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年不見,你長本事了。不愧是帝后挑選的人啊!”白林說。
白婼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所以呢?”
“我們北州復國有了!”白林激地站起來,無比期翼地看著白婼。
白婼嚇壞了。
搞了半天,他是想讓復北州啊!
那太難了,做不到。
北州已經被中州和西州瓜分治理,有什麼能力收復山河?
“公主,你別怕。我們北州雖然滅亡,但帝后為您留下一支暗軍。只要再得到東州的支持,我們一定能復山河。”白林說。
白婼心里握草握草的。
北州的皇帝皇后為兒留了暗軍,卻還讓原主被死在太子府的后院?
就算原著里沒提這事,原主記憶里也該有吧?
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說明原主本就不知道暗軍的存在!
“公主,這就是暗軍的令牌。”白林拿出一塊鐵牌子。
看起來致,但只有一半。
白婼倒是懂了,古代的兵符一般都會分兩塊,一塊由將軍保管,一塊在帝王手里。只有兩塊令牌合到一起,才能調千軍萬馬。
“另外半塊呢?”白婼問。
白林目閃了閃,說:“戰中丟失了,暫時還沒有找到。”
“那你這半塊也沒什麼用啊!”白婼把令牌扔還給白林。
白林錯愕了好幾秒,才找回聲音。
他道:“公主不必灰心,我一定會找到另外半塊令牌。”
白婼看了看他,又看向小白,心里有點兒難過。
小白是在這個異世最信任,最想保護的人。結果,小白的出現就是一場謀!
小白覺到白婼的態度,難過地紅了眼睛,小聲說:“姐姐,你不要生氣。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和我們北州……”
“為了我?”白婼氣笑了,“既是為了我,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姐姐,你誤會了。我一到東州就去找你了。”小白小心翼翼地往前,試圖像往常那樣拉白婼的手。
白婼避開了。
小白傷心地掉眼淚:“姐姐,是真的!我一到東州就來找你了。”
畢竟是自己疼了幾個月的孩子,白婼看他哭,心里不是滋味的。
小小年紀就要承亡國之恨、復國之重任,他也不容易。
但是白林,沒辦法真心誠意地接這個人。
既然他掌握著暗軍,怎麼不幫忙對付下薛,讓自己的堂妹過得好一點兒呢?
恐怕這個人早些時候,還嫌棄沒本事自保,已經棄了這顆棋,準備自己帶著暗軍單干的吧!
“姐姐……”小白哭了。
白婼怔了怔:這是小白第二次哭。
上一次,是他們一起被當北州流民關押的時候。
能從北州一路逃亡到東州,小白的心理素質早已超出他的年紀。
能讓他哭,定是真。
可這樣的真,還能再要嗎?
“姐姐,如果你不愿意也沒關系。我這就回別院,繼續當風神醫的徒弟,你還是東州太子妃。”小白說。
白林臉大變,喝斥小白:“你瘋了嗎?”
“姐姐在太子府了很多委屈,現在好不容易和太子姐夫緩和了關系。想過平靜的生活,我們就放手吧!”小白說。
小小年,說出如此老的話,把白婼驚呆了。
“可是,若沒有公主,我們哪里有錢平復山河?”白林氣道。
白婼心頭一凜:“白林,你在和我說錢?”
“公主是北州的未來,北州是公主未來的天下。復山河是公主的使命。”白林跪下去,鄭重磕頭,“公主,你要相信我們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北州!”
“我的十萬兩黃金,已經全給了慕凌云。”白婼沉著,試探有多人知道擁有金礦空間的事。
但愿,白林不知道……
白林不屑地笑了:“區區十萬兩黃金算什麼?我們北州有的是錢。”
白婼臉大變:白林知道?
深呼吸,極力掩飾心的張:“白林,北州的錢都在哪里?”
“自然是在公主上。”
白林笑了,白婼要暈了。
他果然知道的!
生平第一次,覺得擁有金山也不是什麼好。反而是一種拖累!
“小白,你也知道,是嗎?”白婼問。
小白怯怯地點了點頭。
白婼閉上眼,深呼吸。
果然是這樣,所以小白每次看甩黃金都見怪不怪。
“姐姐……”
“我想靜一靜。”
白婼后退,再次拒絕了小白的。
小白難過地低下頭:“小白知道了……”
白婼轉就要走,白林攔住:“公主,三日后我們依舊在這里等你,好嗎?”
白婼用力抿角沒吭聲,腳下的步伐凌慌張。
現在心里慌一團,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實。更不知道,該不該再見白林和小白。
“公主!”
“白林哥哥,不要再說了。讓姐姐走吧,讓再想一想。”
白林還想再說什麼,被小白制止。
白婼提著擺,匆匆跑出去。
白林眼神復雜地注視著的背影,問小白:“你覺得還會再來嗎?”
“我也不知道。”小白嘆氣,仰頭看著白林,“白林哥哥,我們真的能收復河山嗎?”
白林蹲下,憐地小白的頭:“太子殿下,你將是北州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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