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歌因為燕王的話瞪大了眼睛,什麼的目的得逞,……從沒有在這方面使勁兒好嘛!
要看,燕王就是師傅以前說的泰日天!肯定是泰迪轉世!
燕王見沈千歌一臉氣憤還死不承認,他一把將沈千歌攬到懷里,在耳邊低聲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送鹿鞭湯給本王喝?”
喝的時候,燕王不知道那是什麼,就覺得有點奇怪,但味道還是好的。等沈千歌離開后,他在衙署辦公,到了下半夜,頓時覺得渾發熱,心火旺盛,沒法子,只好去院子里氣,吹吹涼風。
那個時候容二臉詭異的跟在他后,還問他怎麼樣。
不時同的看向他下面的重點部位。
最后在他的問下,容二才告訴他沈千歌給他燉的是鹿鞭湯……
那鹿鞭可是補的!
就他這樣,還需要補?
著心火理完了公文,燕王就急匆匆的回驛站旁的院子。
沈千歌滿臉疑,眼神澄澈,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鹿鞭怎麼了,不是補嗎?殿下大病初愈,多補補才好。”
燕王聽完沈千歌的話愕然,“誰告訴你鹿鞭補?”
沈千歌眨眨眼,“黃太醫啊。”
燕王:……
沈千歌這段時間經常跟在黃太醫邊學習醫理,估莫著黃太醫看出沈千歌還是兒,所以在說到鹿鞭的時候不太好與說鹿鞭的真正功效,就籠統用補來代替……這下好了,報應直接應在他上了。
燕王頓時哭笑不得。
沈千歌奇怪地看燕王,“李潛,到底是哪里不對?”
燕王苦著臉低聲在沈千歌耳邊將鹿鞭的真正功效說了。
瞬間,沈千歌的臉變得紅。
怪……怪不得燕王說得逞了!可真不是故意的!
怎麼會有這樣的烏龍!
沈千歌將紅通通的臉龐埋在燕王的口不抬起來,燕王也由著這樣掩耳盜鈴。
兩人就這般抱著,居然沒一會兒都睡著了。
靜謐的房間里很快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綿長呼吸聲。
周山縣,梁輝在得了顧宸煜的命令后,選了兩名護衛一起出發去往城。
經過了那麼多,這次梁輝經驗富,他帶著方林和兩名護衛裝扮流民,混雜在流民的隊伍里,跟著流民們一起去城。
這麼趕了一天多的路,到了城東城門口。
城東城門口許多流民在粥篷前排隊,另有一批流民拿了戶籍在粥篷旁邊登記,人雖然多,但都井井有條。
方林怕被附近巡邏的府兵看出異樣,著急的問梁輝,“輝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梁輝四周看了一遍,讓其中一名護衛裝作染疫靠在城墻邊,而后他讓方林去找府兵問話。
方林咽了口唾沫,在梁輝視線的迫下走到了那名府兵邊,討好道:“這位兵哥,聽說城能治時疫,小的家人病了,去哪里找大夫?”說完將兩個饅頭塞給了執勤的府兵,而后又朝著靠在城墻邊的梁輝那兒指了指。
府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接了方林塞的饅頭,低聲道:“進了城門往西,到西城布坊就能治疫病。”
方林連忙拱手,“多謝兵哥多謝兵哥!”
說完,轉跑回到梁輝邊將打聽到的告訴了他。
梁輝朝著兩人使了個眼,互相攙扶著裝作患病的護衛低調進了城門,朝著西城而去。
梁輝一行剛離開,剛剛被賄賂問話的府兵就走到城門邊草棚里向燕南山匯報,“統領,屬下方才遇到一行可疑的人。”
而后這府兵將懷里的兩個饅頭拿給燕南山看。
雪白的饅頭,沒有一點雜質,是純細面制作的。
如今在城,有幾家是吃得起這種細面的,就算是燕王發下來的救濟糧都是黑面黑豆,就算是殷實有細面的人家,這個時候也不會輕易拿出來,要麼是好好的收著要麼是省了給家里的孩子老人孕婦吃,不敢有一點浪費。
就連王妃也很吃細面。
但剛剛那行人出手就是兩個雪白的饅頭,而且還問布坊的方向。
府兵這麼一說,燕南山眉頭就蹙起來。
他立即吩咐道:“派兩個人回布坊通知一聲。”
王妃在那邊,知道了定然會有應對方法的。
府兵應下,去之前將兩個白面饅頭塞給燕南山,“統領,這個帶回去給孩子吃。”
燕南山家里那個小子患了疫病,正是需要吃好的時候。
燕南山拍了拍屬下的肩膀,只收了一個饅頭,“我拿一個,剩下的一個,你帶回去給你家的姑娘,小姑娘五六歲也正是饞的時候呢。”
沈千歌午后來的布坊,給黃太醫齊大夫帶了臘排骨蘿卜湯來,這邊剛瞧著黃太醫和齊大夫喝完了湯,容九就來匯報了。
容九低聲在沈千歌耳邊將燕南山讓人來提醒的事說了。
沈千歌微微擰眉,“一會兒,我們在門房里的暗房看看門口的靜。”
容九頷首,立馬陪著王妃去了暗房。
布坊門房分為里外兩間,外間就是給每日值班的護衛們休息的,里間也就是暗間不住人,但是在暗間能看到門口一切的靜,通常用來暗中防備。
容九搬了圈椅,請沈千歌在暗間里坐下,通過暗間一個不起眼的方孔就能將外面的人事看的一清二楚。
布坊進進出出的人其實不多,除了患了疫病的病患和病患的家屬,誰愿意有事沒事來這麼一個容易染病的地方。
這麼一會兒,只進出了三波人。
一波是這幾日天天來拿湯藥的一位老婦人,就住在附近,家里的老伴染疫,年紀大了,不好挪,所以每日都親自來取藥。
第二波是管理布坊人員的張譯。
第三波人是一行四人,都是男子,四人都是一副流民打扮,其中一名男子被另外兩名男子攙扶著,看著像是極為不適,不知是得了疫病還是有其他傷勢。
這四人進來的時候,走在最后的男人忍不住眼神四瞟著,沈千歌見到此人眉頭微蹙,這人看著就不對勁。
突然這男人抬起頭,將臉龐全部暴在沈千歌的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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