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都盯著衛璦,看他能說出什麼事來。
此時蕭云暄心里到接下來的話必定是語出驚人,便暗暗深吸口氣靜靜等待著。
衛璦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哦,對了,你們一直跟在皇上邊,你們應該最清楚他長得是什麼樣子,對吧?”
秀娘無奈地朝衛璦后看去,里嘀咕著:你也知道啊!
可惜秀娘的聲音太小,衛璦一時沒有聽見。
這時衛璦發現這里只有云暄一人悠閑地坐在凳上品著茶,秀娘等人都是站在云暄周圍。
衛璦很是好奇:“你們也別都站著啊?都坐下來,告訴我皇上究竟長什麼樣子?
讓我先猜一下,他會不會是五旬左右的老翁,又或者是高就這麼點高的小短,又或者……”
衛璦邊說話邊用手比畫著。
秀娘等人越聽心越慌,越慌心越,就是這麼想皇上的嗎?這就是嘔吐的原因,照這樣的想法,確實令人作嘔的。
秀娘不確定地問道:“衛璦,你今日嘔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衛璦猛烈地點點頭,又不怕死地補充道:“當然啦,若你的夫君是那半百之人,滿面皺紋,有時還要與你卿卿我我的,難道你不想吐?”
秀娘覺得衛璦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便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
青鷹見狀趕輕咳一聲,用眼神提示著秀娘。
秀娘見皇上的臉,早已黑一團怒瞪著衛璦,而衛璦本人卻還不知,在一旁繼續說著。
“據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對他又有新發現。”
云暄手握著拳頭,狠狠地盯著道:“你又有什麼發現?”
衛璦笑道:“你天天跟在他邊,你會不知道?我覺得他就是個變態狂,凈做出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來,比如這棺材,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你說他變不變態?”
青鷹也忍不住輕點了下頭,玄鷹見后,忍不住在一旁輕輕地了一下他。
“很好,又老又丑,還是個變態,你是這意思對吧!”
衛璦毫不知危險已經降臨,還不怕死的直點頭稱是。
蕭云暄若有所思地了兩眼,對淡淡一笑,便向門外走去,臨別時說道:“清粥很適合你。”
衛璦不知其意,對著后的秀娘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秀娘無奈地對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蕭云暄走出冷宮,地一聲,一拳錘在了圍墻上,鮮順勢流淌了下來。
這丫頭實在太可氣了,居然敢罵自己是個變態,既然這麼認為,那他就做更變態的事好了。
玄鷹一直跟在皇上后,見皇上這般不惜,走上前道:“陛下,要不您直接與娘娘敞開份好了,免得繼續這樣誤會下去。”
蕭云暄瞥了他一眼:“時機未到。”說完,他從袖中拿出帕,將傷的手包裹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婉常在所派去的兩名黑人,早已因冷宮有人說話,這才原路返回,打算重新再找機會打探。
衛璦不知道這皇上究竟是了什麼風,居然讓張公公下旨讓自己手抄經書。
說什麼這時為了洗清衛家罪行,以及給衛家亡靈超度,便下旨讓自己短時間手抄法華經三十遍。
看著桌上一摞摞的經書,衛璦簡直就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趴在桌上哀嚎著,怒罵著。
站在一旁的秀娘莫能助地著堆積如山的經書,心里直為衛璦嘆息。
“你快幫幫我吧,秀娘。”大風小說
趴在桌上的衛璦滿臉苦悶地看著秀娘,而站在一旁的秀娘無奈的對說道:
“娘娘,你就饒了奴婢吧!我秀娘什麼都會,就是不會寫字啊!你讓奴婢幫你寫這個,你還是一劍刺死我算了。”
衛璦越想越氣,連續寫了二個時辰,一本都沒抄完,這皇上果真是個變態,一點兒也不假。
讓自己抄這麼多,為什麼他自己不試一試。
“要是這里有復印機復印紙就好了。”此時的衛璦哭無淚地著秀娘哭訴著。
不知寫了有多久,肚子終于發出了抗議聲。
衛璦環視四周,屋不知何時竟空的不見一個人影。
正想大聲呼喚秀娘時,只見正端著一份米粥向自己走來。
“這是什麼?”衛璦問道。
秀娘道:“這是米粥,這是皇上賜給你的,你快把它喝完。
寫了那麼久還有這麼多,看樣子三日娘娘您很難抄完。”
衛璦著手中的米粥,詫異地說道:“這粥是皇上給的?他給我粥做什麼,這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這個,他倒是會送東西的。”
話音才落,衛璦好似想起什麼不得了的事,突然大起來。
三日之類?怎麼不知道?不是說幾日后再給皇上,為何了三日?這皇帝又在什麼風?
“秀娘,你不覺得奇怪嗎?這皇上究竟在搞什麼鬼,一下送粥,一下又抄經書的,他是不是故意在整我啊!”
秀娘著眼前慢半拍的娘娘有些無奈,這麼明顯的事,竟然才發現,更可惡的是自己還不能明說,只得隨便搪塞過去。
衛璦想了許久也沒想出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問題,得罪了這小肚腸的皇帝老兒,只得一邊抄著經書一邊破口大罵著。
秀娘將空碗端到外面后,青鷹一把將秀娘抓住。
秀娘莫名的看了眼青鷹問道:“你有事!”
青鷹搖搖頭,指了指屋燭下衛璦的倩影道:“怎麼樣了,娘娘快寫完了嗎?”
秀娘搖搖頭道:“我看這次皇上真是了次怒火,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整娘娘,不過我怎麼老覺得這也不是皇后的錯啊?”
青鷹一把拽住秀娘道:“這不怪還能怪誰,這是親口在皇上面前說了那番話,這可怪不了別人。
我倒覺得這次皇上的罰有些輕了,要換在平時,我們這位冷宮娘娘指不定現在已被皇上五馬分尸了。”
秀娘聽后立即捂住自己的。
皇上的品別人不知他們還能不清楚,對待敵人眼皮不眨一下地直接理干凈,向衛璦這般景的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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