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國,京城,江樓。
紗帳低垂,燭火搖曳。
雕飾的拔步床上,兩道人影不著寸縷,糾纏起伏。
柳寧兮抑制不住地著,努力睜開了眼睛。
上的男人寬肩窄腰,腹壁壘分明,剛勁有力。
但昏昏沉沉,視線模糊,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男人一聲酣暢淋漓的息,被帶上了極致的云端。
須臾,男人翻下床,披上華。
昏黃的燭下,柳寧兮的臉布滿胎記,丑陋恐怖。
男人卻不但沒有心生厭惡,反而掰開一塊玉佩,留下了其中的一半,并鄭重向承諾——
“等本王娶你。”
許久過后,柳寧兮終于恢復了氣力,視線也漸漸變得清晰,但男人早已離去。
翻坐起,枕邊的玉佩,正在燭下泛出點點瑩。
將玉佩舉起,迎著燭細看。
玉佩瑩白潤澤,白蓮花朵含苞待放,栩栩如生。
這不是穿越前,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菡萏玉嗎?
就連菡萏玉上藏的指紋鎖,都一模一樣。
柳寧兮驚詫著,摁上指紋鎖。
隨著指紋鎖被激活,菡萏玉上原本含苞待放的白蓮,盡數綻放,朵朵盛開。
而排箱的藥品和醫療械,出現在的腦海。
一切都跟夢中一模一樣!
正是因為夢中菡萏玉的醫療空間,才去攻讀醫科,最終為了二十五世紀最出的全科醫生。
是這塊菡萏玉,召喚穿越而來嗎?
但它為何是屬于那個男人的?
柳寧兮百思不得其解。
關上空間,菡萏玉上,蓮花依舊盛放,但依據夢中菡萏玉模樣,一眼看出,這塊菡萏玉,有缺失——
了五朵巧的小蓮花。
…………
六年后。
熙國京城。
柳寧兮站在宣平侯府門前,冷冷地掃了一眼門匾,踏進了大門。
“柳寧兮?!”
繼母王氏和妹妹柳非煙像是看到了鬼,驚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臉上的胎記哪去了?!”
“你生了野種,還有臉回來?!”
柳寧兮緩緩抬頭,潔無瑕的臉上,眉目如畫,只是一雙眸子冷得像冰:“你們這些賤人,我不想廢話。把我母親的出來,我馬上就走。”wenxueзч.net
王氏指著柳寧兮的鼻子就罵:“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娼婦,找野男人,生野種,哪來的臉要——”
還沒罵完,啪地一聲脆響,臉上挨了一記耳。
“你敢打我?!”王氏捂住臉,不敢置信。
“我說了,不想跟賤人廢話。”柳寧兮掏出手帕,仔細地手,神淡淡的。
王氏張口就喊:“來人——”
柳非煙趕把的袖子一扯,了眼:“娘,爹不在家,別跟掰扯。要,給便是。”
王氏得了提醒,馬上拿出一份文書,丟到柳寧兮面前:“你母親自己定的規矩,等你嫁了人,才能拿到。”
“這件是由你母親的心腹竇嬤嬤保管的,只認規矩不認人,你抖狠也沒用!”
柳非煙掩著,笑得幸災樂禍:“柳寧兮,雖然你孩子都生了,但丈夫可半個都沒有。這份,我看你是拿不到了,還是死了這條心,帶著你的野種,滾回云國去吧。”
柳寧兮側了側頭,思考了一秒鐘:“那我盡快找個老公,把他娶了。”
杏花樹下,夫君許我一世安逸富足的田園生活,逍遙自在,濃情愜意;杏花落盡,往日的歡情在一次次的刀光劍影中,柔腸寸斷,痛苦不堪;我望著夫君,那個曾經的屠夫,現在的將軍;縱使萬人阻擾,天地不容,也只愿留在他的身邊,做他專屬的嬌妻。
季婉柔書穿了,為了活命,百般示好男主,可男主似乎不領情,倒是男主的哥哥卻變得異常的和藹可親,心想著只要遠離男主,她就能過上混吃等死的生活,不成想,男主他哥竟然看上了她,這可咋整?
呂頌梨穿書了,穿成《權臣的嬌美繼室》里男主謝湛的炮灰原配。書里,原主會被從流放之地衣錦歸來的好友趙郁檀搶了丈夫。他們在她重病時暗通曲款,活活氣死了她。呂頌梨正打算擼起袖子手撕渣男賤女,卻發現趙郁檀不打算維持原著劇情了,她想讓兩人互換未婚夫。呂頌梨默默地讓她把渣男搶走了。至于她扔過來的未婚夫秦晟,一開始呂頌梨是不滿意的,后面她想通了,反正他就是個早早下線的炮灰。她大可以嫁過去,跟著秦家吃幾年苦,等秦家造反成功。她就是新朝里最有權有勢的遺孀了。到時,在新帝允許下養幾個面首,想想就美滋滋。后來她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