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言蹊很早就醒來了,他輕輕拉開帳篷,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剛剛亮,海浪溫地拍打著海岸,島上一片寂靜,岸邊只有一個小小的影。
“你在做什麼?”
顧昭華正挽著,拿著一削尖了的樹枝,嘗試捕魚,聽到后傳來的男人聲音,腳下一!
“小心。”言蹊扶住,但也只是很紳士地用手搭在的手腕上。
“你醒了?”顧昭華微微退開半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幅“漁民”的打扮,不好意思地了臉上的水。
“昨天半夜好像漲了,我想試試能不能捉到魚。”顧昭華老實回答,但表又十分懊惱:“我以前聽別人說過,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小時候聽一個南邊來的士兵講過自己在老家的故事,他們生活在海邊的人,漲時可以捉魚,退時也會有很多東西留在海灘上,資可謂十分富。
但忙活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搞得一水,一條魚都沒捉上來。這些小魚看起來在海里慢悠悠游來游去,但真要叉的時候,卻總是溜走!
顧昭華站在水里,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和昨天那種無所不能的氣勢形了強烈對比。
看言蹊站在岸邊,便順勢邀請道:“你要不要來試一試。”
言蹊看著的樣子,不經意間整個人也跟著放松了下來,雖然沒說話,卻直接挽起走到水里。
“水是有折的,你不能看著魚的方向叉,你得偏一點……”
說著,他握著顧昭華的手腕,抬起木往下一叉!
“我捉到魚啦!”
顧昭華頓時像個小孩子一樣雀躍起來!
大清早的,也有不觀眾打開直播,果然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影帝男神直播捉魚。
【我老公好厲害!】
【顧昭華好可啊,叉到魚怎麼比獵到小鳥兔子還開心。】
【媽呀,言蹊看顧昭華眼神怎麼這麼寵啊,我有點想嗑怎麼回事……】
【我也……他昨天表演舞劍,就是為了不讓顧昭華為難吧……】
【說實話,顧昭華的和影帝還配的,從一開始就是素出鏡吧,這都能把其他化了妝的明星艷……】
【前面的眼睛不要可以捐給需要的人,言蹊是影帝,眼神深邃,別說看活人了,他看一塊石頭都深!】
【請顧昭華不要蹭影帝熱度!】
……
彈幕很快歪了樓,并且出現了一批邪教cp。
言蹊們氣昏了頭,但顧昭華太糊,罵就像扶貧,于是一批人轉頭,去日翻了節目組微。
狗幣節目組!要不是你不給吃的!我男神怎麼會淪落到和這種人一起捉魚!
早上,岑羽風別別扭扭把面包拿出來和大家一起分,換得了烤魚;
上午,趁著太不大,陸鳴箏提議去叢林里面逛逛,于是由顧昭華帶頭,八個人浩浩進了林,順便打了些獵回來做午飯;
下午,海水退了,起落,海灘上留下了許多擱淺的海洋生。
顧昭華拿起鹽包,快樂奔向海邊。
不多時,兜了一兜子的海貝、蜆子甚至是螃蟹,滿載而歸。
直播間頓時被666刷屏。
魏嵐口水都快流了出來,直接在直播中威脅節目組,10分鐘之給他們送一個鍋來,又饞又兇的表逗得觀眾們哈哈大笑,拿到了鍋后,主下廚,用海鮮燜了一鍋鮮。
【好大的螃蟹!這一鍋看起來也太哇塞了吧!】
【話說這不是野外求生嗎,怎麼變食節目了?】
【這生蠔好大啊……啊啊啊楊悅你怎麼把湯了!生蠔湯是華啊!】
【笑死,閔不是不吃嗎,那螃蟹啃得可真香。】
【顧昭華怎麼連趕海都會啊,我記得小時候跟媽媽去海邊,我一下午啥也沒抓住啊?】
……
幾個人吃飽喝足,又按照節目組的要求玩了會游戲,便休息了。
半夜,一陣風聲響起,顧昭華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輕輕推開集裝箱上的門,外面起風了,吹得其他幾個人的帳篷嘩啦啦響。
“嵐姐。”推醒魏嵐:“醒醒,幫我把大家醒,要下暴雨了。”
“嗯?”魏嵐迷迷糊糊的:“什麼暴雨……?”
來不及解釋,顧昭華飛快跑出去,把帳篷里的其他人都喊醒。
幾個人都被半夜喊醒,自然有些不滿。岑羽風著眼睛:“拜托,就是風大了點,哪來的暴雨啊……”
“快跟我一起把帳篷都拆了,把防水布都鋪到集裝箱上面去。”顧昭華作飛快,已經拆了一個帳篷:“集裝箱是木頭的,不防水,到時候被淹了就糟糕了!”
“啊?”楊瑩星也有些不相信:“額,沒必要吧,我查過天氣預報,這個月都是晴天……”
見有人反駁顧昭華,閔心一喜,跟著踩一腳:“昭華,你不要太心了,雖然你很會打獵,但這個天氣,我們還是要相信氣象局的。”
雖然已經是半夜里,但直播間還是有些夜貓子沒有睡的。見狀,稀稀拉拉幾個人都開始發表意見。
【顧昭華搞什麼啊,真以為自己是上帝嗎?】
【還不是之前出風頭出慣了,現在又想搞事唄。】
【虧我還對有所改觀,看來蹭比本質不變!】
……
“聽的。”幾人還在僵持,言蹊一腳踢開一個帳篷固定的樁子,幫著顧昭華一起將帳篷布拆下來:“現在的氣悶得有些詭異,我們還是要防范一點比較好。”
影帝說話就是有用,幾人雖然還是不太愿意,但也沒有再阻止。
剛剛拆完帳篷,雨就開始稀稀拉拉落了下來。
“也還好吧……”岑羽風嘀咕:“這雨又不大,帳篷也擋得住啊……”
話音剛落,天上一道驚雷劈過,一瞬間,頭頂的天空如同開了閘一般,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打了下來。
伴隨而來的,還有巨大的狂風。
幾人連滾帶跑躲進了集裝箱里,閔頭發都了,哭哭啼啼:“怎麼會這樣……”
“小顧和言蹊呢!”魏嵐發現了兩個人:“糟了,他們不會還在外面鋪帳篷布吧!”
“我去幫他們。”楊悅帶頭沖了出去。
“我也去!”陸鳴箏和岑羽風不甘示弱。
魏嵐和楊瑩星對視一眼,跟了出去。
只留下一個哭哭啼啼的閔,又驚又恐:“雨太大了……唉你們怎麼都出去了啊!”
隱婚兩年,紀舒語傾盡所有的愛顧修遠。 她以為自己終能走進他的心裡,卻抵不過舊愛回歸。 那一刻她才知道他的溫柔、寵溺都只是做戲,就連她腹中的“寶寶”都只是他保護愛人的工具。 為救愛人,他將她和寶寶置身於危險之中,十年愛戀,終於心死。 ...... 再遇,她小腹隆起,已有良人在側。 那一刻,顧修遠心如刀割......
分手時他說:“我覺得事業比愛情更重要,房子車子錢都可以給你,我們好聚好散。” 重逢時他說:“集團給你,我連人帶命都給你,只要你別再離開我。” 沈明月冷笑:“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於是,司景珩開始了追妻的漫漫長路。 特助慌張地跑進辦公室:“總裁,不好了,我聽到夫人講電話,她叫對方……寶貝。” 司景珩俊臉一黑,“在哪?” 特助哆嗦著唇說,“那個叫寶貝的人好像來京城了,夫人讓他在家等她。” 剛說完,司景珩跟陣風似的衝了出去,一路狂飆到家。 結果給他開門的是個小奶糰子。 那眉眼、那鼻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縮小版的他。 司景珩又驚又喜,一把拉住企圖偷溜的沈明月,將她抵在牆角,“寶貝兒,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一覺醒來,章韻宜回到了十七歲這一年,懷着沉重的心情來上課,卻意外在教室外的走廊撞上了班長陳闊,一聲“老闆”險些脫口而出。 此時的陳闊是個青澀少年,還沒有十年後屬於科技新貴的沉穩氣場。 章韻宜摩拳擦掌:從現在開始跟着老闆混,少走十年彎路!這個重生劇本她接受!! 老闆生病,她噓寒問暖; 老闆打球渴了,她及時送水; 老闆考試第一,她狂吹彩虹屁…… 誰知有一天,老闆前世的合夥人開始喊她嫂子了? 嗯?? 章韻宜:歸西了家人們.jpg
愛他五年,嫁他三年,紀靈瑜終于將自己活成了一捧骨灰。 顧若白從不知道,自己真正愛的人,是紀靈瑜。 直至她死亡,他才幡然悔悟,卻已經太晚了。 遲來的情深比草賤。往后余生,顧若白將自己活成了瘋子,活成了雕塑。 他用他的命,來懺悔。
“下雨天,你會想誰?” 二〇一八年聖誕,汀南一中晚自習意外斷電。 視線昏暗,教室忽然炸起歡呼。後排男生一片混亂,有人扔出卷子折起的紙飛機藉機搗亂,人影攢動輪廓模糊,林疏雨走到教室門口忽然聽到誰爽朗地喊他名字。 ——“謝屹周。” 那時謝屹周是人羣中最有話題的天之驕子。 紙飛機掉落她腳邊。 黑暗中林疏雨擡眼,猝不及防撞進他的視線。 一如同他在屋檐下躲雨那天。 畢業前,林疏雨悄悄把那張試卷壓在書裏還給他。 她在那張試卷的最後寫: 畢業順利,前程似錦。 謝屹周,你還記得那場雨嗎? 潮溼校服下肩膀緊靠,是她距離他最近的一次。 ** 林疏雨不知道他們還有重逢。 男人一如既往的人群焦點,眉骨高挺眼皮淡薄,脣角掛着懶痞的笑擋在她面前調侃,“她感冒,就別欺負了。” 然後自顧自往她手裏塞了塊潤喉糖。 心臟像碳酸飲料瞬間冒出的綿密氣泡,林疏雨眨眨眼,倏地想起哥哥口中的朋友。 二十分鐘後,極差的路況紅燈不斷,謝屹周敲點着方向盤想起什麼的偏過頭問,“你下週搬過來?” 四目交接空氣寂靜,她聽見他停頓又補充,“是你哥讓我問。” 而後來水汽傾盆的泥濘地裏,車壞信號差處境狼狽的暴雨中,沒有人請他幫忙。 謝屹周就這樣出現,抱住她。混着悶重的心跳後背浸在水汽裏問。 “林疏雨,你還聽不出嗎。” 我喜歡你,沒想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