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雪回了醫館,有音若護著,天白日地暫時沒什麽危險,於是錢進去了一趟柳葉兒胡同,將顧昭雪和柳青楊今天查案的過程,全數稟告給了陸沉淵。
“知道了。”陸沉淵點點頭,然後吩咐道,“查案是的強項,有柳青楊在,沒人會為難。以後你就負責保護的安全,聽的吩咐,除非有危險,否則不必事事稟告我。”
錢進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然後點頭稱是。
要知道,他們暗衛自從訓練出來認主的那一刻開始,就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而現在陸沉淵的這個吩咐,無疑是讓錢進認顧昭雪為主。
這也就意味著,在陸沉淵的心裏,顧昭雪和他等同;同樣意味著,陸沉淵對顧昭雪的絕對信任,信任到能把自己手中的底牌送出去讓差遣,信任到不幹涉的事,給予足夠的自由和尊重。
等錢進走了之後,另一個暗衛錢剛進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陸沉淵:
“二爺,這是七爺查到的所有能用上的東西,給屬下送過來。”
陸沉淵拿過這些紙張,翻看了幾眼,就沒再看了,而是吩咐道:“派人把這東西給三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每人送一份。”
“是。”錢剛應了聲,拿著東西就出去了。
陸沉淵坐在書房裏,麵前擺著棋盤,沒有顧昭雪和他對弈,他就自己和自己下,黑白分明的棋盤上,已經零零碎碎落了二十幾顆子。
下一刻,陸沉淵拿起白子,落在棋盤的某個位置,看似不起眼,實則關鍵至極,一如這次他讓錢剛送出去的東西。
程家被滅門,雖然案子還沒查清楚,對他們調查飛羽衛和十五年前的舊案不利,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好。
對陸沉淵來說,能利用的東西,他從不會心慈手。
程家從發家之日起,就是擁護皇上的,這麽多年來也一直是堅定不移的保皇黨。而程家位列國公,就算比不上蘇家那樣的世家,但依附程家的人也不。
這些依附程家的人中,士農工商各個領域都有。與權貴搭上線的,沒有人手中是完全幹淨的,而這些不幹淨的事,如今就了他們的催命符。
程家被滅門,等於是倒了一棵參天大樹,沒有人庇護,這些人就了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將這些人作犯科的證據,送一份到這幾個皇子手中,幾個皇子自然就會加以利用。
該拔除的拔除,該清理的清理,然後在這些空出來的位置中,安自己的人脈,誰也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由於程家是皇上的人,一旦幾位皇子出手,那麽也就意味著皇上的勢力被削弱。
陸沉淵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此消彼長,皇權削弱的同時,其他人的權利才會相對增長,然後朝廷達到一種相對穩定的平衡,勢均力敵,但每一方都不算很強。
隻有這樣,才方便各個擊破,這就是陸沉淵的謀算。
***
顧昭雪自然是不知道陸沉淵暗中做了些什麽,一如陸沉淵相信一樣,對陸沉淵也有著堅定不移地信任。
回到醫館之後,顧昭雪給幾個患者診了脈,閑下來之後,便拿出紙筆,按照一貫的思路,開始寫下關於程家滅門案的疑點。
寫的很快,思路很流暢,洋洋灑灑。
顧昭雪沉浸在案中的時候,就像是完全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全神貫注,連音若回了一趟柳葉兒胡同給把飯菜拿來了,都沒注意到。
好不容易寫完了,音若強押著吃了飯,沒過多久,柳青楊就來了。
“怎麽是你親自過來?”顧昭雪看著柳青楊,有些詫異。
以為柳青楊很忙的,沒空做這種跑的小事。
“別人來我不放心,尤其是你梳理的疑點,更是難能可貴。”柳青楊說道,“我親自來拿,還能跟你討論一番。”
顧昭雪也不囉嗦,直接把之前寫好的紙張遞過去,讓柳青楊看。
一邊看,一邊講:
“我看出的疑點有四個。”
“第一,是滅門機。滿門被滅這樣的案,肯定不是蒜皮的小事。為仇、為、為錢,這三種況最有可能。但程國公府是公侯之家,帝王心腹,常年紮於京城,就算與人有衝突,也不至於是海深仇;殺就更不可能,據你的調查,程國公府從老到,每個人的史都幹幹淨淨,並沒有招惹什麽不該招惹的人。”
柳青楊聽著顧昭雪的話,想了想,覺得頗有道理,然後問道:“所以你覺得,這次滅門案,是為了錢財?”
“我隻能說這個機的可能最大,但從現場來看,又不太像。因為上午勘察的時候你說過,程國公府並沒有被翻找的痕跡,也沒有任何東西失竊。”
“這的確是個很大的疑點。”柳青楊點頭,“那麽第二個疑點呢?你在紙上寫了傷口,還畫了兩個箭頭,一個指向程家,一個指向三這個字,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程家死去的那些人,和程三公子上的傷口不一樣。”顧昭雪說道,“我看過程家那些人的,死亡方式都是割,一招斃命,上沒有多餘的外傷,隻有一道細長的傷口。可以看出兇是鋒利的刀、劍或者匕首。”
“程三公子上的傷口不一樣,他的傷口像一個,特點是很深,流很多,但與其他人扁平狀細長的傷口完全不同。”柳青楊也見過程三公子的傷口,於是很快明白。
“對,你覺不覺得,程三公子的傷勢,像是一個錐子的形狀?”顧昭雪說著,甚至還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個頗為形象的圓錐。
“像!就是這個形狀。”柳青楊點頭,“這是不是說明,滅程家滿門的兇手有兩個人?他們用的不同兇?”
“你覺得說得通嗎?”顧昭雪反問,“如果真的是兩個兇手,那麽兇手甲殺了程家六十三口,兇手乙隻殺了程三公子一個人,而且還沒殺死?”
“那……難道是兇手殺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換了兇?”柳青楊又問。
顧昭雪這次不說話了,隻聳聳肩,給了他一個“你自己會”的眼神。
柳青楊有些失笑,也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白癡,畢竟哪個兇手這麽神經病,殺人的時候不想著速戰速決,反而換個兇玩花樣?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柳青楊認為這的確是個疑點,然後又問道,“那麽疑點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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