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們不願意,那我就去告,反正我這裏有我娘留下的賬冊。我一個苦主,沒什麼好怕的。倒是大伯母您花大價錢教養出來的兒,只怕日後沒人敢娶了。誰知道,會不是人心惡呢。」謝雲禧懶懶地說道,冷眼瞧著這群人驚慌失措又心虛不安的樣子,緩緩又補了一句,「我過了十年的苦日子,怎麼也得拖你們當個墊被的。」
「畜牲!」
一個杯子狠狠地朝著謝雲熙扔過來,謝雲熙沒躲,那杯子直直地砸在的額頭上,隨後跌落在地上摔了個碎。
「我告訴你,要錢沒有!你若是敢鬧,我老婆子就拼了這條命陪你鬧!看誰斗得過誰!」方氏惡狠狠地說道,真是熬鷹的讓小鷹啄了眼,怎麼就沒看出這小丫頭片子竟是個心機深重的。
「老夫人!老夫人!」下人一疊聲地往裏進,臉上的表極其的詭異。
「出什麼事了,大呼小的。」秦氏不悅道。
「是……景國公世子來了,也沒人趕攔他,眼下已經進了二門了。」下人抖了抖,臉難看得說道。
景……景國公世子?那不是謝雲禧新出爐的夫君嗎?不是聽說傷得都快死了,怎麼可能到他們謝家來?
「把眼珠子都收一收,這個樣子見世子,太失禮了。」謝雲禧見眾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不由一陣好笑。
方氏瞥見臉上沒收的笑意,臉沉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世子要來?所以仗著有人撐腰才敢這般狂妄?」
「我不知道啊。」謝雲禧本沒料到顧縉會來,今日本就是一人的戰場,也沒想過會有人幫。
顧縉的到來,還真是意外之喜。
秦氏氣得幾乎仰倒,「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不告訴你們的。你們不是把我賣到景國公府去沖喜嗎?不是誇我的命格富貴能保世子長命百歲嗎?」謝雲禧笑得肆意,「那如今世子能下地走了有什麼奇怪的。我要是沖喜把人給沖壞了,你以為你們能逃得了干係?」
秦氏還想說什麼,門外已傳來腳步聲。
謝雲禧甩了甩帕子站起,「還杵在這兒幹什麼?難道還真要擺長輩的譜讓世子先進來拜見你們?多大臉呢!」
說完,扭頭就往外走。一群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跟著走了出去。
屋外,一頂小轎剛剛落地。周嬤嬤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此刻正掀起轎簾扶顧縉出來。
顧縉穿一黑織錦提花暗紋的長袍,腰間系著同的革帶,正中鑲著一塊藍的寶石。烏黑的發束在世子玉冠中,面龐如玉,劍眉星目,除去臉還有些許蒼白之外,不需要人攙扶,
謝家人面面相覷,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後悔。這哪裏像是馬上就要斷氣的樣子,先前那些傳聞怕都是謠傳了。要早知道世子是個命大的,當初就應該讓雲鴛嫁過去,那可是世子妃呢。
就不該便宜了謝雲禧這個臭丫頭,養不不說還反過來對付他們。
謝雲禧上前去扶住顧縉另一半子,言語中帶著關切,卻並不是在做戲,「世子怎麼來了?」
「怕你一個人回門,被人欺負。」顧縉言語淡淡的,卻讓謝雲禧愣了愣,好一會兒才擺出一副的模樣微低下頭。
「多謝世子。」
萬萬沒想到顧縉會出現在謝府,還是拖著他那副半殘的軀,就是為了來給撐場子。說起來,這也應該算是投桃報李了吧?
中西醫學博士穿越成宰相府庶出五小姐,憑藉著前世所學的武功和醫術,懲治嫡出姐姐,鬥倒嫡母,本以爲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早已被某個腹黑深沉的傢伙所看透。既然如此,那不妨一起聯手,在這個陰謀環繞暗殺遍地的世界裡,我助你成就偉業,你護我世世生生!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秦鸞夢見了師父。 師父說,讓她下山回京去,救一個人,退一樁親。 * 我的道姑女主是有些玄學在身上的。
玉嬌做了一個能看到未來的夢。 夢中玉家被誣陷,一夕之間玉家的財產被旁人貪了去,父親被關。因救父心切,而被這賊人強佔爲了小妾。 後來淮州出現了一個淮南王,那賊人想要巴結權貴,便把玉嬌轉手送給了淮南王。可誰曾知那淮南王竟然曾是玉家的一個馬奴! 玉嬌從夢中驚醒,便發現自己拿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 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被她抽得皮開肉綻。而這個男人好像就是日後的淮南王…… 玉嬌“……” 現在道歉還有來得及嗎? 爲修補關係,小姑娘夜半三更的偷偷摸摸進入馬棚,正欲解開馬奴的衣裳查看傷勢。 馬奴卻驀地睜開眼,看清來人,聲音低沉:“小姐若是想要奴,直言便是。” 顫顫發抖的小姑娘:“……我沒、沒……” 馬奴目光逐漸冷冽,小姑娘一慫,瞬間改了口:“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