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樑儒氣惱的很,“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幫你,那麼多醫館會幫你賣嗎?我這些人脈難道不值錢嗎,我這邊用的可是魏老大夫的人脈呢。”
橫豎左右,宋樑儒是不肯吐銀子了。
嶽步山又氣又著急,“那你說怎麼辦,從配方到生產,就連燒製裝這雪蛤膏的容都是我砸進去白花花的銀子啊。”
“你砸銀子是我讓你砸的嗎?誰讓你一下產這麼多。”宋樑儒沒有了耐心,“管家,給我送客。”
“宋樑儒!”嶽步山氣壞了,“你這是翻臉不認人是不是!”
“宋樑儒你這個老東西你真是缺德帶冒煙!”
嶽步山氣的罵罵咧咧翻了臉,管家這邊招手來兩個家丁就把嶽步山拽出了大門。
“管家管家,你再幫我說說,求宋老爺幫幫我啊。”
“管家!”
管家本不管,進門哐噹一聲把大門鎖上了。
嶽步山坐在地上,氣的直錘地,“宋樑儒,你姥姥的,算你狠!”
“整個宋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嶽步山風塵僕僕往家走,越想越恨。最初自己不過是求宋樑儒幫忙,是宋樑儒出了個這個狗主意,現在全砸自己手裡了。
嶽步山煩躁,走得飛快。
“嶽老闆。”
這時候,一道脆生生的聲音響在了他的後。
嶽步山一回頭,就看見一輛大馬車上坐著一個靈古怪的黃,嶽步山認得,這就是李曦。
嶽步山心虛的裝作沒聽見。
李曦寶就繼續道:“嶽老闆,我是李曦啊,你不認識我嗎?我可想好好跟你聊一聊呢。”
嶽步山聞言,只能著頭皮回頭問道:“你跟我有什麼好聊的,你現在應該很高興吧。”
“我當然高興了,我們家的華霜售賣量越來越高呢。”
“哼。”嶽步山悶哼。
“你們家的雪蛤膏可就慘了。”
“一個孩子,別那麼壞,銀錢你都讓你賺去了,你還過來看我的笑話。”
“你怎麼知道我是來看你笑話的,不是來幫你的呢?”
“你會來幫我……”
“是啊。”李曦寶從馬車幫上跳下來,輕快的走到嶽步山的面前,“嶽老闆,說真的,我是來幫你的,就算我不能讓你挽回所有的損失,最起碼吧。第一,你訂下的那批瓷我可以原價買下,畢竟我也要用。第二,你購下的藥材如果有我需要的我也可以原價買下。”
“真的嗎?”嶽步山不信。
“我騙你做什麼?雖然我們不算是同行,但也有點同行的意思,能幫你一次就幫你一次了。”
“可是我家雪蛤膏針對了你家的華霜。”
“那也是因爲我的華霜一出現,你的胭脂水都不好賣了。”
“雖然是這樣,可你一樣可以不幫我。”
“我選擇幫你啊,再說了,我也想請教你幾個問題呢。”
嶽步山想了想,“既然你這麼大度來幫我,那你就問吧,能回答你的我一定儘量回答。”
“那我就問了,嶽老闆,你這個雪蛤膏的配方是從哪兒來的呀?”
“你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爲你的雪蛤膏出現的非常突然,你以前都不賣的,一下就賣起來了,我覺得費解。”
“唉,我實話實說了吧,就是宋家。”
“宋家?”
“宋樑儒!”如今李曦都來幫他,嶽步山卻摘出去了自己,嶽步山乾脆就把宋樑儒做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李曦。
李曦寶聽罷,也明白了,“怪不得,原來是他。”
“是啊,小李大夫,其實我也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恨你啊。”
“恨我壞了他的好事唄。”李曦寶悠悠一笑,“好了,你告訴我這些就足夠了,至於買你的瓷和藥材的事,你到我們玉面坊去找裡面的沈管事,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一切都會安排的。”
“嗯嗯!”嶽步山連連點頭,“那好,我這就去,不管怎麼說,瓷和藥材能賣出去,損失就能挽回一半呢。”
嶽步山走出幾步,回頭看著跳上馬車的李曦寶,“小李大夫,不管咋的,這回我謝謝你啊。”
“客氣了,以後說不定我們還能合作。”
“好,我忙完這鎮子就去找你去。”
嶽步山這下舒心了,走起路來跟帶風一樣。
車伕趕著車,不解的問李曦寶,“大小姐,爲什麼呀,他們針對我們我們還幫他。”
“因爲他不算是太壞啊,不過是爲了自家生意急了而已。”李曦寶早已觀察過這個嶽步山了。
這個人雖然眼下心急火燎,周一子失敗的氣息圍繞。但在這氣息之外還有明靠攏。
嶽步山是不會真的失敗的,他不會遇到李曦也會遇到別的貴人。
既然如此,那李曦就來當他的貴人咯。
“大小姐也是善良。”
“快走吧,天要下雨了。”
一場秋雨下得淅淅瀝瀝,空氣裡滿是冰涼的氣息。
宋樑儒的氣仍然在心頭揮之不去,砰。
他的雨傘撞上門框,整個傘骨都被撞歪了,冰冷的雨水流進他的脖子裡,難的他氣急敗壞。
“什麼狗屁傘,一就壞。”
雨傘被他丟到外頭。
屋裡響起了年輕人的婉轉的聲音,“老爺,你這是做什麼啦,你這麼大的脾氣要把人嚇死啦。”
“呵呵,誰要嚇你,是那把傘真是晦氣。”想到屋裡是他前幾個月才納到的新小妾,宋樑儒的心裡舒坦了幾分。
他貓著腰進了屋裡。
“小人,你這是等著我呢嗎?”
年輕的小妾正在大銅鏡前,正在給細緻的過自己的皮,笑嘻嘻的打開一個瓶子,把裡面的水拍在臉上。
宋樑儒一眼就看見了那白瓷瓶上的字:華水。
他的眼睛裡一下子冒火了。
“小娘們!誰讓你用這個東西的!”
小妾被嚇了一跳,“咋了,這是我新買的,人家都買呢,你看看,這個特別滋潤,皮用了可好了。”
“我之前給你的雪蛤膏呢。”
“那勞什子,我早扔了。”
“你敢扔。”
“我爲啥不敢扔了,你那個破東西本沒有辦法跟華霜比,我上次用了沒幾天,起了一臉紅疙瘩,人家人醫館給我調理了好幾天纔下去的呢。”
宋樑儒更生氣了,“你還去人醫館!”
“咋了?人家都可以,我不可以去嗎?”
“沒人告訴我討厭那裡嗎。”
“哼,你是討厭裡面那個小丫頭吧,人家不願意跟你,別以爲不知道啊。”
“你……你把這些給我扔了。”
“我偏不扔,我就喜歡用。”
“你信不信我打你。”宋樑儒上去就是一個耳。
“你個糟老頭子,我能跟你你還不知足,你還敢打我。”年輕的小妾吃痛了,咬著銀牙一反手抓住了宋樑儒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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