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一天下來,凈利潤居然將近有五百兩銀子!就算是后面沒有開張活,食肆要掙的些,那麼一個月也大致有六七千兩。
這比沈千歌料想的要多上七八倍,即便是沈家整個府邸一個月都花不了這些銀子。
沈千歌看完將賬冊遞給旁邊的沈姑姑。
沈姑姑看了后同樣吃驚不已。
外表看來這麼一個開在七賢街上的鋪子,誰能想到一天掙的銀子有這般多!
沈千歌當即宣布這個月給鋪子里所有的員工加一個月工錢的獎勵,還不算在月末的獎勵之。
何掌柜笑著出去給伙計們通知這個好消息了。
便民食肆今日開門紅,沈千歌并沒有放松警惕,帶著良辰去大廚房檢查了一番,而后才與沈姑姑等人回沈府的寧壽堂。
簡單用過晚膳,沈千歌就帶著葛嬤嬤去了沈姑姑的房間。
沈姑姑這邊剛要睡下,丫鬟稟報沈千歌來了,直接就讓沈千歌進來了。
姑侄兩個相的如親生母一般,也不在乎這點禮節。
沈千歌一進來,沈姑姑就朝著招手,讓到自己邊坐。
沈千歌站在屏風旁,看到僅僅穿著雪白里的姑姑,材纖細,凹凸有致,臉上一皺紋都沒有,臉頰還帶著淡淡的紅暈,長發如云隨意披散在肩頭,增加了一份慵懶和魅。
姑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三十多歲,與那些二十四五歲的夫人也無甚區別,在沈千歌眼里,還很年輕,以后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可逍遙王真的是一個好選擇嗎?
見沈千歌怔愣著,沈姑姑溫道:“千歌怎麼愣著,快到姑姑邊來坐,里間暖和。”
聽到沈姑姑的聲音,沈千歌才回過神,角揚起微笑,朝著走過去。
沈千歌坐下后,沈姑姑拉著沈千歌的手,“今日忙累了一天,怎麼不早些休息,還跑到姑姑這里,可是有什麼事要與姑姑說?”
沈千歌點點頭,朝旁邊的葛嬤嬤看去,“嬤嬤,您人將東西抬進來。”
沒一會兒,那盆素冠荷鼎就被兩個丫鬟抬到了間,放在面前的桌上。
沈姑姑一看到這盆蘭花就愣住了,雙眼冒著,盯著這盆蘭花一不。
愣了幾秒,連忙站起走到了桌邊,湊近觀看,不一會兒,沈千歌就聽到姑姑驚喜的聲音,“千歌,這可是素冠荷鼎!極品!你是哪里弄來的?姑姑前幾年就想培養,可惜一直沒功,培養的最好的蘭花也不過是劍蘭罷了,后來想買一株素冠荷鼎的苗,但是市價都太高,姑姑錢包拮據,就一直沒買到。”
得,壞了!
這個逍遙王也太不要臉了!
看來他已經事先將姑姑的事打聽的的了,不然怎麼知道姑姑這麼喜歡素冠荷鼎!
這是連都不知道的事,要是沈千歌知道這事兒,哪里能到逍遙王獻這個殷勤。
沈千歌頓時覺得這盆素冠荷鼎棘手起來。
扭了扭手帕,斟酌著道:“這盆素冠荷鼎是今日別人送的……”
沈千歌這麼一說,沈姑姑就皺起了眉,“是誰?”素冠荷鼎可是價值不菲!
沈千歌抬頭看向一臉擔憂的沈姑姑,說出了三個字——逍遙王。
沈姑姑:……
這盆素冠荷鼎是人專門送到食肆的恭賀開張新喜,而沈千歌專門這個時候送到了這里,還當著的面說出逍遙王三個字,恐怕就是告訴這盆素冠荷鼎是專門送給的……
沈姑姑聰慧,又怎麼不知道沈千歌的言下之意。
看著桌上的素冠荷鼎嘆了口氣,回到沈千歌邊坐下,“不是姑姑想瞞著你和你祖母,我本想過去就算了,那日發生的事實在是巧合,我也是后來才知道他是逍遙王,若是早知道,本就不會救他。”
一時心,只是因為那一雙眼。
沈姑姑如實將在凈慈寺救了逍遙王的事告訴了沈千歌。
沈千歌驚詫,沒料到姑姑與逍遙王還有這番的巧遇。
如果真的這樣,逍遙王送給姑姑這盆素冠荷鼎倒是說的過去了,畢竟姑姑是他的救命恩人。
“姑姑喜歡這盆素冠荷鼎?”
沈姑姑低著頭沒說話,但是對這盆素冠荷鼎的喜換誰都能看出來。
沈千歌笑起來,“姑姑也不要有什麼力,若是喜歡就留下來。就當是逍遙王對您救命之恩的報答。”
再說若是再送回去,逍遙王不一定會收,他們邊的人沒人與逍遙王悉,這樣退禮影響也不好。
沈姑姑想了想,“收旁人的禮終究是不好,不然這樣,千歌,你讓人幫我把那盆綠牡丹送給逍遙王,當做回禮。”
沈千歌微愣,怎麼也沒想到姑姑會讓把綠牡丹送人。
上一世,這盆綠牡丹可是被沈送給了顧宸煜,而后顧宸煜用它攀上了太后。
這般送走也好,省得過些日子被旁人盯上,惹來事端。
沈千歌頷首,答應了沈姑姑,隨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讓沈姑姑早些休息。
知道了姑姑與逍遙王是怎麼回事,沈千歌就放心多了,日后有在旁邊看著,總不會讓姑姑吃虧。
次日,送賀禮的三位就都收到了沈千歌送的回禮。
不過靖勇侯府收到回禮的并非是顧宸煜,而是顧宸煜的母親竇茵。
竇茵邊的趙嬤嬤高高興興地拎著一個碩大的食盒進來。
正在花廳玫瑰椅上看出的竇茵掃到了笑起來,“哪兒弄來的食盒,這麼大。”
趙嬤嬤走到主子邊,把適合打開,笑瞇瞇的,“沈二小姐讓人送來的,說是親手做的一些小點,讓您嘗嘗味道。”
沈千歌的手藝那是沒得說,凈慈寺一行,主仆兩都很難忘。
“那趕打開看看。”竇茵高興道。
趙嬤嬤很快就將食盒里的點心取出來了,等打開最后一層的時候,卻發現里面并不是點心,而是一個木盒。
趙嬤嬤奇怪,取出木盒打開,里面放著一只硯臺,硯臺旁還有一封信。
趙嬤嬤看了看夫人,“夫人,里面還有信。”
“取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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