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別人的時候,能擺出一百個大道理,可是到自己上,便怎麼都走不出來。
回到靜心院,寧晚清提不起神做任何事。
翻開這幾日清記的賬簿,日收降低了許多。
邊城被蠻夷侵占,戰火不斷,京城的百姓憂慮國事,對吃食的追求也沒那麼高了。
好在目前外界并不知道清記的背后東家姓厲,否則清記的兩個鋪子都會遭無妄之災。
寧晚清隨便算了一筆賬。
厲家如今上下一百多口人,吃穿用度每天就得花費五六百兩銀子,再加上還要給暗門高額的勞務費,一天沒有兩三千兩銀子的收,本就無法讓厲家正常運轉。
又翻開了厲家的賬簿,公中還有十幾兩銀子,還有許多珍貴的古董字畫,全部換銀兩,也能有五六十萬兩銀子,但這都是祖上傳下來的寶貝,不到萬不得已也不能。
所以目前必須得擴大清記的經營。
一間干果餞鋪子,一間酒樓,或許還能再開一家別的鋪子。
賣吃食肯定不行,不然清記暴,到時候所有鋪子都會被一網打盡。
忽地,寧晚清想到周姨娘以前說過的話。
周姨娘嫁進厲家時,似乎帶了一個假裝鋪子,是賣綢緞的。
迅速的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這件事的可行,這才吩咐:“墨雨,讓周姨娘過來見我……算了,還是我自己去一趟吧。”
這陣子厲家出事,周姨娘還算安分,并沒有起什麼幺蛾子。
剛剛在花廳用自殺威脅厲轍,在寧晚清看來,也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護,并無不妥。
然而,剛走到周姨娘的院子外,就聽到里面傳來了爭執的聲音。
“娘,你這麼做置厲家于何地,置我于何地,讓我有何面去見祖母,去見大哥大嫂?”
“還見他們干什麼,你跟我走,離開京城,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逍遙自在的日子。這些好東西都是我從庫房里拿的,每一件都價值連城,娘一定不會讓你苦的!”
“你真是瘋了!”厲轍憤怒的吼道,“厲家養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還沒把厲家當自己的家嗎?祖母說了,厲家的每個人都該與厲家共榮辱,如果你非要走,我不攔著你,但是,我絕不會離開。”
“轍兒,你怎麼這麼傻,厲云深死了,厲家也就倒了!”周姨娘語重心長的勸道,“現在走,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你怎麼就不懂為娘的一片苦心呢?”
厲轍狠狠甩手,推門而出,忽然愣住。
“大嫂,你、你怎麼在這兒……”
周姨娘跟著出來,臉上帶著許多警惕,的了,沒有說話。
“周姨娘,你想去哪兒,我派人送你走。”寧晚清的面十分平靜,“不過厲轍不能走,他姓厲,必須承擔他作為厲家人的責任。”
厲轍抿:“大嫂,我不會走,死都不會走。”
周姨娘一掌打在厲轍的臉上:“你真是要氣死我啊,你不走,就等著朝廷發落厲家,被判斬立決吧!你們不走,好,不走,那我走!夫人,你說話算話,現在立即給我準備馬車!”
“慢著。”寧晚清道,“人可以走,厲家的東西得留下。”
周姨娘瞪著眼睛:“那都是我的東西,我人走了,東西也必須帶走。”
寧晚清低笑:“帶走可以,但是你也必須留下一樣東西。”
用一樣東西換這麼多價值連城的寶貝,周姨娘沒什麼不愿意的,輕哼一聲:“什麼東西?”
“你當年嫁進厲家時的嫁妝鋪子,就是那賣綢緞的錦繡莊。”
一聽到是這個,周姨娘的心松快了不:“你要,給你就是了。”
那個鋪子在手上十幾年,不溫不火,最多的一年,也才賺了幾百兩銀子而已。
如今用一年幾百兩銀子的鋪子換這麼多價值幾萬兩銀子的古董,求之不得,當下就從匣子里拿出鋪子的地契遞過去:“東西給夫人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寧晚清看了一眼地契,側讓開:“請吧。”
“姨娘!”
厲轍失聲喚了一聲。
周姨娘背著一大包袱的古董,回過頭:“轍兒,是你不愿意跟我走的,所以你怪不了我。”
說完,狠心回頭,決絕朝外走去。
寧晚清輕輕地拍了拍厲轍的肩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姨娘的選擇不能說錯,只能說是人的本,你往好想,至你姨娘不會被厲家牽連,能活著一條命,對嗎?”
厲轍赤紅著眼睛:“我們也都會活著,不會有事的。”
寧晚清點頭,是的,會活著,帶著孩子好好活下去。
轉,將手里的地契遞過去:“二弟,我委托了暗門找人,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銀子,所以我們需要賺錢,而且賺快錢。”
厲轍蹙眉:“這個鋪子十幾年來都沒有任何水花,你要這鋪子作甚?”
“你幫我去打聽一下這間鋪子的況,再招三十個繡娘,許以重利。”
“大嫂,你這是?”
“等人招齊了,你便知道我要做什麼,不過這件事一定要保,既然這鋪子原本是周家的,那就頂著周家的人去辦事,萬事求穩妥。”
厲轍點頭,立即去辦。
周姨娘的娘家不算太窮,否則也不可能置辦的起京城的鋪子,后來周家借著周姨娘的份賺了不錢,還捐了一個薄,被朝廷分配到了小城鎮,是以,就算打著周家人的旗號在京城做生意,也不會被人抓到小辮子。
這錦繡莊是賣綢緞布匹的,沒在許多布坊之中,十分不起眼,生意很不好。
鋪子有兩層,一樓迎客,二樓堆積了這麼多年來在庫房里賣不出去的陳品,這麼一年一年,整個二樓都被堆滿了,甚至還有些好料子被老鼠啃了許多。
看著這麼多料子被毀了,寧晚清十分心疼,但好在,有庫存的綢緞,那麼就不用購買原料了。
當天夜晚,厲轍就用市場價三倍的傭金找了三十個繡娘,安置在厲家的小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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