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還是曲喆給元依依科普了一下,訓練基地那位名字都沒人愿意提的人是誰。
“戴恬,是子單人項目的選手,跟我一樣是獨苗苗,為人比較個,和我們大多數都合不來。”
曲喆這話說的可太委婉了,明明就是和所有人都合不來,甚至不僅是同一期的選手,上到教練下到年組,就沒一個人待見。
“連我們老時這樣厚道的人都膈應膈應的不得了,這真的已經算是某種天賦了。”
蘇沛榮哼了一聲,為當初時學海了委屈沒當面懟回去到憋氣。
“為什麼會這樣,有什麼特別的嗎?績比較好恃才放曠?”
元依依猜測道。
“屁!那個績還好意思參加比賽,我要是我都把砍了回爐重造,真不知道怎麼有人臉皮這麼厚!”
蘇沛榮說起戴恬就義憤填膺,元依依覺得像個炸的小麻雀,嘰嘰喳喳可生氣了。
“是最大贊助商的兒。”
時學海簡短一句話就說出了事的重點。
“哦,走后門進來的對吧,我懂了,但育競賽還有贊助商嗎?”
元依依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而又面疑。
“有的,雖然主要是國家撥款培養運員,但熱門的項目還是會有冠名贊助商,能讓大家訓練的環境或者設備都更好一些。”
時學海解釋道,轉而又去安氣得不行的搭檔蘇沛榮,這一副男媽媽的架勢看著都累人。
“而且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曲喆看到時學海去哄蘇沛榮,自己就接過了話頭繼續和元依依說話。
“績不好還走后門已經很值得被討厭了,特別是育競技這樣的環境,難不那位還做出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元依依微微睜大眼睛以示震驚。
“當然了,現在是單項目的獨苗苗,但實際以前還有一個孩也是這個項目的選手,但是被花了一些手段兌走了。”
曲喆說起來也是十分惋惜。
國男單和單的績一直不好,也沒什麼人關注,好的苗子都是率先供給給雙人那邊的,但就是這樣嚴峻的環境,兩個項目還是各自出現了一個扛大旗的角。
其中一位是曲喆自不必說,另一個孩小玉,雖然績在世界排不上名,但也是當時唯一拿得出手的人。
“小玉不容易的,我們兩個項目都沒什麼贊助商,我績好資源稍微好一些,但完全就是為了熱倒搭錢參加比賽,明年就是四年一度的周期最大的比賽,原本應該去參加。”
那是小玉自己拼了好幾年才攢夠世界賽積分獲得的名額,但戴恬這個關頭從天而降,把人家的名額給搶走了。
“不是吧,這也太過分了。”
元依依聽得拳頭都,才剛覺得競技育的世界很干凈呢,事實就給來了這麼一個當頭棒喝。
“當時隊選拔賽的時候,我們都希小玉能贏過戴恬,但這場原本是不用比的,小玉年紀也不小了于職業末期,那段時間又被這些消息弄得心態不穩,比賽的時候出了重大失誤。”
就這樣,這個倒霉的孩錯失了最后的機會,看著戴恬頂替了自己辛苦多年拿到的參賽名額,心如死灰干脆退役了。
“因為這事沛榮姐和戴恬直接打了起來,還被停賽了兩個月。”
曲喆說到這也很不爽,當日的打架斗毆其實蘇沛榮稍稍占一點上風,保證自己下手更重得手次數更多。
但蘇沛榮被戴恬打中了一記耳,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疼倒是次要的,這挑釁的意味就太濃了,氣的蘇沛榮做夢都想把這一耳還回去。
“我知道你們為啥都這麼討厭了。”
元依依聽的都跟著生氣,這要是邊的人被這麼欺負,明面上不了手估計就要半夜去搞暗殺。
“還有那個人腦回路異于常人,不僅不覺得走后門恥,反而引以為傲,到用這件事嘲諷我們,好像用錢就能買到世界冠軍一樣。”
時學海對自己到的冒犯其實并不在意,但戴恬這樣嘲諷蘇沛榮,他的語氣也變得刻薄起來了,作為十來年的老搭檔,他是最清楚蘇沛榮的兩個世界冠軍得來有多不容易。
“是啊,明明我們的比賽績都比好,偏偏就是怎麼冷嘲熱諷都破不了對方的防,這種人某種意義上真的是無敵了。”
曲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好麼,一個運員不比競技水平,跑你們這炫富來了,腦子有病吧,有錢的話去我們圈子來比啊?”
元依依對這種活在自己世界的神經病真是嫌棄的不行。
“就是啊,厲害的話去娛樂圈比啊,不過說真的,當明星賺的真那麼多嗎?”
曲喆說著有些好奇。
“也不是,我自己當老板賺的多一點,其余的兩極分化大的,不過可以肯定你說的那什麼戴家在娛樂圈里連個電視劇主都買不起,更別說明家的圈子更是權貴世家,哪天要是遇上了看我替你們解氣!”
元依依拍了拍脯保證道。
其實能從小學冰這些選手哪個家境都不可能太差,大多都是元依依當年三口之家的水平,見識上從來也不比那些巨富差多,常年比賽在心更是遠超同齡人,只是比起戴家這般生意人肯定有差距。
“對哦,我知道明家,外世家對吧!”
蘇沛榮是元依依的,當然對的個人資料有所了解,而且面對元依依這樣的變相炫富,大家其實并不會羨慕嫉妒恨。
大家圈子不同,運員就該比有多獎牌,比那些沒用的干嘛,也就戴恬那種人會樂在其中了。
“外世家?這麼厲害?”
曲喆佩服的眨眨眼睛。
“也沒有啦,不過提起搞外大多數人都會有種很高端的錯覺,說出來唬人的就是了。”
元依依估計戴恬在真正有錢的人里比不過,才跑到這里玩降維打擊的,這就很無恥了,明擺著就是欠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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