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好了!王府有兩位侍衛嘔吐不止,看起來吃壞了東西,您快去去瞧瞧吧!」一凡一臉慌地跑來稟報。
眾人一聽,皆是嚇了一跳,怎麼會這麼巧?難道王府中也有人中招了?
「不要慌張,待我們去瞧瞧。」夏墨連忙吩咐太醫和侍衛們在這裏守著,墨香一凡看著那洗胃的設備,代們一會兒就可以撤掉了。
墨麗頓時恍然,覺得這事又是沖著來的,趕追上去,同夏墨道:「主子,們定是又將矛頭指向我,李府派人請我赴宴的時候,給我帶去了兩隻燒,我隨手就送給了守門的兩位侍衛大哥……」
墨麗哪裏想得到人心會如此叵測啊,不然李府送的東西,是萬萬不敢收的。
夏墨頓時瞭然地點點頭,「你不用擔心,吃一塹長一智,好在我們都在府,不然你的小命要保不住了,下次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
墨麗認真地點點頭,又豈會不知這裏一環連一環地將套進去,若是沒有主子在,估計是百口莫辯了,現在怕是押在順天府大牢了。
當夏墨回到王府的時候,瞧見那兩個侍衛的癥狀的確與李夫人與夫人的癥狀一樣。
夏墨心中冷笑,李府太過分了,竟然將手到王府了,看來得給他們點瞧瞧。
夏墨趕給兩人診脈,兩人脈象虛弱紊,顯然都沉積慢毒素,看來那毒吸的比李府兩人要。
這解毒之前最好點了他們的幾位,王府中人,自然不會選擇洗胃那種傷的解毒方法,自然要保守治療。
就在夏墨想如何點了他們的位,為他們解毒的時候,莫修宸踏節而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幫我封了他們的膻中、承山、大椎。」夏墨笑睨著莫修宸,嫻幹練地道。
聞言,男人的眸子晃了晃,微微頷首,片刻,氣運指尖,「啪!啪!啪!」很快將兩人的三大位暫時封住。
夏墨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繼續忙手中的活計。
莫修宸則靜靜地在一旁守候著,看著忙碌的影。他的墨兒好像又長能耐了,那套洗胃的設備是什麼時候鼓搗出來的呢?
夏墨立即給兩人施針解毒,而後又吩咐下人熬制湯藥。
這兩晚本就睡的不好,頭暈暈沉沉,這一大早忙活到現在,到甚是乏累,頓時,腦袋嗡!一下,整個人便栽倒下去。
好在還未等倒下去,一道玄影,帶著一子勁風漂亮的一旋,飄至面前,單手接住了纖細輕盈的。
「趕喚太醫!」莫修宸一臉擔憂地命令道。
很快太醫便趕了來,為夏墨診了脈,不由地一臉驚喜,「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莫修宸一聽,頓時心生歡喜,他們一直想要個兒,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如願以償。
莫修宸高興地趕打賞王府下人,而後守在夏墨的床前傻笑。
等夏墨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后。
墨香一看自家主子醒了,面欣喜之,「主子,您可算醒了,嚇死奴婢了,太醫說您有喜了,千萬不可再勞累過度……」
「什麼?有喜了?怎麼會……」夏墨了自己平坦如初的小腹,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墨香。
「王妃,太醫親口說的,王爺可都提前打了賞的。」墨香笑得合不攏。
「為我梳洗,我要去瞧瞧那兩個侍衛,然後去李府找們算賬!」夏墨顯然將墨香的話自過濾了,頓時渾鬥志地道。
墨香立即樂顛顛地出去打水,為自己主子梳洗打扮一番。
夏墨特意挑了件素白,淡掃峨眉,略施脂,清新淡雅卻靈氣人。
一切準備就緒,主僕二人朝著偏殿踱步而去。
「主子,從今兒起您可不能再勞了……」墨香話說一半,言又止。
就是勞的命,讓見死不救,還真是做不到。
待主僕二人來到偏院,便瞧見那兩個侍衛已經能在院子中走了。
兩人一瞧王妃親自過來看他們,立即滿臉激地過來見禮,「小的給王妃見禮,謝謝王妃救命之恩。」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你們好了比什麼都重要。」夏墨一臉誠摯地道。
兩人一臉激地跪倒在地,他們朝著夏墨便磕了三個響頭,王爺和王妃待他們如家人,這可是他們三世修來的福氣啊。
夏墨將兩人攙扶起來,而後在莫修宸的陪同下,坐著馬車來到了李府。
此時李府的兩人都已經醒過來,瞧見夏墨的那一刻兩人皆是一臉心虛眸閃躲。
片刻,才回過神來朝著夏墨道謝:「謝謝王妃救命之恩。」
「你們這是咎由自取,本不該救你們的!」夏墨懶得同們虛與委蛇,直接訓斥道。
兩人別夏墨的言語嚇懵了,們設下的計謀敗了?
兩人佯裝一臉委屈地看向夏墨,「王妃,我們冤枉啊,這一切都是有人要陷害我們啊!我們是誠心誠意與墨麗好好相。」
夏墨一看這李家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立即命人將所有證據拿了出來。
夫人親自去藥店購買中藥的記錄,李家五日前購買白曼陀羅的記錄,還有們上藏著的解藥,這一切都是鐵證如山。
在證據的面前,李夫人原形畢,一臉憤恨地道:「我只想讓將那一千兩銀子還給我們,我們的一千兩銀子不能打水漂!」
夏墨嗤笑一聲,直接反駁道:「你惡毒到想讓墨麗無可去,你利用將王府的侍衛毒倒,若不是我通醫,被你們蒙蔽了雙眼,墨麗的黑鍋豈不是背定了!」
李夫人和夫人聞言,頓時渾抖起來,沒想到這件事也被查了出來。
們確實想讓墨麗無路可退,哪想事與願違,墨麗命好,遇到了好主子,無條件相信,還親自揭事真相,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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