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姐姐真是人心善,我們姐妹是不敢與之爭鋒的,但是淑妃姐姐可不一樣,您有大皇子傍,又有聖上的寵,您可就別謙虛了。」茹妃拿著帕子掩一笑,一臉恭維地道。
茹妃人長得清純可,又生的一張巧,給人毫無城府的錯覺,因此在眾嬪妃中人緣是極好的。
的話淑妃自然很是用,眼波流轉之間便有主意,但是面上卻毫不聲,儼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悠閑模樣。
眾嬪妃心裏都有自己的盤算,覺得該說的話們已經說了,至於出不出手,們還要再觀察些時日,反正皇後有孕才三個月,想十月分娩還有很久,們有的是時間。
眾嬪妃起與淑妃告辭,這才翩翩離開昭和宮。
「娘娘,您說們到底何意?」雙喜瞧著那些鶯鶯燕燕們離開的背影,不由地開口問自家主子。
淑妃坐下來,抿了一口茶,撇一笑,「能有何意,煽風點火,搬弄是非唄,們一個個的,你看著都清純的跟高山雪蓮似的,那點齷齪的小心思,以為本宮猜不到似的。」
「啊?那娘娘可千萬不要讓們當靶子使才是。」雙喜一臉憤憤然地勸自家主子。
淑妃的面愈加深沉起來,這些跳樑小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北冥丹那個勁敵不除,始終安心不下來。
北冥丹若是真的生了皇子,與大皇子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彼時,祥雲宮,北冥丹與夏墨一起品茶吃著茶點。
宮清歡急急來報,「皇後娘娘,眾位嬪妃都去了淑妃的昭和宮,剛剛才離開。」
北冥丹與夏墨相視一眼,臉上皆是笑意,看來正如們所料,這些人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剛得到消息就坐不住了。
「你只管等著,坐不住就來找你了。」夏墨睨了一眼北冥丹高深莫測地一笑。
北冥丹穩如泰山地點點頭,現在只想復仇,而後全而退,再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心力瘁。
夏墨看到北冥丹的改變,心中是即歡喜又心疼。
傍晚時分,夏墨剛走,淑妃便攜雙喜帶著禮過來探北冥丹。
「什麼風把妹妹吹來了?」北冥丹笑著起迎接。
「姐姐快坐下,姐姐這子太瘦弱了,皇上前幾日送我的上等燕窩,我特意拿了些給姐姐送來,姐姐可要好好補補才。」柳如雲眉眼含笑,臉上寫著大大的「炫耀」二字。
一旁的清歡與喜樂氣得牙直,們主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幾個破燕窩,瞧把嘚瑟的。
「妹妹有心了,清歡快替本宮收了。」北冥丹毫沒有怒的意思,表恬淡,舉止溫文爾雅,一改往昔的躁姿態。
柳如雲覺得眼前的北冥丹簡直就是夏墨的複製版,這樣的北冥丹無需做什麼,都會令到心驚膽戰。
「清歡,將昨晚皇上送來的東海夜明珠給妹妹幾顆!反正那玩意本宮這裏還有很多,留著也是留著。」北冥丹似笑非笑地道。
柳如雲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的極品燕窩與人家極品東海夜明珠本沒得比不是嗎?
不過也不能發作,只得學著北冥丹剛剛的灑模樣,命宮將這夜明珠收了,又虛假意連連道謝。
「姐姐這未免太過瘦弱,平日裏可要多補一補。」柳如雲盯著北冥丹的瞧著,沒話找話地道。
北冥丹莞爾一笑:「這段時間害喜厲害,除了一些酸酸的東西,別的都不大喜歡。」
聞言,柳如雲臉上一驚,當時懷大皇子的時候就喜歡吃酸的,難不懷的真是男孩?
「看來姐姐這次懷的是皇子無疑了?」柳如雲面帶笑容,心裏卻恨得直。
「衡王妃替本宮診過脈了,說十有八九是個皇子。」北冥丹溫婉一笑,按照夏墨提前叮囑的話語道。
柳如雲面上的笑容在也綳不住了,凝固了半晌,才違心地道:「姐姐好好歇著吧,妹妹就不多叨擾了。」
北冥丹吩咐清歡去送淑妃,自己坐在那一不。
頭一次覺得這麼爽,看來與們斗,不見得非得硝煙瀰漫,鮮橫流,也一樣可以令們心痛不已。
柳如雲一回到寢宮便氣呼呼地摔東西,哪一點比不上北冥丹,為何皇上的心裏就容不下呢。
哪想摔東西的事,很快便被莫星宇安排在這裏的人瞧見了,那人自然到莫星宇面前如實稟報。
莫星宇不由地劍眉蹙,看來這個柳如雲,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已經習慣了的,在他面前永遠戴著一張面。
而北冥丹卻始終如一,現在雖然變得子冷了,但是也是因為他,是他理虧在先。
柳如雲摔累了,這才罷休,不過眼中溢滿了怨氣,是不會讓北冥丹好過的。
翌日,一早,柳如雲本想告病不去給北冥丹請安了,可是又心有不甘,總想著過去瞧瞧是不是出了意外,胎了?
想到這,立即命雙喜為梳洗打扮一番,又換了一件華麗的宮裝,這才踱著蓮步朝著昭和宮而去。
當一邁進宮門,便瞧見北冥丹坐在院子的亭子裏賞花。
「妹妹給姐姐請安了!姐姐真是好雅興啊!」柳如雲臉上堆砌著笑容道。
「妹妹來得正是時候,我正煩悶的很,快點過來與我話話家常。」北冥丹朝著柳如雲招招手,熱地道。
柳如雲一臉的懵,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不過北冥丹能親近,對來說可是個好事,更容易得手了不是嗎。
柳如雲不好讓雙喜跟著,讓留在原地候著。
清歡朝著雙喜走了過去,笑著指著一旁的花叢,「我正好要描花樣,雙喜妹妹幫我指導一二。」
雙喜笑著點點頭,兩人拿著紙筆坐在花壇前,開始畫花樣。
亭子裏的兩人看似歡聲笑語十分融洽,其實暗地裏早就劍撥弩張,一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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