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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的短命鬼長命百歲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作戲

一曲十面埋伏,彈的是氣回腸。

芳令放下琵琶,坐席中。

而此刻裴大人懷里已經摟著芳菲,謝知非邊靠了個夏媽媽,芳令只有依偎在“假小子”晏三合旁。

們這些人一雙朱臂萬人枕,但一雙妙眼也看萬人。

這個假小子雖然一言一行都像男人,但上的香卻是子的香。

是個姑娘哩。

芳令哪里知道,這個姑娘可不是一般的人。一進這個銷魂窟,一看這個陣仗,心里的算盤就已經打好了。

“三爺,小裴爺,這麼喝酒忒沒勁兒,玩個游戲,助助興如何?”

裴笑嚇得差點沒把扇子摔了:稀罕啊,神婆還會玩游戲?

謝知非卻慢慢抱起雙臂,看著一臉寵溺道:“想玩什麼,只管說。”

逢場作戲有點過;

這一臉寵溺地看著我,也有點過。

晏三合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掩飾住渾的不自在。

“不言教過我一個游戲,真心話,大冒險。”

“喲,聽名字就有點兒意思。”

謝知非樂得與一唱一和,和完,還踢了踢邊上小裴爺的腳:跟上。

小裴爺忙道:“快,快,說來聽聽。”

梯子搭好,晏三合開口道:“咱們六人擲骰子,比大小,最大的贏,最小的輸,輸的人真心話和大冒險二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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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落,連夏媽媽們都被勾起了興致。

芳令笑道:“那……何為真心話,何為大冒險?”

晏三合勾起芳令的下,跟著三爺現學現賣,“令兒,你最喜歡的男子什麼名字?”

芳令一怔。

晏三合:“想回答,就得說真話;不想回答,那就得接懲罰。”

芳令一張面漲紅,“晏公子,是什麼樣的懲罰呢?”

晏三合:“簡單啊,讓晏公子親一口就算懲罰。”

芳令拳輕輕捶過去,“哎啊,晏公子,你好壞哎!”

晏三合也是徹底的豁出去了,“令兒,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不壞,人不啊!”

芳令裝出又又臊的樣子,在晏三合懷里嚶嚶嚶。

謝知非又用腳踢踢裴笑:從哪里學的這一套?

裴明亭:你啊!

謝知非:???

比起晏三合的“風流紈绔”,讓謝知非和裴笑更為震驚的,是這個游戲的本

如果冒險的本太高,們一定會選擇真心話。

真心話就能用來套話,能不的打探到一些他們想打探的東西,就看問的技巧如何。

裴笑回踢了謝知非一下:拿出你賭場大東家的絕招來。

謝知非:還用你廢話。

六人擲骰子。

第一

小裴爺運氣好,擲了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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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運氣背,擲了個一。

小裴爺氣得要吐,心說我們連對方上有多顆痣都一清二楚,還需要你問我,我問你?

問他喜歡誰?

只有大姑娘小媳婦喜歡他的。

問他第一個人是誰?

撒的還是子尿。

問他親過誰?

小時候兄弟二人睡一張床上,親過小裴爺我的腳趾頭。

晏三合用筷子一敲酒盅,“叮”的一聲,“小裴爺,問題是什麼?”

小裴爺絞盡腦想半天,“那個……你做過最丟臉的事。”

就這?

就這?

就這?

夏媽媽三人本來抻著脖子想看好戲的,一聽這話,脖子立刻下去三寸。

又是“叮”的一聲,晏三合又問:“你要三爺冒什麼險?”

小裴爺沖謝知非了下眼睛:兄弟,對不住了,不狠點,們一個個都不會說實話。

“簡單,跪下學狗。”

這話一落,夏媽媽三人的脖子又抻長了,六只眼睛唰的一下亮起來。

晏三合敲一下酒盅:“謝知非,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謝知非沉默地看了晏三合一會,“我選真心話。”

晏三合:“那麼,你做過最丟臉的事是……”

“小時候,四五歲左右吧,午睡后尿床,尿完,指著邊上的某個人嚷嚷,不是我尿的,是。”

謝知非自嘲一笑:“爹走下來賞了我一掌,讓我看看自己的。某個人一看我挨打,那個高興啊,還嚷嚷著讓我要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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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媽媽三人:“……”天啊,俊朗帥氣的謝大人,小時候還尿過床?

小裴爺:“……”我和五十小時候還有那麼一出?

晏三合:“……”以后不太能直視你了,三爺!

謝知非看著晏三合微微揚起的角,清澈的黑眸中掩不住的一抹痛。

故事的真相并非如此。

真正尿床的人是,也是在這鬼月里,不知何故了些驚嚇,連尿了三天。

他在邊上拍手嘲笑,爹上來賞了他一記掌,這丫頭本來眼淚汪汪的,一看他挨打,忽的就笑了,還吹出了一個鼻涕泡。

他心里那個嫌棄啊,心說我堂堂小鄭爺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小祖宗?能給他換一個嗎?

眾人見謝大人神有些不對,還只當他有些不好意思。

夏媽媽忙笑道:“來來來,咱們接著玩。”

芳令:“對,對,對,接著玩!”

偏芳菲嗤嗤笑幾聲,哪壺不開提哪壺,“謝大人現在還尿床嗎?”

謝知非眼里一點含而不的冷意,“本大人現在只讓別人尿床。”

晏三合一怔:“……”這話什麼意思?

余下人看著謝知非:“……”嗯,三爺這材,這長相,的確有這個本事。

第二開始,輸了的謝三爺先擲。

頭一回,為了不讓你們起疑心,三爺我讓讓你們,后面便不客氣了。三爺手一拋,擲了個六。

夏媽媽倒霉,擲了個一。

三爺笑得有些邪氣,“夏媽媽,我爹說你們這兒原來有個花魁,逝水,詩詞歌賦不僅拔尖,長得也一個人間絕,你嫉不嫉妒人家?”

晏三合眼睛出一束亮:問得好,先蹚蹚路。

一敲酒盅,“三爺,你要夏媽媽冒什麼險?”

謝知非假裝思忖了片刻,“簡單,把這一壺竹葉青給喝了。”

夠狠!

竹葉青后勁大,一壺下去,必醉無疑。

晏三合再敲一下酒盅:“夏媽媽,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夏媽媽笑聲咯咯:“晏公子,我選真心話。”

晏三合:“你的回答是什麼?”

夏媽媽嗔笑著沖謝知非拋了個眼,直了細腰。

“當年是花魁,我是榜眼,舞和琴我都和打平手,就勝在詩書上,才將將我一頭,我為什麼要嫉妒?再說了,長得也沒我好看。”

什麼是運氣?

這就是運氣!

三人的眼睛齊唰唰的亮起來。

既然這個夏媽媽和靜塵是同一年爭的花魁,那下面就有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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