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褚的!你們別給臉不要臉,今兒這破紙錢你們必須賠錢,不然我們今兒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這買賣還怎麼做!”
“就是,不走了,看他們家買賣怎麼做!”
“來來來,大伙兒把這些破紙錢都給我堆在他家鋪子門口,給我圍上,我看誰看著這堆破玩意還能進去買!”
那幾人見褚大伯家不肯松口,就嚷嚷著要跟褚家死磕到底,招呼左右一起來的同伴,三兩下就用帶來的那些銅錢燒紙把鋪子門前圍了個水泄不通!
胖嬸兒踮著腳往前了,撇撇對后的沈鹿竹跟錢氏吐槽道:“嘖嘖嘖,這些人還真是沒買,瞧瞧那都能圍著鋪子的大門擺兩圈了!”
錢氏也搖搖頭道:“一共就五六個人,就算一人是一家的,那也用不上這買這麼多紙錢吧,這幾個人還真是越看越像是來訛錢的!”
褚阿爺見這陣仗被氣得不行,可對方五六個壯漢,自家要是擰著不松口,怕是可能要吃虧的,想了想上前兩步跟為首的那人商量道:“這紙錢都是好的沒有問題,你們要是不想要了,我們給你退就是了,都是一個村里住著的,何必鬧這樣?”
為首的中年男子輕蔑一笑:“退?呵,褚老爺子你在這跟我開什麼玩笑呢?你家賣這種殘次品給村里人,還想這麼輕易的就把東西給收回去?這可是證據,哪那麼容易就給你!再說了明兒個就是清明了,你現在把紙錢給我退回去了,我們這些人明兒拿啥燒給祖宗去,大清明的不給自家祖宗上墳,到時候怪罪下來了你們家負責啊!”
“可,你們不是說這紙錢不好嗎?這不退的話……”
“我大哥說得對!都這個時辰了,你讓我們上哪去買明兒個要用的紙錢去,就只能用你家這破玩意先對付著了,不過這虧我們不能就這麼咽下去!”
褚阿爺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幾個人就是專門來訛錢的,說了紙錢不好,給他退貨還不干,不退貨卻又要在鋪子門前圍著鬧,這不就是明擺著訛錢的嘛!
王氏被這幾人鬧得徹底沒了耐,又怕這事兒一直拖著影響自家買賣不說,回頭褚阿爺沒準就要把這筆賬全算在頭上,況且打心眼里就不想跟這些人做讓步的,進一旦要是讓他們得逞了,那萬一明兒別的人家也都來鬧了咋辦?
“你們到底要干啥?我們家這紙錢一點病都沒有,你們之前來了好幾次買紙錢,哪次不是翻翻找找的,看得仔細的不行,最好才買回去的,這都多久了,現在又來說紙錢不好!說給你們退你們又不干,我看你們就是來訛錢的!”
沈鹿竹聽見王氏的話,覺著這大伯娘真是好不容易機靈了一回啊,要看來,那家就是來訛錢的不說,之前幾次看得那麼仔細,搞不好就是在特意挑里面摻了帶折痕的呢!
“你給我放干凈點,你說誰訛錢呢你!你們家賣著破爛貨還有理了是不是!”
“你口噴人,誰說這是破爛貨的!這都是上好的銅錢燒紙!”
一邊是打死都不肯賠錢,一邊是算計好了就是來訛錢的,兩邊你一句我一句地互不相讓,誰都不肯先放棄。
沈鹿竹幾人圍觀了半天,雙方都還在扯皮,熱鬧也算是看過了,估計一時半會兒的都不會爭論出來個什麼結果了,幾人便率先打道回府了。
后來還是聽胖嬸兒說的,說是那天兩邊僵持到了很晚,最后還是褚大伯家先敗下了陣來,不僅賠了那幾家不銀錢,就連那些紙錢也都沒能要回來!
褚家新宅那邊,因著這事兒,家里眾人日不斷,就在王氏整天愁眉苦臉的時候,褚家老宅這邊卻已經開始忙活著褚平的親事了。
隔壁堂爺爺一家跟胖嬸兒家,都是好相的人家,兩家人對雙方的孩子又都滿意得很,配合度也高,因此褚平這次的定親,真是意料之外又理之中的順利,趕在五月前,便走完了納彩、問名、納吉、納征和請期的全部流程,婚禮的正日子定在了六月初八,眼下便只剩下為兩人的婚禮做準備了。
按理說,從兩家訂了親后,一直到親那日,新娘子都是很忙的,又要在自家親手準備新嫁跟嫁妝的,又要學著今后如何在夫家持家務,這時就算是尋常農戶家的閨兒,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元霜顯得與尋常姑娘不同些,也在忙著做自己的嫁和新婚后要給婆家眾人的新禮,可至有一半的時間,是不在胖嬸兒家的,更不是在外祖家或是阿娘在的那個家里,而是在褚家老宅的廂房、院子或者是紙錢鋪子里,總之那些日子只要元霜沒在胖嬸兒家,那找沈鹿竹就準能找到元霜!
說起來這事兒也是胖嬸兒跟錢氏的好意,元霜打小就被阿娘一路疏忽著長大的,所以很多新嫁娘該會該懂的東西,都是欠缺的,這些原本胖嬸兒作為姨母教最是合適不過了,可兩人婚期定得,胖嬸兒那邊還要忙著張羅其他的瑣事,實在是有些分乏。
可若是送元霜會外祖家,兩邊奔波又屬實不太方便,又不能大刺刺地在婚前就跑到未來婆母邊去學著以后如何持家,胖嬸兒跟錢氏商量來商量去,總覺著怎麼都不合適,最后一拍即合,決定還是讓元霜跟著沈鹿竹算了,都是年輕人通起來方便不說,還能元霜提前跟沈鹿竹這堂嫂多多相,以后融褚家也能更順利些。
對于這事兒,胖嬸兒愿意,錢氏愿意,元霜愿意,褚平更是愿意!
沈鹿竹呢,本過了清明節,紙錢鋪子的買賣就是淡季,現下分了家,褚義不再做棺材了不說,家里分得的那幾畝地也轉租了出去,空閑的時間多了,褚義便主承擔了家里的大部分活兒,于是沈鹿竹就更清閑了,多個人多點事兒做,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更何況原本就十分喜歡元霜這姑娘。
所有人都皆大歡喜的局面,只除了褚義!原本他對這事兒是沒什麼意見的,和以往一樣聽妻子的,可元霜來了老宅幾日后,褚義漸漸地就覺不對味了。
雖說之前小兩口在家的時候,也不是只有兩人膩歪在一的,邊總是有人,可至兩人是時常待在一個空間里的,褚義不管做什麼,或扭頭或轉,總是能找到妻子的。
可元霜這一來,因為是未過門的弟妹,兩人又是在做元霜的嫁,褚義若是待在一旁并不合適,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只有沈鹿竹跟元霜待在一起,秀秀倒是能待在一旁,褚禮還小倒也無所謂,三叔日沒事就會去作坊那邊看著,唯獨只有他褚義,跟沈鹿竹相的時間被大幅度短,似乎徹徹底底變了個孤家寡人,連帶著最近這幾日看褚平都有些不順眼了。
“堂兄,堂兄!我剛說的你聽見沒有啊?”
褚義繼續清點著作坊送過來的紙錢,淡淡地應道:“嗯。”
褚平探究地看向自家堂兄,試探地問:“那堂兄你說我剛才說啥了?”
褚義這才放下手里的活,極不友好地瞥了眼褚平,上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褚平卻覺著自家堂兄在罵人!
“額……堂兄,那這湯你記得提醒堂嫂跟元霜喝,我走了!”褚平說完,放下湯扭就跑出了紙錢鋪子!
褚義看著被褚平扔下的湯,定了片刻,手端了起來,隨后推開鋪子的后門,朝著西廂的客房走去。
沈鹿竹正和元霜一起在給的新嫁繡鴛鴦,一抬頭就看見褚義似乎端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還不等人走到房門前,就趿拉著鞋跑去接人:“你來了?”
褚義沉了大半天的臉,終于在看見妻子的那一刻回暖了,出另一只沒有端著碗的手,輕了妻子的頭頂,笑道:“跑出來做什麼?”
“接你嘍!這是什麼啊?好香啊!”
“堂嬸兒燉的湯,說是晚上讓都到隔壁去吃飯,這是剛熬出來的,端過來給你倆嘗嘗!”
沈鹿竹眨了眨眼睛,故意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啊!還專門先給我跟元霜盛出來一份,我該是占了元霜的了,堂嬸這是怕一會兒元霜走了喝不到,才特意送來的吧?”
褚義聞言輕挑了下眉:“元霜等一會兒就要走了?”
“嗯,說是胖嬸兒早上特地叮囑過的,讓今兒早些回去。”
褚義點點頭:“那你們先喝湯,我先回去看鋪子。”
“嗯!”
小兩口晚上在隔壁吃過了晚飯,又聊了會兒天,回到褚家老宅的東廂房,這才終于有了片刻獨的時,褚義像往常一樣打好熱水回來,打算兩人一起泡個腳,結果剛推開房門,就發現妻子已經上半斜躺在炕上睡著了!
褚義將水盆放在地上,彎腰單手支撐著懸在沈鹿竹的上方,另一只手輕的臉頰:“阿竹,起來洗腳了。”
沈鹿竹睡得并不是太,褚義話音剛落人就清醒了過來:“我怎麼睡著了?”
“你這陣子睡得都比以前要早些,該是白天忙活著褚平他們親的事兒累到了!”
沈鹿竹見褚義說的這般一本正經,不由地笑道:“我不過是幫著元霜繡繡花罷了,主要就是在那屋陪著聊聊天,哪里累了!”
褚義點點頭,沉片刻道:“那難不是想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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