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這時,會議室門口那邊有腳步聲傳來。
接著,穿制服的五個執行員出現。
所有人都一怔。
他們這個是合法公司,而且絕對沒有逃稅,執行員來這裏做什麼?
不過很快高層們就知道了。
亮了證件之後,為首的執行員看向唐安彤,「唐安彤小姐,我現在懷疑你跟你一起綁架、買兇殺人案件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唐安彤瞳仁收,「不,我沒有!!」
那執行員冷笑一聲,「既然能來找你,當然是證據確鑿,請吧。對了,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想你在牢子裏的時間會延長一些。」
唐安彤臉上刷一下就沒了,雙眼沒了焦距,像是被嚇得丟了魂。
為首那執行員打了個手勢,旁邊的兩個同僚立馬上前。
「咔——!~」手銬被扣在了唐安彤白皙的手腕上。
這一聲彷彿警鐘敲響,唐安彤回神。
猛地抬眸看向唐紅燕,「媽媽,救我!我是無辜了!!」
唐紅燕面無表,「這種事你可不是第一次做,你怎麼還好意思說『無辜』這兩個字?」
眾高層心裏大驚。
執行員對唐紅燕點頭,然後押著唐安彤走了。
唐安彤走的時候當然是從正門走,看到這一幕的人不。
而不過是幾分鐘,員工的各種小群全都知道這事了。
【又是努力工作的一天:我的天啊,我們公司那位東家被執行員抓了!我看到鐐銬都戴上了,這是犯了什麼事?】
【迎娶白富:[圖片.jpg][圖片.jpg]】
【我家的貓:我去,簡直是有圖有真相】
【賺錢買零食:既然鐐銬能戴上,肯定是有證據了,我覺得東家的位置要換人了~】
【白狼:董事長不是有兩個兒嗎?別慌,這個廢了,還有另一個呢。】
【邪風:為保安的我要說一句,我們董事長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兒。剛剛犯事被押走的那個,跟董事長沒有緣關係!】
【魚魚:臥槽,真的假的?!】
......
長虹財團部炸開一片。
有人說保安的消息是假的,但這種聲音在高層會議散會之後,立馬就被各上級掐得一點都不剩。
眾高層心裏門清呢。
董事長既然敢當眾說,那就是沒有要瞞著的意思。
那他們肯定也能對外傳,所以點風聲無妨。
......
錢夏在這種會議里,其實就一個臉而已。
畢竟現在還是一個大一學生,學校又在帝都。
故而雖然宣佈為明面上的繼承人,但財團平時該怎麼運作,還是怎麼運作。
錢夏也沒想過用唐紅燕給的那些份要下什麼指令。
現在在商業這方面有多斤兩,錢夏自己知道。
下班時間。
錢夏坐唐紅燕的車回皇庭水灣。
唐紅燕之前是被人調換了恨,並不是失憶,清楚記得當初錢夏來找的事。
更記得自己讓司機掉頭走。
「寶貝,你會不會怪媽咪?」唐紅燕有些忐忑。
錢夏從小背包里拿出一個黃符遞給唐紅燕,「要原諒媽咪可以哦,不過媽咪得將這個放在錢包里。」
十年前。溫知夏是安靜寡淡的乖乖女,顧平生是放蕩不羈帶著痞笑的校霸。 溫知夏一酒瓶爆頭了小巷內想要對她施暴的流氓,讓顧平生驚嘆、驚艷,原來小書呆也有脾氣。 青春年少,好像全世界都知道顧平生愛溫知夏,情深難抑。他為她喝過最烈的酒,淋過最大的雨,發過最熾烈的誓言,給過她最纏綿的吻。 顧平生用濃情蜜意偷走了少女最乾凈的一顆心。十年後。大雪紛飛的傍晚。 瘦弱的溫知夏看著車前跟另一個女人擁吻的顧平生,手中的化驗單無聲的飄落在地上,被雪花掩埋。 顧平生許是認定了、賴定了,事事順著他的溫知夏,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他好像是忘記了,當初是誰求著哄著溫知夏愛他。她疼到了極致,為了保命,便是要將名為 “顧平生”的這塊腐肉剜去,即使傷痕累累,即使鮮血淋淋。後來——溫知夏在門口看到靠著墻吸煙的男人,他的身旁帶著一個紅著眼眶可憐巴巴的奶娃娃:“媽媽,團子好睏~~”溫知夏皺眉:“?!”青霧色的煙霧將男人的神情遮蓋,他耍起無賴:“看什麼?親子鑒定在這裡,你兒子,也是我兒子,負責吧。”
溫慕、顧十方從小一起長大。三歲,溫慕:“十方哥哥手里的糖真好吃,可以給我點嗎?” 他沒給,她把他打哭了。 十七歲,溫慕暗戀失敗:“顧十方,我好難過呀~” 顧十方把肩膀借給她,誰都不能欺負她。 第二天,顧十方把渣男打哭了。 小學渣溫慕學習腦上線:“我要考985。” 顧十方:“我幫你補課。” 溫慕:“?” 她懷疑,顯眼包竹馬是在給她畫餅,他比她還學渣。 十八歲,竹馬偽裝學渣的馬甲掉了。 溫慕:“……”他小子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后來,溫慕的大佬馬甲也掉了。 顧十方:“?”好家伙,小青梅她真不是普通人。 再后來,竹馬成了未婚夫。 可追溫慕的人卻越來越多,竹馬坐不住了,一腳踢翻醋壇子。 “慕慕你得對我負責,我已經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