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產登記局。
「你們說的那住,此前是湛興業的男人持有,他是在十年前買下那塊地,而後在一年半前出手。」工作人員道:「請問你們想要查什麼?」
東壇直言,「要那個湛興業的所有信息。」
「我們這邊知道知道的不多,只能看到他是江省的人,登記的時候四十二歲。若是要信息的話,從你們安全所那裏拿可能會更方便些。」
現在這個時代,信息都是聯網的。
覃姐按了按太,「忙暈了,居然連這點也沒想到。」
林天哲道:「起碼我們知道了名字,這趟來不算沒有收穫。」
……
後面查證的事就完全給東壇與覃姐,至於錢夏跟林天哲,暫時沒用他們的事兒,所以可以自由活。
這裏是S市,錢夏乾脆就回了個家,跟唐紅燕吃個飯,晚上在一起看個電影。
偌大的電影廳,母倆照舊訂的最後一排位置。
電影是唐紅燕挑的,挑了一部文藝的片,講述的是一對北漂。
故事並不好,因為抵不過現實,最後倆勞燕分飛,各回各家聽從安排,男婚嫁各不相關。
經年後,男人為了鰥夫,人喪偶,兩人再遇,終是走到了一起,但中間卻橫了許多與對方無關的回憶。
唐紅燕嘆道:「這對人也太懦弱了。」
錢夏悄悄瞄了唐紅燕一樣,「或許不是懦弱,而是不夠喜歡呢。」
唐紅燕想了想,點頭,不自覺陷回憶。
當年離開家族跟人南下創業,吃過的苦都多得記不清的,不,其實也不苦,因為人在邊。
後面好不容易有起了,上天卻用一場車禍奪走了的摯。
「你爸爸是個好男人,他很有擔當。」唐紅燕忽然道。
對於生父,錢夏只在照片里看過。
即便沒見過真人,卻能出那是一個很溫和的男人。
錢夏甚至有時候會不由想,許游現在那麼像照片里的、那個永遠被定格在年輕時候的父親。
那再過幾年,要是不像了,會不會......
錢夏不由又看了下唐紅燕,卻沒能看出些什麼。
微嘆,說到底,這事不是能管的。
……
悠閑的日子過了三天,三天後錢夏接了個電話。
電話是東壇打來的。
那邊有進展了。
湛興業這號人的底子被起了出來,包括籍貫,住所,人際圈等等。
但東壇話音已轉,卻告訴錢夏,湛興業在半年去世了。
「死了?」錢夏錯愕。
「對,死於登山時意外失足。」電話那頭的東壇道。
東壇沒有說的是,湛興業的這個死亡時間點,正是他們第一次拿到名單之時。
也就是說,那邊可能有察覺,所以將湛興業這枚棋子給丟棄了。
接著東壇又道:「不過就算人現在不在,據他生前的友圈,我們還是查到了點東西。」
一個人存在的痕跡不可能被抹去,順著友圈查,總能發現些蛛馬跡。
錢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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