驅不散的陰魂一般不冷不熱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紀雲蘅發現她撿來的小狗瘋了。 見到她不會再搖着尾巴往她腿上蹭不說,給它帶的飯也不吃了,還不讓她摸,就藏在角落裏用一雙大眼睛戒備地看着她。 她只是無意間說了句:聽說皇太孫是個囂張跋扈的主。 就被小狗崽追着咬了大半天。 紀雲蘅氣得把它拴在院子裏的樹下,整夜關在外面,任它怎麼叫都不理,鐵了心地讓它好好反省。 誰知隔日一大早,就有個俊俏的少年爬上了她的牆頭。 ———— 許君赫原本好好的跟着皇爺爺來泠州避暑,結果不知中了什麼邪,每到日落他就會穿到一個叫紀雲蘅的姑娘養的小狗身上。 這小姑娘在紀家爹不疼也沒娘愛,住在一個偏僻小院裏,被人騎在頭上欺負。 這種窩窩囊囊,逆來順受之人,是許君赫生平最討厭的。 可是在後來張燈結綵的廟會上,許君赫來到約定地點,左等右等沒見着人,出去一找,就看到紀雲蘅正給杜員外的嫡子送香囊,他氣得一把奪下,“昨天不是教你幾遍,要把這香囊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