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不屑地瞥了一眼莫文軒,這個男人定是同八字不合,原主與這樣險小氣的男人有婚約真是悲哀啊,怪不得年紀輕輕就駕鶴西去了,多半是被氣死的。
「三妹妹,你可回來了,你平日裏總喜歡出去跑也就算了,但是今日是甄選的日子,你也太無組織無紀律了!」夏玉佯裝關心又痛心疾首的樣子,數落道。
「大姐姐,你這話說的可真夠沒水平的,我平日裏喜歡往哪兒跑了?我可沒有事無事地跑到太子府獻殷勤!我都說了我離開一整天是有原因的!」夏墨怒瞪夏玉,毫不客氣地回忿。
可不是原主,在面前來這一套,這不是變著相說不檢點嗎?夏府不檢點的人倒是有,可惜不是!
夏玉一聽,這夏墨在含沙影地說呢,沒事總往太子府去獻殷勤,而且這已經是公開的了。
夏玉俏臉一紅,幽怨地瞥了一眼莫文軒,希太子替出頭,痛斥夏墨幾句。
哪想莫文軒一臉看戲的態度,並沒打算幫們其中任何一個。
「甄選結果都定下來,快點發出書院的腰牌吧!」這時已經被取的學子們等得不耐煩了,嚷嚷道。
「且慢!這次甄選中間出了岔子,竟然有異國的細作混進來,若不是夏墨捨為大家,估計損失會很慘重!」一直沉默不語的莫修宸一臉森嚴地開口。
「什麼?異國的細作?三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瀚博皇家書院防守何其嚴格,又豈會混進來細作?」太子一臉不信,嬉笑著問。
「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為何防守如此嚴格,這細作還能如無人之地,將我們的學院掠走,若不是本王及時出現,他或許還會傷害更多的人!」莫修宸一臉審視地看著眼前的侍衛和監考,聲俱厲地道。
這可不是小事,有異國細作混進來,皇家書院的學子就會到威脅和傷害,他們的教學風格等就會被竊取,細思則恐。
「細作?我們怎麼沒見到,偏偏就夏墨見到了?」頓時便有人提出了質疑。
「就是啊,這也太不和邏輯了吧?」
「你們在後山采草藥的時候,就沒有聽到輕微的響?」夏墨真懷疑這些人的耳朵有問題。
「咦?確實聽到了,好像枝葉晃,不過當時風也不小。」有人頓時呈現了回憶狀,一臉疑地道。
「那時細作已經潛伏在我們采草藥的後山林子裏,他是怎麼混進來的,我現在也沒弄明白。」夏墨聳肩一曬道。
「將那細作押上來!」莫修宸朝著夜空怒喝一聲。
片刻,兩個衡王府侍衛便押著個五花大綁的男子上來。
夏墨一看,頓時樂壞了,太好了,那個掃把星終於被抓了,這下再也不用害怕了。
「快說,是誰派你來的,你到底是哪的人!」莫修宸面一凜,怒喝一聲。
端木拓一雙鷹眸掃向夏墨,夏墨朝著他挑釁地笑笑。
「我不是什麼細作,我是浣月六皇子,是來找我的救命恩人報恩的,可惜誤會了我,將我當了壞人。」端木拓噙著一抹壞笑,本不按常理出牌。
「哼!說的好聽,你見過誰報恩這般鬼鬼祟祟地混進來,而且你是浣月的皇子,沒事跑到我們大楚來,到底是何目的,估計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當時救你,只是出於醫者本能,還請你不用記掛在心,也無需你報恩,你若是真的想報恩,就再也別出現在我面前就是好的報恩方式了!」
夏墨是被氣壞了,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可見對這個浣月的六皇子厭惡至極。
聞言,眾人心裏也不由地犯合計,這個浣月的皇子地跑到了大楚來,而且還掠走了夏墨,確實有諸多疑點,說他是來報恩的或者是遊玩觀的,誰信啊?
「押下去,什麼時候弄清楚,什麼時候遣送回浣月!」莫修宸毫不給端木拓面子。
端木拓頓時急了,朝著莫修宸喊道:「莫修宸,我來過大楚的,你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他和太子應該對他有點印象的吧?為何都反對他視而不見一般。端木拓甚悲哀啊!
莫修宸作勢仔細看了看端木拓,而後不以為意地搖搖頭,「你這模樣太過普通,本王確實沒有太多印象,先押下去,待審問明白了再說!」
莫修宸冷冷一笑,沉聲下令道。
他很想知道,為什麼這個端木拓對夏墨如此興趣,而且好像之前聽夏墨說過,端木拓對頸上的項鏈很興趣……
「夏墨協助本王捉到了異國的細作,因此立了大功一件,而且瀚博皇家書院新設的學堂便是因為夏墨捐獻上千萬銀兩才得意新設的,陛下有令,夏墨優先錄取,至於夏墨一組的人員,也可優先錄取!」
衡王一臉坦然,清了清嗓,朗聲宣佈道。
「什麼?那剛剛宣佈的錄取名單不作數了?」剛剛錄取的學子們頓時一臉驚訝地問道。
夏玉頓時傻眼了,還未來的及竊喜,屬於的那份榮耀就被夏墨無聲無息地奪去了。
夏玉雙目通紅瞥向太子莫文軒,只見莫文軒正盯著夏墨,眸甚是複雜。
夏玉氣得直跺腳,本來錄取的名單里有的,憑什麼衡王直接將剛剛的名單都否定了,與夏墨一組的都沾錄取了,夏墨是什麼是福星嗎?不過是個掃把星!
「墨,謝謝你,我們都沒幫上你什麼忙,最後還沾了你的被取了。」幾個學子圍上來拉著夏墨的小手,親昵地道謝。
「不必道謝,本來就是因為我才令你們失去了優異的績,你們都是最棒的!」夏墨一高興,差點說了一句「奧利給」。
還好及時打住了,不然眾人一定會更加迷糊。
夏玉含著淚跑到了太子面前,「太子殿下,我,我也想進瀚博皇家書院。」
「這,這事由三弟負責,你得去找他,找本宮沒用。」莫文軒答不理地搪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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