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擔心。”
池鳶的角彎了彎,還是決定聽霍寒辭的,慢慢來。
“小知了,洗臉了麼?”
霍知本來已經洗了,他每天都會很乖的自己在樓上洗漱完畢,然后再下樓。
但是現在聽到問,比腦子更快。
“沒。”
池鳶連忙放下手里的菜,拿過廚房紙拭兩下手,走上前牽住他。
“那走,去給你洗臉。”
一樓也有盥洗池,拿過干凈的帕子,讓他低頭。
霍知的臉頰頓時變得通紅,耳朵尖也紅了起來。
池鳶在他的臉頰上澆了水,溫的了兩下。
小孩子的皮,暫時不能用那些雜七雜八的洗臉產品,用清水洗洗就行了。
洗完,用帕子在他的臉上了。
霍知的耳朵更紅了,都不敢去看。
池鳶湊近,“你怎麼臉紅得這麼厲害?”
霍知說話更結了。
“熱......熱。”
池鳶笑了笑,在他的腦袋上了。
“好了,出去吧。”
轉,將手中的帕子放在水下重新洗了一遍,擰干了才放在一旁。
霍知站在原地,看著的背影,心口暖暖的。
他慢悠悠的走出去,角彎了起來。
此刻King正從樓上下來,他現在除了在線上開會之外,就是一個無業游民。
所以大多數時候都在壹號院。
以前霍知的臉上都看不到什麼表,今天卻眼可見的開心。
“小知了,今天怎麼這麼開心。”
霍知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收斂了一下笑容。
King已經走近了,將他一把抱在懷里。
“有什麼開心的,說出來分一下。”
霍知扭開頭,看這樣子是不打算說了。
King輕笑,抬眸看到池鳶在廚房,眉心皺了皺,連忙將霍知放下。
“池鳶。”
他喊了一聲,快步朝廚房走近。
“傷口都沒有徹底好,著急下廚做什麼。”
池鳶還在切菜,但是刀已經被他拿走了。
“池鳶,你出去坐著吧,我來就行。”
池鳶聽到這話,忍俊不,上次的西藍花,最終可是丟進垃圾桶里了的。
而門口的霍知,在聽說King要親自下廚的時候,已經打算默默的去冰箱里找個面包墊墊肚子。
“King,我沒事了。”
“那也不行,得修養呢。”
池鳶拗不過他,又覺得心里甜甜的。
而霍知在看到他們兩人都出來之后,也就放下了要拿面包的手。
King看到他這個作,瞇了瞇眼睛。
“小知了,你剛剛是打算做什麼?”
霍知的腦瓜子轉得快,馬上拿過冰箱里的牛,仿佛不是為了拿面包。
他倒了一杯,遞給池鳶。
卻被King推開,“冰的,早上喝傷胃。”
池鳶連忙站起來,“我去熱一下。”
于是那面包的事兒就被這麼忽悠過去了。
King坐在沙發上,其實下來的時候有些不淡定,因為能猜到昨晚霍寒辭跟池鳶說了什麼。
他有點張,而且池鳶現在表現得跟個沒事人似的,總讓他不太踏實。
吃過早餐,霍知又去逗小黑,King也就抓住池鳶的手,道歉。
“對不起,并不是有意瞞著你,你記憶每天都在緩慢恢復,催眠師說靠你自己想起來會好一些,不然神會崩潰。”
池鳶并沒有怪他,只是在怪自己。
怎麼會沒有早點兒懷疑,在第一次見到霍知的時候,就應該有所察覺才對。
但對自己太沒自信了。
“不是你的問題,King,我也有錯。”
King的眼里一亮,略微有些底氣不足,不敢去看的眼睛。
“那......那你喜歡小知了麼?”
“喜歡,當然喜歡,我一直都希他是我的孩子,只是,我現在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
這對一個當媽咪的人來說,確實太打擊人了。
孩子這麼大了,卻從沒照顧過對方。
也難怪霍知現在跟不親。
而門外,霍知逗了小黑一會兒,總覺得小黑最近不如以前活潑了。
直到他看到小黑蜷在地上,痛苦的了幾聲。
霍知的臉頓時白了,連忙跑到屋。
“池鳶。”
“池鳶。”
他喊了兩聲,牽住池鳶的手就往外走。
“小黑,病了。”
霍知的指尖在微微發抖,臉都是惶恐。
小黑是他的好朋友,他不能忍小黑出任何的事。
池鳶上前一看,又聯想到小黑的大肚子。
“我讓個醫來看看,小知了,先別著急,也許只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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