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認識,這里有名的氣包。”
子說話毫不客氣,周翠蓮表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趕拉住讓別說話了。
“確實是氣包,”李清月笑了笑,“不過這位姑娘看來是不怎麼出門,以前是氣包,現在可不是了,姑娘下次可不要錯了。”周翠蓮原本以為李清月會生氣,但是看到李清月這樣的反應,屬實有些意外。
“你不生氣?”
子再次開口,李清月卻搖了搖頭。
子看了李清月一眼,轉離開。
“李姑娘,實在不好意思,小妹脾氣有些古怪。”周翠蓮不好意思的解釋著,李清月這才知道剛剛的子是孫家二小姐。
“自小就在城里生活,念過書,后來出了點事,家里就把安置到這里了。差距有點大,心里難免會有些落差。”李清月看著那子的背影,竟有些好奇為何會到這里來。而周翠蓮沒有明說,也就不好再問。
孫韻苒實在沒有想到李清月是這樣的反應,雖然轉離開了,但還是在想著有關李清月的事。
在之前見過李清月,雖然自己不怎麼出門,但是出了四次門遇見了四次李清月,對的印象自然就深了些。在第四次自己出門的時候,就看見了李清月又被一婦打罵。
這已經是遇見的第三次了,沒辦法坐視不管了。剛走近,那婦就離開了,便轉頭規勸李清月。
“你為何要這樣無故挨打?縱然是你的長輩,但你也不能讓這樣子過分下去啊。”
孫韻苒勸,但李清月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只是對搖了搖頭,接著離開了。
李清月那般懦弱,現在竟和之前不似一人了。
孫韻苒想著,勾起了角。
“倒是有點意思。”
近來也算是有些時間,閑來無事便開始留意起了李清月,自然也是從周翠蓮那里聽說了關于李清月的事。
李清月近來毫無頭緒,能做的事都做完了,一時間也只能待在田地里幫忙種地。蔣氏最近一直在田里頭忙活,今天算是忙活完了,在太下山前就回到了家里,而李清月則是要去采點藥草。
李清月回來時就看見蔣氏在收拾東西,著實是嚇了一跳,瞧這架勢還以為是要走。
蔣氏看見李清月回來了,便詢問李清月要不要去洗澡。
李清月早就有這個念頭了,可是礙于知道這村子里的人洗澡都是在那條河里,所以一直有些抗拒,今日上實在是有些難,只能暫時妥協。
也幸好晚上了沒什麼人經過,蔣氏也找了一段比較蔽的河流段。
李清月還是有些不習慣,再三考慮,還是打算回家用井里的水沖著洗。蔣氏也沒說什麼,李清月就權當是來給蔣氏看著點有沒有人經過的了。蔣氏洗的很快,天晚了也沒人路過,李清月覺得自己剛蹲下沒多久蔣氏就穿好服上來了。
兩人回到家,蔣氏收拾了一下就將提前曬好的服收了起來,打算換上。李清月剛窩在另一間屋里面拿打來的井水洗了澡,一出來就看見蔣氏在換服。還沒等轉開視線,就看見了蔣氏上出現了不對勁的紅。
“娘,您背上什麼時候起了紅點?”
蔣氏一聽,連連搖頭。李清月只覺得奇怪,昨天自己明明因為最近的事所以看過蔣氏背的,當時的背上還什麼都沒有,怎麼現在起了整個后背的紅點?
李清月起先以為是起了痱子,就幫了一點從空間拿來的痱子,可是第二天李清月一看,直接傻眼了。
蔣氏背上的紅點,已經全部變了紅的疙瘩。
李清月震驚,細細地回想了蔣氏昨天都干什麼了,可是得出了結論就只是種地吃飯和洗澡。
種地肯定是沒問題的,吃飯一直都是吃的一樣的東西,那洗澡......
李清月想到這里,趕讓蔣氏看一下自己的背。
“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李清月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目標鎖定了。
自己也洗澡了,不過是用井水洗的。
李清月趕出門,直奔那條河而去。
趕到河邊時,正有人穿好了服出來。那人瞧見李清月這樣急匆匆地嚇了一跳,趕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李清月蹲在河邊,仔細瞧著那河里的水,只用眼瞧瞧不出什麼東西,便手了一下,隨后趕聞了一下。這河水的味道有些雜,或許是因為落葉什麼的東西都有,但李清月好幾年實驗室也不是白呆的,自然識別出了其中有很細微但確實存在的味道,有些許刺鼻,不細聞本就聞不出來,況且村民們來這里洗澡時誰又會花時間細細的聞這水的味道?
一番觀察之后,李清月拿出自己隨帶著的小麻紙本,翻看之后,發現那些患病的人近期都來洗過澡。
李清月這就確定了眾人的病是這河水被污染導致的,思前想后,最終取出了一些靈泉,將靈泉倒河水中。過了好一會兒,李清月再次捧起河水來聞,此刻別說是刺鼻的味道了,就連一異味都沒有了,聞起來什麼味道沒有,活像是做實驗時會用到的高純凈蒸餾水。
這下子除去了污染,且之前李清月通過管氏的傷口知曉靈泉或許有快速治愈的效果,所以便立馬回家讓蔣氏來洗個澡。
蔣氏等到晚上才來到河邊,在李清月確認了河水仍是凈化后的水質,才讓蔣氏進去。
等蔣氏再出來的時候,滿臉的驚喜。
“清清,方才娘了一下后背,一個疙瘩都沒有了!而且這次的河水洗起來竟有些溫暖,只覺得渾舒暢。”
蔣氏激地跟李清月說著,李清月欣喜,可算是找到了能夠救治眾人的方法。第二天再次確定了河水仍是純凈的之后,李清月便挨著找到那些背上患了病的村民,跟他們表示去洗個澡或許就會好。
起初有些人不信,但還有人懷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去洗了,回來果然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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