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國賊在這兒!”
北冥家的人一城門,立馬引起了百姓注意。
有人氣憤的高喊一聲,百姓們立馬一窩蜂似的涌來,將北冥府的幾個人團團包圍。
“叛國賊還有臉逃!”
“因為你我們險些誤殺好人,還瞎了眼把你們這種人捧上高枝!你們心里樂瘋了吧!可惜蒼天有眼,讓你們這麼快就遭報應了!”
“鎮北王是你多年好友,你竟為了一己私利將自己的好友送上斷頭臺!好個狠毒的人!”
爛菜葉子,臭蛋,狂風驟雨般不斷砸在北冥府的人上。
北冥婧兒一個勁哭泣,北冥夫人在旁邊護著,哄著。
北冥平扶著北冥震往前走,視線卻不離北冥婧兒。
一切……都是因這個人開始。
若早些揭穿的面目,他們一家何故跟青風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他得盡快找證據撕開這人的真面目,然后讓南青風回來,一家人重歸于好。
“你們一家人把華夏搞的千瘡百孔,天下大時,要我們這種沒錢沒勢的人如何過活!”
“有臉逃,還有臉再回來!你們這種渣滓敗類,就該下地府給天下百姓謝罪!”
百姓們越說越激,兀的,人群中沖出來幾個強壯的男人,抓著北冥家的人就開始暴打。
北冥意本就充斥著的雙眼,眼下變得猩紅如。
看家人被打,雷霆震怒,當即拔劍砍殺幾個平民百姓。
腥味蔓延,鉆他鼻腔,在他腦海中肆。
里,好似有什麼野被喚醒了,著鮮。
他縱撲人群中,如同虎羊群,嚇得百姓們連連尖,四下逃竄。
“大哥!住手!”
北冥楠恍若從夢中驚醒,看到這一幕,忙高聲大喝。
他們都有傍之能,但眼下這況,若是跟百姓手,只會讓況越來越糟糕。
但他喊的已經遲了。
北冥意自暴自棄了一段時間,真氣紊制不住,眼下被激怒,直接走火魔。
只怕眼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就在場面一發不可收拾之時,只聽“咻”的一聲,一支箭矢破空而來,正中北冥意部。
劇烈的痛與強大的沖擊,北冥意上一,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我倒是忘了,你們當中還有會咬人的瘋狗……”
南青風甩著手銬腳鐐不不慢的從他們后走來。
東方楚燁冷著臉跟在后,似是保護神般。
“咔“的一聲,北冥婧兒雙手先被扣上,接著就是雙腳。
“南青風!你至于做到這份上嗎!我好歹生了你一回!”北冥夫人氣的咬牙。
“生而不養,謂之母也?”南青風滿臉譏笑,“斷絕關系那日,我記得你也痛快的很,現在跟我講親談?”
本不給北冥夫人繼續說話的機會,抬手,將手銬腳鐐扔在面前。
“自己帶上吧。”
看著北冥一家人都乖乖戴上了手銬腳鏈,南青風滿意一笑,轉頭面向眾多百姓。
“我華夏還未有新帝登基,這些罪人如何審判,如何置,全都給諸位!若發現他們有人想要逃離京都,只管來我南府舉報,提供線索者,賞金……萬兩!”
臉上綻放笑容,罌粟花般致命卻帶有絕對的吸引力。
人群當即沸騰起來。
有人認出了南青風,又開始嘀咕。
“這不是北冥府的那個奴隸養大的嫡小姐嗎?現在隨便出手都是黃金萬兩嗎?”
“聽說跟北冥府早都斷絕了關系,是因為親爹親娘待,當時我還不信,哪兒有對親生骨不好的,但是現在看來,說不定就是真的。”
“這種家人,不要也罷!”
南青風毫不理會那些百姓們說什麼,回頭看向北冥楠。
“北冥府現在不用回去了,我的人在守著,在毒發亡之前,好好吧。”
言罷,提步離開。
走到哪兒,東方楚燁就跟到哪兒。
有了北冥意的瘋狗行為,這些個百姓不敢再靠近北冥府的人,但眼里的厭惡卻沒有減分毫。
“二哥……北冥府回不去了,我們現在該去哪兒?”
天已經暗了,這寒冬臘月的,若在外面睡一晚,怕是要活生生凍死。
“楠兒,你快想想辦法吧,你爹跟大哥都了傷,若是再染了風寒,后果不堪設想。”
北冥楠沉片刻后嘆了口氣,“只能先去廟里將就一晚了。”
才風起來的北冥府眾人,去廟里休憩,卻被住持趕了出來。
“我等雖不俗世,但也生活在華夏,國若不存,何存寺廟?恕不接待。”
砰的一聲,寺廟大門關閉。
北冥婧兒委屈的哭,本來就煩躁的北冥平直接大喝。
“別哭了!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平兒,你做什麼?”北冥夫人呵斥,“現在遇到困難,咱們一家人更應該齊心協力,怎麼窩里斗?”
“還在護著?你知不知道,這些年,都是算計青風,挑撥我們一家人的關系,所以才讓我們跟青風鬧到如今的地步……”
“夠了!別在我跟前提起南青風那個人!“
北冥震一張臉黑如潑墨,用力扣北冥平肩頭,“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今日之仇若不報,我北冥震就算是死,也無見地下列祖列宗!”
最終,在北冥楠的帶領下,一行人找了荒廢已久的破廟住下。
窗戶破落,門框年久失修,風一吹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似有嚙齒在啃骨頭般瘆人。
本無力抱怨這地方不好,南青風給他們下的毒剛好發作,一行人極為難耐的扛過了第一波毒發。
北冥楠滿頭冷汗,強撐著子站起往外走去。
“你做什麼去?”北冥夫人問。
“去找個老朋友,”他語氣堅定,“有我在一日,絕對不會讓北冥府落敗。”
言罷,他頂著夜里的寒風,朝外走去。
深夜,路上沒有行人,無人干擾他。
他一路走,臉被冷風吹得發僵,最終,停在了慕容府門前。
“我要見慕容家主。”
他叩響門,對著小廝單刀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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