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不由急得團團轉,徒然腦子中閃現出古代華佗自製麻沸散的畫面,那是前世無意中在書上瞧見的,雖然有待考證,但是此時此刻也只能試一試了。
命人取羊躑躅9克、茉莉花3克、當歸30克、菖0.9克,水煎服一碗。
第一個服用的是那個頭上長了膿包的病患,他的況是這幾人中最為嚴重的,此時雖然的餘毒清理差不多了,但是頭上的膿包並不見小,整個人都顯得無打採的。
那人服了麻醉散,一刻鐘后夏墨開始為他做手。
手刀在那膿包上輕輕一劃,覺那人完全沒有痛,這才繼續手中的手。
夏墨作嫻,與實際年齡甚是不符,看得一旁的吳郎中目瞪口呆,這樣的外科手他瞧都不瞧見,這位大家閨秀是如何能做到如此手法嫻的呢?
若不是因為對方是個子,又是衡王妃,他非得跪地苦苦哀求拜師學藝不可,不過礙於對方的份,他只能想想作罷。
衡王也不會同意王妃收一個大男人做徒弟的,況且他也覺得甚是不妥。
手大約進行了半個時辰,很是順利,接著又給其他人依次做手,接連幾場手下來,大約用了兩個半時辰。
手完畢,已經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滿頭大汗。
莫修宸見從臨時驛館走出,連忙上前為汗。
「墨兒,辛苦了。」莫修宸一臉心疼地道。
「不辛苦,只是最近太過安逸了,才會覺得很累。」夏墨粲然一笑,自嘲道。
這時侍衛們來稟報,原來在那酒窖里還發現了更大的機,那就是酒窖下面有個地窖,裏面藏著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看來是那幕後之人招兵買馬用來造反的軍餉。
而且還在地窖的紫檀木箱子裏搜出一幅雙戲牡丹的綉品。
莫修宸與夏墨將那綉品放置在桌子上,仔細地觀賞起來。
夏墨盯著那繡的略顯彆扭的凰,一臉的不解,這樣的綉品充其量算是個中等水平的綉品,本不值得珍藏起來。
「牡丹可是大楚的國花?」夏墨一臉若有所思地道。
「嗯,父皇母妃最喜這種玉壺冰心。」莫修宸指著那畫上白的牡丹,幽幽地道。
「我母后最喜歡玉蝶梅,這幅畫里還真是包羅萬象,連母后喜歡的玉蝶梅也囊括其中。」夏墨著那栩栩如生的玉蝶梅,喃喃自語般。
西面是落日,東面是即將乾涸的海水,怎麼看這幅畫都著難以理解的詭異。
「這不是簡單的一幅畫,更像是富含寓意的藏寶圖。」夏墨端詳半晌一臉正地道。
聞言,莫修宸也不由地一愣,他看了半晌,只覺得這幅畫繡的不怎麼樣,正在琢磨為何這畫的主人會對它如此青睞呢。
「不過我們卻看不出寶藏藏在哪裏。」莫修宸搖頭苦笑。
「我們何不拿去問問父皇與母妃,或許他們有不同的見解。」夏墨將那綉品合起來,與莫修宸一同拿去給瑤雲裳與莫英隆看。
兩人展開畫卷一看,頓時眉頭蹙,他們早就聽江湖上傳聞,有一副綉品其實是一幅藏寶圖。
「難道這就是那幅失蹤許久的藏寶圖?瞧這圖案花,確實不符合正常的審觀。」瑤雲裳那眸半瞇,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玉壺冰心,別有深意地道。
「其實我們可以試一試,先按照這幅畫上的幾個著重點去找,只要我們尋到了他們私藏的寶藏,他們謀反的荒唐想法便不攻自破了。」夏墨沉片刻,提議道。
莫修宸也贊同夏墨的想法,其實這樣是最節省時間的做法了,不然等著莫修宸與那段青霄羽翼滿,他們再行圍剿豈不是為時過晚。
瑤雲裳與莫英隆商量一下,最後四人決定兵分三路,按照這幅畫上的重點提示,朝著大楚京都郊外,浣月都城郊外,東周與大楚的邊陲小鎮,分頭去尋寶。
夏墨與莫修宸對浣月比較悉,他們負責帶侍衛前往浣月。
莫英隆與瑤雲裳帶侍衛返回大楚尋寶,至於西域他們命賢王莫皓然與江漓一同前往。
這是重中之重的大事,自然要嚴加保守機,這裏的一切暫且由鬼面公子與凌雲理。
夏墨與莫修宸給浣月帝后快馬加鞭送去家屬一封,不過並沒有直言回去的目的,而且稱回浣月小住幾日。
浣月帝后甚是高興,還企盼著見到那三個小傢伙,哪想出城門相迎見到的卻只有兩個大的,三個小的沒來,令他們多有些失。
「母后,你見到墨兒好像不太高興?」夏墨笑著跑過去,撲到周皇后的懷裏,撒道。
「這孩子說什麼呢,母后見到你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周皇后斥一聲,滿臉的寵溺。
周皇后拉著兒的手,笑得合不攏,母二人一路皆是有說有笑的。
一道羨慕嫉妒恨的眸時不時地掃向夏墨,那子生得俏玲瓏,與周皇後有幾分相似,只是氣質差了一大截而已。
這位就是周皇后的侄周詩語,一直鐘意於二皇子端木瑾越,卻被后出現的莫給截胡了,心裏諸多怨恨。
這不是尋死覓活的,周皇后礙於娘家的力不得不將接進宮來,給端木瑾越做側妃。
莫與端木瑾越有苦難言,怎麼說也是表妹,他們自然是不能太過分。
不過端木瑾越對只有兄妹之,並無男之意。
夏墨自然也接到了那怨恨的眸,臉上的笑容不改,佯裝毫未察覺一般,心裏卻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母后,那位人是?」夏墨笑睨了周詩語一眼,而後撒地問。
「呦!瞧我這記,忘了給你介紹了,那是你表姐,比你只大兩個月,如今也是你的皇嫂了。」周皇后心生幾分愧疚地解釋。
自然知道自家兒子的心思,也知道莫是個好孩子,不過也是不由己,家族施,也不想因此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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